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企業白領,只因稍有姿色,便讓眾多男士傾慕。架不住家庭的重壓,她只得乖乖地同一個相貌平庸的男人“定親”。但是她心里并不甘讓自己這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久久拖著不和已成事實的“丈夫”去登記,依舊以單身貴族的身份游走在欲望都市里。然而紙終究包不住火,當她和久懸未決的丈夫以及家人意外地出現在已愛得她發瘋的金領男友面前時,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一、 從打工妹到企業白領
今年30歲的張小梅出生于安徽省江濱小城桐城市一戶普通的家庭,秀美的水鄉孕育出她那修長的身材、白嫩的肌膚,更有一張令人迷醉的瓜子臉。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本來學習成績很不錯的她在高考時竟然意外落榜。雙雙下崗的父母咬牙借了一些錢讓她復讀,結果張小梅又沒考中,屈辱和羞恥緊緊地包裹著這個19歲的花季少女。她感覺在家里再也待不下去了,給父母留了張字條,然后和幾個同學一起出去打工了。
身處百里之外,在江南一家企業集團下屬工廠做分揀工的張小梅很快恢復了青春活力。不久,來自同鄉的小伙子王平熱烈地追求張小梅,王平和她同廠不同車間,長得還不錯的他每天都塞一封情書給張小梅,情竇初開的張小梅很快被那些浪漫又純情的詞匯感染了。以后每個節假日,張小梅都偷偷地和王平約會。
幾個月后,張小梅意外懷孕了,她將這一驚天消息告訴了王平,想不到這個一直信誓旦旦的男人在那一瞬間嚇傻了。王平只比她大一歲,他家的條件其實比張小梅家還要差,王平更害怕父母知道了這個消息會罵他打他。張小梅淚流滿面地問了他一上午,王平始終沒有主見,痛苦不堪的張小梅甚至想到了以一包毒藥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為了能在這個工廠生存下去,為了年邁的父母不再失望,張小梅只得偷偷去私人診所做了藥物人流。身心俱疲的張小梅回到工廠請了幾天病假,然后就躺在床鋪上暗暗發誓:此生不做到令人眼紅的企業白領甚至金領,她絕不理會任何一個男人。
只休息了三天,張小梅就咬牙回到工作崗位,她從此拼命地工作,不斷地請求加班。她的努力發奮和聰明伶俐的勁頭被主管看在了眼里,領導們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提拔她為辦公室文員和分車間拉長。終于上了一個臺階,在這個新的崗位上,張小梅更加專心地處理手頭上的事務,并不斷地總結工作經驗,向領導們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她的自我開拓精神很快讓企業領導們折服,兩年后,張小梅順利地調到了集團總公司。
二、父命難違,她只得回家定親
幾年的拼搏,張小梅終于從一個懵懂女孩轉變為成熟女人。這期間,依舊有很多男人向她求愛,其中不乏一些大款和企業領導,但張小梅一直將自己的情感大門緊鎖著,直到27歲,她依然過著嚴謹又寂寞的單身貴族生活。
此時家中的父母卻急壞了,在逐漸衰老的二老眼里,張小梅的那次失身早已注定她終生都無法抹去丑陋的形象。雖然這些年張小梅源源不斷地往回寄錢,他們一家也徹底變了樣,二老依舊在當地積極地托人尋覓老實又同女兒很般配的“女婿”。幾番奔走,他們終于尋到了離家十里地的劉偉。當時劉偉33歲,由于早些年的經濟原因和自身的其貌不揚,一直未找到對象,而今他卻靠養殖發了家。張父見了劉偉后,對這小伙子很滿意,認為女兒只有和他處對象才最般配,當時他就拍著胸膛說這門親事算定下來了。
從那以后,固執的張父一天幾個電話地催張小梅回家相親,張小梅拗不過父母的軟硬兼施,于2005年春節請長假回家,當她一聽劉偉的背景,立即哭著求父親,千萬不要將自己往火坑里推!想不到父親這時哭得比她還兇,幾乎跪在她面前痛喊著:“梅兒啊!別怪爸爸心狠,如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那些大城市的男人們到最后真的瞧得起你一個失過身的女子嗎?你瞞得了初一瞞得過十五嗎?咱們小地方人唯一的活路就是老老實實做人啊!”
