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 諾
對親愛的東方女性有個良好的建議:與其拼命在豐胸上下功夫,不如在眼神上動心思。就好像有人問我,要讓她女兒學鋼琴還是小提琴,我讓她選擇小提琴,因為鋼琴不可能隨時提著,而小提琴可以在任何時候為她提高品位。同樣,豪乳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嫵媚眼神則可以想拋就拋。我們的美人也許胸懷“平庸”,但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騷則是可以爐火純青地閃耀的。
“勾引”主題,已經落實到每一個人心里,從迷信手術刀以求創造出美女俊男后,狐貍的媚力,似乎更有“氣”象,云里霧里的,神秘而詭異。要有愛情,就必須有狐媚之功,否則就會在愛情的戰場上潰不成軍!
所以,談情說愛,對不少女性而言,就是展示媚力,如果無法讓男人興奮到流鼻血沖動到抽筋,那么就意味自己的感召力不夠,熱力不強,火力偏弱,無法讓男人興致勃勃地“犯錯”的戀愛還有什么成就感可言,更談不上什么征服的快樂了。中國女人是全世界最聰明的,懂得取長補短,比如我們的胸懷比其他品種的女性小,我們就用氣質,比如狐貍之魅。
我不知道是男人先喜歡“壞”女人,還是女人的狐媚帶動男人的眼珠奪眶而出?但是不管如何,女性追求一種狐貍精的美感已經成為一種風氣。擁有34D海咪咪的蕭薔,兩年前拍攝某內衣廣告時,雖然只達內衣外穿的尺度,但配上她雙臂夾緊、45度向前傾的招牌動作,近乎爆裂的雙球體辣得過火,已經足以令人噴鼻血了,是的,“大”不足為奇,關鍵是東方美女要會用創造“性感”的肢體語言與表情來“補充說明”自己的超人之處,也就是拿出自己的性感“氣韻”來,這就是狐媚,這是西方女子永遠無法企及的境界。正如他們的漢堡包雖然以“量”取寵,但是總不及中國人“采檳榔”的曖昧意味;再比如西方女子即使穿開叉很高的旗袍,總有些別扭、展現不出我們東方美女的氣質與精神。所以說,我所強調的狐貍之美,只有我們東方女子才可以拿捏得來,而且可以做到極致,這也是我們尺寸不如人家的一種獨到補償。聽說英國辣妹維多利亞也在檢討自己是否“狐”功不夠,要不,夫君貝克漢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成了名副其實的偷情“漢”!她最近不練健美操了,她改練太極拳了。但是,她對狐貍精神的把握還處于一知半解的狀態,故對他們的未來,我還是不敢樂觀。
所謂狐媚,當然不是鼓勵大家去招蜂引蝶、亂拋媚眼,我們要發揚光大的是一種東方獨有的性感精神。
性感精神,是打造一種“良性的騷”,說得更通俗點,就是要強化“勾引意識”,如同酒心巧克力里的那滴成了精的美酒。張愛玲好多年前就預言過了:人人都痛恨壞女人,可有機會做壞女人的話,每個女人又都會蠢蠢欲動。這位小資鼻祖可謂一針見血。當然,她老人家所說的“壞”應該也是一種廣義的狐媚,不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而是泛指那種帶有勾引戰斗力的女性。
溫和的國產女權主義者宣稱“女人也好色”,而不是西方激進女權所高喊的“女人不需要男人正如魚兒不需要自行車”,顯然,前者更具理性也更具人性光輝。而“好色”的核心就是主動去享受男人(當然也包括愛情),而這種享受不同于品嘗美食,而是活生生的異性,這時,“食客”要有美食家的修為、魄力與品位,這當中兩者是有互動關系的,只有你心里有春,才可以眉目傳情。足球場上最好的防守是進攻,情場里女性最好的進攻或者享受則是勾引!
是的,我一再強調的只是一種勾引的意識,男人挑逗女人勾引,這是盛世的風景。在任何時候,即使是一個人在打扮、梳妝、美容、倒車、聽電話、吃冰淇淋、仰躺、喝酒、攪咖啡甚至轉身照屁股,都要有“觀眾意識”,就是心里要想著,此刻有一個心儀的王子甚至是全國的男人正看著你,所以時時刻刻要把自己擺在舞池中央的位置上,舉手投足,都要盡量散發出一種媚力磁場,一個沒有磁場的女人猶如一朵干燥花,芳香是花的靈魂,媚力也是女人的“領地”與“七里香”。
狐媚之性感,更多的是一種氣質,精神重于肉體,是轉身之后的袖風,是眼神之外的一瞥,是嗅花之前的嘆息,是沐浴之中的迷霧……是的,讓男人喘不過氣來的也許是洶涌澎湃的西式波霸,但是東方之狐,可以讓男人癡傻癲狂,這在“聊齋”里已是屢見不鮮了,很明顯,你是知道的,哪個藥性更猛。從另外一個更積極的角度看,狐媚之風,有利于促進廣大女性真正解放自己的審美枷鎖,學會展示自己的風情美,從而更自信地投身到甜蜜的事業里,只有女性半邊天燦爛了,我們的世界才能真正的晴朗而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