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新婚之夜,本應神秘、浪漫,綿綿的溫情在柔和的燭光中,蕩漾著誘人的氣息。當我目睹妻輕柔又不無羞澀地卸下婚紗,裊裊娜娜地倚坐床沿的那一瞬,我的心確實也如潮水涌動。不一會兒,我便難以自抑,一種至極的亢奮在我的軀體里橫沖直撞起來。我幾乎顫抖地走到妻的面前,妻面色桃紅,雙眼微閉,等待著后面將發生的一切??墒瞧薜鹊降膮s不是令人透不過氣的擁抱、親吻,而是異乎尋常的尷尬與不安。妻莫名其妙地發現我對她身上的一切全不感興趣,卻不停地擺弄著她的“三寸金蓮”,接著便狂吻、吮吸起來。開始時妻面露疑惑,接著便是驚詫,因為妻發現我一陣沖動之后,竟把她白皙、滋潤的雙腳塞到我的胯下?!靶蟹俊敝?,我緊擁著妻的雙腳,承受不住那襲來的困頓,呼呼地睡去了,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妻雙眸泛起的晶瑩的淚滴。這一切,就是那個洞房花燭之夜我饋贈uGtt9b6OGjlnFXdSt0DRVg==予妻的新婚紀念。
第二天,妻早早地起床,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用少女的溫柔掩飾了那徹夜的無奈與疑慮。
夜幕再次垂落,妻依舊那樣含情,那樣親昵,邀我同眠。幽暗的燈光掩不去妻少女的羞怯,靜靜地等待我的親近。可是妻越嫵媚,我越對那雙纖足動情,對妻酥嫩的纖足又一次亢奮、滿足。
終于,妻意識到我的行為背后潛藏著心理上的異常。我在妻的相伴下,走進了心理診所。
在醫生面前,我無法說出自己的“嗜好”,妻臉色潮紅地為我解圍,向醫生訴說那些難以名狀的戀足行為。愛刨根問底的醫生循循善誘,讓我憶起了那些令人費解的早期性經歷:父親是在年近花甲時,才有了我這么個能“續香火”的兒子,興奮無比的父親最常表達摯愛的舉動是用腳趾撥弄我的小雞雞,笑呵呵地看著它漸漸堅挺,然后美滋滋地說:“管用!管用!”長此以往,我居然習慣了,并且很樂于接受父親這種逗樂方式。
那個時候,我還不滿10歲,兩三歲稍稍懂事后,另一件事情又再一次強化了我的這個“癖好”。我幼時生活的那個偏僻的山村,女人們愛清潔,入睡前總要周身沐浴。每日勞動之后,日暮黃昏時,女人們便相互招呼著“洗腳”,然后去廂房的旮旯里洗身子,以避男人耳目。懵懂人世的我,聽不懂這“腳”和那“腳”的不同,越發臆測女人“腳”的韻味和魅力。這一情結根深蒂固,直到長大成人,一雙“凌波微步,羅襪生香”的女人腳對我來說依舊是女人最具魅力,最富性感的地方。
醫生悄聲對妻說:“你先生患的是‘戀腳癖’,只要正確對待,加上科學的治療方法,是完全可以根治的?!?br/> 打那以后,妻不厭其煩地開導我,說我這是一種性倒錯心理,不是正常性生活,只要糾正了就可以享受真正的男歡女愛。妻常常用柔情撩撥我錯亂的情弦,喚醒我沉寂已久的真愛。
妻又協助醫生采用厭惡療法,讓我改弦易轍。妻不知從哪里弄來那么多女鞋模型、腳模型和手工的、畫的女人腳,塞滿10平方米的臥室。開始的時候,我非常迷戀這些小玩藝,甚至會產生生理上的沖動與激情??蓵r隔不久,我漸漸地對滿房間雜亂的“破玩藝”感到惡心,失去了興趣。醫生又要求我隨身帶上便攜式電麻儀,一產生對腳的性幻想或沖動,便按電鈕,讓電流刺激雙手的合谷穴。在將近3個月的時間里,我在害怕電麻儀的同時,也漸次失去了對“腳”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