雙親的滴血訴求終于讓張小梅打消了在大城市發展的計劃和思路。春節過后,一臉愁苦的張小梅只得跟父母去劉偉家相親。劉偉果然如人們說的那樣,他見了張小梅甚至連話都說不清。張父卻當著眾人面說劉偉是這世上最本分的人,而且滿腦子都是金點子,要不他一個人哪能辦起特色養殖呢。傷感了一上午的張小梅最后也只讓父親這句話稍稍打動了一下。中午她只能硬著頭皮和劉偉碰杯,張父最后一口應允下了這門親事,并承諾女兒年底前就過門。
回到公司上班的張小梅從此每天都神情恍惚,工作中老出差錯,公司領導多次找她談話,問她到底怎么了。張小梅每次都憋著一肚子的委屈,黯然流淚。最后公司里的一位老書記看出了苗頭,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你還這么年輕,千萬要把握住自己的情感,該決斷的一定要盡早決斷,切不可優柔寡斷,為這難得的工作制造人為的障礙,更為以后的愛情之路埋下禍根!”老書記的一番話提醒了張小梅,她認為此時的自己和劉偉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最終走到一起?于是她連夜寫了一封十幾頁的決斷信,對劉偉擺事實講道理,希望他能深明大義,更能說服自己的父母,讓她自己選擇真正屬于自己的生活。寫完以后,張小梅長長松了口氣。
這以后張小梅重新鼓起了工作的信心,并密切留意身邊的單身優秀男人。不久,她在一家常去應酬的酒樓認識了廚師領班江越,江越廚師專業畢業,來自農村,長得一表人才,在這里管著十幾個年輕廚師,月工資四千多元,年底更有不菲的分紅和獎金。張小梅第一眼看見江越時就覺得他年少而不輕狂,甚至有點性格內向,他向客人介紹菜肴時總是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讓人聽得清楚又明白。那次也真是天公作美,一個老客戶在席間開玩笑說我們這里還有幾個是童男童女呀,不是的請舉手,結果唯有江越和張小梅害羞地低下頭,這下人們更樂了,紛紛嚷著要為他們保媒。就這樣,張小梅和江越開始了正式交往。
三、 老父親趕來拆開一對有情人
隨著交往的深入,張小梅真正感覺到了江越的內向、小心眼和對她近乎癡狂的愛,幾次約會之后,他就將張小梅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一樣,小心呵護著這朵美麗的鮮花。每天下班,只要有空,他就第一時間飛車來到公司門口,捧著一朵鮮艷的玫瑰迎接張小梅。每個星期天,他都寸步不離地跟著愛人,惹得公司的單身男女都羨慕得要死。那些日子,張小梅也在江越這種認真又浪漫的愛情行動中深深陶醉了,并很快投入他的懷抱,她壓根就沒想到家中的老父此刻正被她氣得半死。
2005年年底的一天,剛剛和江越約會回到租房的張小梅冷不丁地讓父親抓個正著,看著花里胡哨的女兒,老父親頓時“啪啪啪”扇了她幾耳光,然后捶胸頓足地哭喊著:“老天爺,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這個敗家女放著老實本分的女婿不要,偏偏要在這里丟人現眼啊……”張小梅被這一切嚇壞了,從小逆來順受的她哪敢頂撞父親半句啊!她只有用淚水來表示自己的委屈和抗議。張父哭著,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女兒面前,求她馬上回去和劉偉成親,千萬別再讓別人笑話他們一家了!他們張家在當地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啊!
老父親苦口婆心的哀求終于使張小梅請了長假。回去之前她本想和江越將這件事情挑明,并和他決斷,但也就在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她猛地想到江越那優雅的外表、充滿活力的形象,還有那一雙對自己無比癡情的眼睛,張小梅猶豫了,最后只能一路哭著跟父親上了車。
回家后的張小梅很快在父母的安排下同劉偉舉行了婚禮。新婚之夜,劉偉一點也不介意張小梅寫來的那封決斷信,他甚至將“妻子”當作活菩薩一樣,一直跟著她唯唯諾諾的。此刻一臉淚水的張小梅對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最后她還是禁不住長夜寂寞,和“丈夫”上床同眠。至此,這樁不倫不類的“事實”婚姻讓張小梅心里苦澀不堪。
按說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應該向江越說明事情真相了,但此時張小梅心里根本放不下他,她幻想著自己和劉偉這樁婚事本來就是無效的,只要自己一天不和劉偉去登記,自己依然可以與江越處朋友。而此時愛她愛得幾近發狂的江越正拼命地尋找張小梅,他一天幾百次地撥打心上人的手機,但每一回都是關機,江越急了,最后左打聽右打聽,終于知道了張小梅家的大致位置。那天,這個倔強的男人硬是餓著三頓不吃火急地找到了張小梅娘家。
