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南京紫金山天文臺工作,20世紀70年代一份偶然收到的不明飛行物報告,改變了我的研究軌跡。從我35年在一線對UFO事件的調查分析和四十多年對行星科學(包括火流星、隕石、彗星、小行星等)的研究看,現在全球的UFO研究與一些成熟的學科(例如天文、物理)相比,總體上還處在相對弱勢的地位。但是UFO研究有著很大的探索空間和很強的吸引力,并有重大的意義,而且在某些局部上我們還能有相對優勢,這就需要我們選擇好的U-FO典型事件(有許多高質量的目擊報告,有必要做進一步的科學調查,例如:貴陽空中怪車事件、多起螺旋狀、扇狀和光團狀UFO事件等),并進行認真的科學分析,尤其進行定量或半定量的科學分析。這樣,我們就能從中客觀地選擇用已知自然規律和人為現象難以解釋的基本特性,再提出新的科學解釋(解釋時應十分重視不利于自己新觀點的觀測事實)。然后,這種解釋還必須進一步受實踐的檢驗。如果我們能將主要精力用于典型UFO事件的科學調查分析,并堅持下去,我們就能逐步將總體的相對弱勢變成相對強勢,最后促成UFO研究成為一門新興學科,有如百年前的核科學。我相信,LIFO將可能對國家、對世界產生重大的影響。
如果我們將懷疑或否定U-FO研究者的爭論引向典型UFO事件的調查分析,只要我們立足于事實,立足于我們熟悉的“戰場”,立足于科學的分析,我們就有相對的優勢。盡管還要面臨諸多困難,我們最終依然能夠取得真正的成功。
為此,我們當前應大興科學調查之風,力求真實、細致,就像當年UFO學者對貴陽空中怪車的調查,還有對螺旋狀、扇狀和光團狀UFO的調查。同時,我們還要大興科學分析之風,并將UFO研究逐步引導到定量、半定量的科學分析。如果我們的研究工作總是停留在定性判斷上,就難以登上現代科學的舞臺。
現在,有的研究者提出要敢于破除現有的物理法則。這種提法值得進一步商榷,現在的科學法則是經過實踐檢驗的,不宜輕言破除;要發現新的法則,應立足于事實,立足于科學分析方法,并在這一基礎上解放思想,開拓創新。否則,我們的研究就很容易變成胡思亂想,甚至封建迷信也會借尸還魂,這一點我們必須加以注意。
以上是我對UFO研究在科學戰略上的看法。 在UFO研究的策略上,我們應通過以上的工作,逐步爭取與團結科技界以及公眾的大多數。將對立面縮到最小,這樣才有利于推動中國LIFO研究,有利于爭取官方的支持。
由于UFO研究組織、有關媒體和全體UFO學者和愛好者的共同努力,加上專業天文學家的介入,現在我們的研究形勢有了一些可喜的變化。盡管有人仍在扣帽子、打棍子,但不少公眾與媒體已開始批評這種錯誤做法。新華社、中央電視臺和人民日報社主辦的《環球時報》還發表了許多有利于UFO研究的文章或消息。
在這種形勢之下,我們的頭腦要保持清醒,既要批駁扣帽子、打棍子的錯誤做法,又要歡迎對UFO研究的科學質疑。
例如卡爾·薩根先生,他肯定了尋找外星智慧生命的重大意義,和星際間極高速旅行的可能性,又表明了令人信服的真實證據和科學家的后決性。他在調查了美國的所謂外星人劫持事件后,客觀地指出無法判斷真假,因為缺乏令人信服的物理證據。
當然,作為科學的質疑,我們在對事情的調查之后,同樣應遵從“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原則,也就是科學家的后決性。
而作為UFO的研究者,一些研究者的提法也應有一定的、可靠的事實依據。例如,有人說,“先進文明可能存在地球內部或海洋深處或月球內部”。坦白地說,我畢業于北大地球物理系天體物理專業,1987年-1988年在美國加州大學行星物理與地球物理所工作了一年多,還多年從事行星領域的工作,在地球科學界也有不少朋友,我就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可靠的觀測事實支持上述觀點。我希望能看到研究者的結論有一定的、可靠的事實依據,而不能信口而出。
最近這段時間,我將重點放在2005年的“9·25”事件,“9·8”事件,2006年的“1·10”事件(南京),2006年的“2·7”事件(云南、四川)與“6·17\"事件(華北、西北)的UFO調查與分析。我覺得,這更為重要,因為決定最后成敗的是對可靠的典型UFO事件的科學定量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