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當成好大姐
2005年8月,我和老公在撫州市內一家超市附近開了個小吃攤,經營一個月后,生意不好,只好結束生意。之后,老公去了南昌建筑工地找活干,我留在家照顧兩個小孩,并在超市找了份賣鞋的臨時工作。
這天,我在超市上班,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來,說她叫李麗,向我打聽一位同事,正是平日和我很要好的那位。不巧,那位同事剛辭工不久,已離開超市,這位叫李麗的女子便托我捎個信給她。
一來二去,李麗時常到超市里來逛, 我上街買菜時也經常碰到她,時間不長,我們就混熟了。李麗平時跟我無話不談,聊她的家庭,她說她是本市城外人,有兩個快成年的兒子,丈夫有過外遇被她捉奸在床,為此,她跟丈夫分居,一個人在外租著房子,平時就在一些麻將館靠打打麻將打發日子。
聽她講這些,我不禁同情起了她。在這個城市,我舉目無親,老公又不在身邊,雖帶著兩個小孩,但有時夜里難免會感到寂寞,身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見李麗把我當作知心的人,我們的距離也就越拉越近了。李麗42歲,我36歲,我就稱呼她大姐,她叫我小妹。
見老公不在家,平日我既要照顧小孩,又要上班,閑得無聊的李麗就經常來我這玩,陪我說說話,幫我帶帶小兒子。她平時晚上喜歡進舞廳跳舞,有時也邀上我去,教我這個從未進過舞廳的人走起了舞步。
自從有了李麗的陪伴,跟丈夫兩地分居的我心里才稍不覺得空虛寂寞,也為在這座城市能找到李麗這樣的知心朋友而歡喜。
她慫恿我當他的情人
2005年11月,我那份超市的臨時工作合同到期,沒了工作的我想找一份新工作。那天,我看到文昌橋處一家銷售電動車的店門口貼著招聘廣告,上面要招聘店員和勤雜工,便前往應聘。
店老板是一位精瘦的三十七八歲的本地男子。看到我來應聘,他的目光在我豐滿的胸部游離不停。
“我們店里目前不招店員,但我在城外開了飲食店,需要勤雜工,你愿不愿意去做?”
“可不可以帶小孩一起去?”
當聽到他說可以帶一個小孩去,我又和他談起了工資的事。
談話時,我聽到背后有人叫我:“蓮子,你怎么在這兒啊?”
我回頭一瞧,見是李麗買菜回來從這路過,便告訴她自己來這找工作,李麗便也進店里來陪著我。
那天,因工資低了些,工作沒有談好,我要回家做飯便先走了,李麗還留下和這位叫何軍的老板談得好親熱。
從這以后,李麗跟何軍竟然混熟了,夜晚兩個人經常去舞廳跳舞,吃夜宵。見我和李麗是好朋友,何軍便要李麗邀我一起過去玩。
雖然明知何軍有妻室,李麗還想和他交朋友。李麗經常拉上我一起去何軍店里坐坐,有時吃飯也叫上我。和何軍晚上去跳舞,李麗也總要過來邀上我。我不去,說不會跳。李麗就說:“沒關系的,學幾下就會的,小孩也帶過去吧,我幫你一起帶。”經不住二人的慫恿,性格內向的我每次只好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去玩,也借此消除沒找到工作的煩惱。
我那時就感覺到何軍是個好色男人,但心想何軍只對李麗有意思,有她在中間,自己不會出事。我不太會跳舞,每次去,大都是坐在舞池一角靜靜看著他們倆摟得緊緊地跳在一起。
一天晚上,我又隨他們去了舞廳。何軍和李麗兩人跳了一會舞后,李麗見我光坐在那發愣,便慫恿我起來跟何軍跳,何軍也抓住我的手臂不放,扯我起來:“起來,我們來跳舞。”
“不,我不會跳。”
“不會跳,我教你。”
見我還在猶豫,李麗把我推了上去:“去跳吧,沒關系。”
何軍一把拉起我,把我擁進舞池。黑暗中,我感覺何軍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不停地撫摩,他把我摟得很緊,并故意用手碰我的胸部。
我火了,推開他:“你別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
“你老公又不在身邊,分開這么久了,難道你會不想那個?呵呵!”
“你看錯人了,我不是那種人!”見何軍不收斂自己的行為,我氣得掙脫出來,不跟他跳了。
事后,我跟李麗提起這事,李麗卻說:“這有什么?”
“我還是少跟他接觸來往,我老公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但你老公長期不在身邊,一個女人帶兩個小孩,也該結交個異性朋友,或許日后他幫得上忙。一個女人身邊沒個男人怎么行?”