張父張母被這個冷不丁趕來的自稱是女兒愛人的小伙子嚇壞了,糊涂的老人一方面害怕女兒結婚的事傳到廠里會被解聘,一方面擔心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受不了刺激干出傻事來,一番尋思后,他只說張小梅壓根兒沒回來。然而江越對著他們家的那些大紅喜字起了疑心,張父便撒謊說是張小梅的妹妹前幾天出嫁了。第二天匆忙趕回來的張小梅聽了父母一番訴說,頓時長長地松了口氣,還好父母沒有對江越說出實情,那樣他們的愛情興許還有希望。當下她就主動打電話給江越,順著父母編的謊言繼續往下編,說她這幾天正在妹妹家做伴娘,江越心里的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
四、愛情謊言終被揭穿
滿心歡喜的江越很快說服父母,讓他們借來幾萬元錢,加上自己的儲蓄,順利地在市中心買了一套不錯的商品房,做了精裝修。他計劃再打工一年,掙夠錢后,2007年春節前就可以和張小梅正式結婚了,到時候真正過上他早就夢寐以求的甜蜜生活。他根本就想不到此時的張小梅正左右為難,無法同他和劉偉中任何一個人痛下決斷。
2006年春節后,好不容易擺脫了新婚“丈夫”糾纏的張小梅終于又一身輕松地回公司上班了,此時的她已逐漸習慣了同兩個男人相處的危險游戲。和老實巴交的劉偉在一起時,張小梅盡量拿出女主人的尊貴神圣不可侵犯,面對“丈夫”和父親一再要求他們早登記早生孩子的忠言,她今天說身份證丟在公司里了,明天又說我人都給你了,你還怕什么?面對單純內向的江越為他們設計的美好愛情未來時,她又拿出成熟女人的豐富情感來,以萬般柔情溫存這個從未近過別的女色的男人,說自己早將身子交給了你,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一時間,兩個粗心的男人都被這個多情又善變的女人哄得開心又放心極了。
然而即使張小梅此時有著驚人的智慧,也難免讓兩個對她忠心又癡心的男人不發生撞車。中秋節后的一天傍晚,當思妻心切的劉偉風風火火從家里趕來,正巧看到張小梅和江越在她租房樓下的小公園里手拉手有說有笑的,最后張小梅更是將她那美麗動人的面孔埋到他胸前。劉偉心里頓時不是滋味,但這個老實忠厚的男人終究沒有發作,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身影遠去。晚上,當張小梅滿心歡喜地打開房門剛剛坐定,卻見劉偉正一臉苦相跟著進來,然后悶坐在沙發上。張小梅被他嚇了一大跳,劉偉嗡聲嗡氣地說了傍晚看到的事。張小梅一陣緊張后,立即反應過來,慢慢貼身上去,一手拉起“丈夫”的粗手,勉強地笑著說對方只是自己一個單位里要好的同事,曾經幫了自己不少忙,然后張小梅一番溫存,劉偉對她誤會全無。
幾星期后,當再次趕來看望“妻子”的劉偉和張母又被張小梅緊急打發回家之際,思念愛人心切的江越正好騎著車子趕來,大老遠就看見她正萬般嬌柔地推著一個男人上車。江越滿腹狐疑地過來問他是誰,張小梅先是嚇了一大跳,當她看到車子已經開遠,立即笑瞇瞇地說男人是娘家的一個親哥,這次正好進城捎點東西給她。看她那么慌張,江越有點不相信,一路跟著來到租房,看到滿地煙頭和床上凌亂的衣服,江越心里再生疑惑,鎖著眉頭一字一頓地問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想和我結婚啊?”面對江越嚴厲的表情,張小梅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一瞬間她本想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也省得自己每天都像做賊一樣,時刻都提心吊膽地提防著。可話到嘴邊,她又突然改口說:“你說呢?像你這樣年輕又掙大錢的能人我能不愛嗎?”“那我最近為什么老是看見或聽見你老家有男人過來看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呀!”江越馬上提高了聲音。對于這個敏感的問題,聰明的張小梅早就想好了對策,她當時拉著江越的手,胸有成竹地說:“我能瞞你什么呀!最近我老家是有不少男人來向我求愛,他們都是我那老封建的爸爸叫來的!父母養我不容易,一心指望我在當地就近找個婆家,好給他們養老送終,這一點你還不明白?其實我一直是單身,要不我在老家哪能開到未婚證明,又繼續留在這里工作呢……”張小梅邊說邊將一張年初開具的“未婚”證明拿出。江越仔細看了看,終于再次打消了疑惑,又將她摟在懷里。溫存了一番以后,江越將張小梅緊緊地壓在身下,口里不停地叫著:“你是屬于我的!