昨天晚上看電視看得比較晚,今天早上我起床就晚了點。等我跑到公共汽車站,那車正好絕塵而去。
我叫苦連天,今天上班我肯定又要遲到了,上次辦公室主任就因我遲到批評過我,這次說不定要扣我的獎金了。
正當我準備打的去上班時,卻看見一輛轎車停在我的面前,車里傳出熟悉的聲音:“小阮,快點上車,我帶你去單位。”我一看,原來是局長坐在車里。局長不住在這兒啊,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出來了?
時間緊迫,我不假思索地就鉆進了車子,能夠不遲到總是件好事。上了車后,局長就打起了電話:“張主任,今天我要去接一個人,到單位可能要遲一點了。”原來,局長是打給主任的。
車子在路上拐了兩個彎就停在一個小區前——原來局長是去接她女兒的。她女兒就住在我家附近的這個小區。因為她今天要到我們局旁邊的一個單位去辦事,就叫局長順路送她一下。
等局長把她女兒送到目的地,我們趕到單位里已遲到了十多分鐘。
從局長的轎車里鉆出來后,我就急忙往辦公室跑,跑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主任正站在那里,我連忙說:“主任,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又誤了車。”
誰知主任卻是滿面笑容地說:“你以后上班遲點沒關系!我還正琢磨著局長剛才在電話里說要去接誰呢……原來是去接你啊。”
(王南摘自《廣州日報》)
誰相親
余 平
老爸看我一天天步入大齡,就催著我快談女朋友。我說:“這事又不是買菜,急也急不來。”
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見桌上放了個牌子,上面寫著:男,29歲,身高1米72,大專學歷,國企,工作穩定,收入豐厚,有兩居室住房一套。
這不是我嗎?我問老爸寫這牌子干什么,老爸把牌子往自己脖子上一掛說:“星期天在市中心公園有個集體相親會,樓上的成伯、李叔都要替他們的兒子去相親,我也要替你去相親。”
星期天下午老爸回來了,他對我說:“有一個女孩的條件不錯,名字叫蕾蕾,年齡26歲,是小學老師。我和她媽談了談,就沖她媽媽的言談舉止,就猜得出來那個女孩肯定很有素質,你們想不想見一面?”我說現在很忙,不想見面。
又到了一個星期天,老爸又帶著牌子去為我相親,臨出門他還特意刮了胡子,換了身衣服。我不領他的情,覺得他是亂操心。老爸這次回來后對我說比來比去還是蕾蕾好,蕾蕾的母親對我也很滿意,老爸又問我:“你要不要和蕾蕾見一面?”
我說:“不想。也沒這個時間。”其實我已經有了心儀的女孩。
老爸依然是每個星期天樂此不疲地去參加相親會,回來時總是笑呵呵的。一個星期天我回家看老爸又準備去參加相親會,就說:“C爸,您今天可以不用去了。”
“為什么?”老爸奇怪地問。
“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她是我高中的同學小琳,過些天她還要來咱家。”我笑著說。
“那太好了,”老爸高興地說,“你怎么不旱說呀!”
“我是想等事情定下來再說,您以后每個星期天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去趕什么相親會了。”我說。
“哪不成!星期天我還是要去的!”老爸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有意中人了,我們就是在相親會上認識的,也是在相親會上相知的,我們本打算為各自的兒女找人家,沒想到……”
“她是誰呀?”我好奇地問.
“就是蕾蕾的媽呀!她跟我一樣,都是單身老人。”老爸扭捏著說。
(摘自《廣州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