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面前,女人有時候需要放低姿態,和自己心愛的人變成一種顏色,這樣不知不覺間感化了男人,也幸福了自己。
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喜歡撒嬌、訓男友等等,表現他對她夠疼愛,夠容忍。閑聊的時候,也喜歡拿她男友一件又一件的丑事作為笑料,比方說,他穿了西服和球鞋去參加舞會,吃一口飯嚼夠九次才能咽下去,喜歡“耍大”,兜里只有十多塊錢的時候還硬撐著要請朋友吃飯,結果每人只夠吃一碗米線等等。
在她的言語形容下,那男人被剝了衣服,剝了皮膚還有臉上的面具,赤裸裸地呈現在我們面前。后來,每次他們鬧別扭,我們就勸她和他分手,三番兩次,他們真的分手了。再后來,有次無意間見到了那個男人,還有了一些接觸,才發現他實在不像她說的那樣。穿著球鞋去舞廳,這樣的事很多粗心的男人都做過,每次踴躍請客吃飯,不過是好客又夠義氣,并沒有逞強的嫌疑。我想,她和他分手后,必定很后悔。
其實,對待所愛的人,女人應該學著做做變色龍。把那個男人想像成我們依附的樹枝或者任何別的事物,他是什么顏色的時候,女人就是什么顏色。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女人所依附的物體也決定了她在別人眼里的價值和地位,我們又何必自己暴露自己呢?
一直很喜歡三毛,那個謎一樣的女子,在撒哈拉譜寫了浪漫愛情,普通的家庭小事,在她的筆下皆被賦予了幽默的靈氣和鮮活的愛情氣息。她和自己大山般的丈夫荷西的愛情和浪漫至極的生活,是很多懷著春夢的女孩的玫瑰色向往。后來有好事者,為了考證三毛的生活是否真的如她筆下所寫的那樣浪漫幸福,甚至遠赴撒哈拉追蹤真相,大多數的人對這樣的行為只有兩個字的評價——無聊。
我相信,三毛所說的都是真的,或許她只是把她生活中那浪漫的部分放大了幾百倍呈現給別人看,但這樣又有什么不可?
我還認識一個女孩子。屬于看起來很溫良賢德的那種,但因為外貌普通,身體不佳,在好幾年里一直沒有男人慧眼問津,直到后來,才遇到一個各方面都很讓人舒心的男人喜歡上了她。認識的初期,女孩在人前對男孩子一直溫順得很,花大半月的工資買衣服給男人穿。有一次她很想去云南旅游,撒著嬌當著很多人的面在男人面前求了又求,不想還是被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當時我的心一寒,如果是我,肯定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或許會和他大吵一架,或許會甩手走人,但女孩什么都沒有做。
對于這樣的愛情我一直不看好,竊以為,在愛情和婚姻里,女孩子該一直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寵愛著的寶貝,婚前對男人已經極盡委屈之能事,婚后必然無法幸福。但兩年下來,男人卻像塊頑石被女人越磨越光滑,且因為她一直以來的細心照顧打扮,那男人在外貌氣度上倒也越來越修飾得有點成功男士的味道。修成正果后,男人對她也越發體貼,疼愛,和我當初看到的,他斬釘截鐵地在眾人面前拒絕她想去旅游的感覺大相徑庭。
私下里討教她幸福的秘訣,她告訴我,要想幸福就要投其所好。她一一分析起來,男人都是極好面子的動物,所以,在別人面前,哪怕是自己再難堪都要給他面子。說俗氣點,在外面他想扮大爺就讓他扮個夠。男人在外面扮大爺,回家才甘心當個聽話體貼的孩子,當言聽計從的孫子。在外面,你給他面子,別人才會給他面子。我忍不住提起那次他當眾拒絕她去旅游的事,她告訴我,后來當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見她對自己不理不睬,他細一回想,就主動給她道了歉。
他喜歡打球,她就陪著他打,他過生日,她送他幾百元錢一副的球拍。他愛旅行,她就每年計劃拿一部分錢出來作為兩個人的旅行經費,在這些過程中,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日漸加深,相濡以沫的日子里,相互影響,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愛好了,總之,都是兩個人喜歡做的事情。這種亦侶亦友的關系,要想不幸福,也有些困難。
在愛情面前,女人有時候需要放低姿態,和自己心愛的人變成一種顏色,這樣不知不覺間感化了男人,也幸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