我是你唯一的愛人,這世上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面對心上人一如既往地狂愛,張小梅這次卻感覺心驚肉跳,以后整整幾天她都睡不好覺。此時張小梅正日思夜想一個自認為十分周全的計劃,她打算和江越在年底舉行婚禮后,立即辭去這家公司的工作,正式和江越登記。然后瞞著家人跳槽到別的公司,再一步步向父母和劉偉攤牌,他們若找來,自己便將一切地址瞞得死死的,讓他們在茫茫人海中根本找不到自己。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沒有像張小梅計劃的那樣,2007年1月25日,思妻心切的劉偉和張母再次來看張小梅,準備在這里玩幾天后,順便接她回家過春節。張小梅當晚只得硬著頭皮陪“丈夫”上街,但她臨走時卻忘了拿手機,快到八點時,手機響了,張母一番胡亂地擺弄,卻意外地接通了。打電話的正是江越,他一聽張母的聲音就問她是誰,小梅又去了哪兒?張母說她和女婿上街了,一時可能回不來!江越頓時好像受了一記悶棍,驚問她什么時候結婚了,張母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經過全說了,完了以后才問他是誰。江越身子一軟,茫然地對著話筒說了一句:“我是她同事、朋友!”便失去了知覺。
之后,又有幾個張小梅的同事打電話來找她,張母無一不說她和女婿上街了,弄得別人一頭霧水。
五、女白領及親人命喪戀人屠刀下
1月26日凌晨,尚在睡夢中的張小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從睡得很沉的“丈夫”身邊爬起,直問外面的人是誰?但對方就是不回答,一個勁兒地敲門不止。張小梅猶豫了很久才慢騰騰打開門,只見一身素裝的江越猛虎一樣闖進來。張小梅頓時驚得花容失色,她想立即拉住江越的手,不料江越狠狠瞪了她兩眼后,便斷然甩掉她的手,徑直奔向臥室,看到了尚在席夢思上的劉偉。那一瞬間,這個倔強的男人徹底憤怒了,他飛起兩腳將正想起身的劉偉踢個狗吃屎,然后奪門出來一把揪住心驚肉跳的張小梅,瞪圓了血紅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吼叫:“為什么要這樣騙我呀!你這個臭婊子、爛貨……”
張小梅的喉嚨被江越緊緊掐著,幾乎快要窒息了,她驚恐地盯著江越,好不容易才在嗓子眼里擠出幾個字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一直愛你,并不愛他……”已經昏了頭的江越此時哪里還聽得進去她的這些鬼話,猛地從腰間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對著張小梅的臉和眼睛不停地點著,像只獅子一樣咆哮:“你明明已經結婚了,為什么不早點將真相告訴我?讓我苦等你這么長時間,今天要不是我親眼所見,你究竟還要欺騙我到什么時候?你到底存的什么心?今天你說不清楚我就讓你去見閻王……”
面對咄咄逼人的江越,張小梅早已沒了底氣,身體一個勁兒地哆嗦著,只能用嘴不停地“啊啊”著向母親和劉偉求救。這時頭腦已逐漸清醒的張母猛地撲過去,一把抱住江越的大腿,大喊著要劉偉過來幫忙,讓女兒快跑。然而張小梅左右掙扎,最終沒有力氣扳開江越的大手。這時劉偉已完全清醒了,他忍著疼痛撲過來和江越揪在一起,四個人你拉我拽,江越眼見自己不行了,氣得握刀的手使勁地揮舞著,猛地將刀刺入張小梅的胸膛,頓時血流如注,張小梅慘叫著倒下去。那一刻江越和劉偉都驚呆了,張母頓時嚎哭著:“殺人了!我女兒快死了……”對著江越又咬又掐,然后就想爬過去抱女兒,江越被咬痛了,對著張母的后背狠狠刺入一刀,張母應聲倒下,身上鮮血直噴。這時的劉偉又驚又怕,他胡亂地拿起身邊的一個破紙箱與江越對抗,但此時他顯得毫無戰斗力,很快就被抽身回頭的江越猛刺了幾刀。
看著三條人命相繼倒在血泊中,江越的大腦“嗡”地一下炸開了,他愣愣地站了一會兒,就扔掉水果刀準備逃走,就在快出門時,他突然看到張小梅在那里動了動,然后慢慢抬起頭,一只手艱難地伸起來,滿眼悲哀地向他求救。然而此時已殺紅眼的江越不僅沒有被眼前的慘狀震撼和打動,相反他索性拾起刀子,對著尚有氣息的張小梅一陣猛刺,直到這個昔日愛人在地上一動不動,再也沒了一絲氣息。
事后,江越很快被抓獲,并向公安機關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而那個當初一手干涉女兒婚姻的張父在獲知這一慘劇后,頓時捶胸頓足,服下了滿瓶毒藥,幸虧被鄰居及時發現,醫生對他急救后說,即使僥幸救活了他,永遠也只是個植物人!
(文中人物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