聽她這么一說,想起自己平時一個女人在家帶小孩,有時一些男人做的活計,比如房間里安裝電器,自己不懂還真無從下手。覺得李麗的話有點道理,于是我放松了警惕,并始終抱著有“好大姐”李麗在身邊,兩女一男之間不會發生什么事。于是,我們又恢復了交往。
兩女一男經常在一起玩的事不久被我老公知道了。那天,老公從南昌回來,在街上突然看到我帶著小兒子和李麗在何軍的店里玩,何軍抱著小兒子逗著玩。老公的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
看見老公回來,我沒在意他的臉色,高興萬分,連忙抱起兒子,隨老公回到家,為他做晚飯,還特意為老公打上了一瓶酒。
“我在外面打工,你沒人管了,我看你跟人家那么好,孩子都坐在別人的膝上了。”
老公一邊喝悶酒,一邊嘮叨。
我這才知道丈夫原來是為這事吃醋,抿著嘴吃吃笑起來:
“你吃哪門子醋啊,人家不會看上你老婆,他們兩個才有那意思。”我告訴丈夫,李麗才是何軍的情人。
“你別太天真了,把每一個人都想得那么好,我看那男的不是好東西,以后少跟他們來往。”老公提醒我。
可我并沒有把老公的話放在心上,認為他是過于擔心。
果不出老公所料,何軍在打我的主意了。明里他跟李麗打得火熱,鍋里吃著鍋外還惦記著,我比李麗年輕、漂亮,他更垂涎于我的美色。
就在老公又去南昌,何軍發現我的租屋處后,那天一大早,他便徑直趕到我家里來。我和小兒子睡在床上,由于大兒子剛去上學了,房門未關,睡得迷糊的我突然感覺一只手在我胸部亂摸一氣。我被驚醒,睜眼一看,原來竟是何軍進屋了。我嚇得急忙坐起來,又氣又急,說:“你來干什么?快出去!被鄰居看到,我咋做人?”可是何軍不走,還掏出200元錢放在桌上,說留給我兒子買吃的。但我堅決不收,見他還要往我身上靠攏,我只好急得喊起鄰居來,聽到鄰居應聲,何軍就只好拿錢走了。
事后,我又把這事跟李麗一說,李麗笑笑說:“給了你就拿。”
“拿了人家的錢,人家會輕易放過我?我可不敢拿。”
“那有什么關系,你去跟他,他正要找個女人當情婦。”
“不,我才不去,我有個幸福家庭,不像你,要當人家情婦,你去當吧。”
“哼,老土,你丈夫又不在身邊,你為家庭付出這么多,找個異性朋友當情人誰知道?”
李麗開放的思想,讓來自鄉下的我汗顏,雖然我不贊同她的想法,但見自己這段時間找工作,李麗為我出了不少的力,又是幫我帶小孩,又是提醒我面試時要注意衣著打扮,心里對她還是感激,對她說的這些話沒有往心里去,認為她對我還是沒有惡意。
我中了他們的“性圈套”
2005年12月10日晚上,李麗又帶著何軍過來找我去玩。想起上次他到我家對自己的非禮,我不想去,但李麗硬要拉我出去散步。想到有李麗在一起,何軍不可能對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便答應了。
走在街上,我想去超市買雙皮鞋,李麗說超市的皮鞋貴,提出帶我到文昌橋那邊一家鞋店去買,因為那邊的皮鞋便宜。
當初我并不知道這是他們設下的陷阱,我就依了她,三人去了文昌橋那邊買鞋。已是深夜11點多了,見天色這么晚,我心里仿佛有種不祥的預感,預感何軍會不會對我圖謀不軌,便借口送住在附近的李麗回家,叫何軍先走,何軍就先走了。
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送完李麗,就在我回家走到文昌橋頭時,看到了何軍正站在那等著我,我的心霎時跳到了嗓子眼。
“你今晚別想跑了。”何軍沖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對我連推帶搡。何軍的店就在文昌橋附近,他把我朝那推去。我掙脫想跑,何軍一把揪住我的長頭發,我跑不動了,
“求求你,放過我。”寒冬夜晚的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又不敢叫,怕別人知道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好。
“放過你?沒門兒,哼,今晚你非得陪我睡一夜。”何軍扭著我的手,把我推到店門口,一手擰開鑰匙打開店門,一只手把我往里一推,把門一關,連抱帶拽把我往樓上臥室推去。到了樓上臥室,何軍抱著我的身子往水泥地面上一放,就開始脫我的衣褲。
“你不能這樣,我有老公,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一邊流淚哀求,一邊奮力反抗掙扎。
“嘿嘿,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我對你可是想死了,你比李麗清純。”何軍絲毫沒松手,我和他在屋內搏斗反抗起來。兩人相持一個多小時,漸漸地,我感到自己沒力氣了,最后何軍撲了上來……我無力掙扎,淚水撲簌簌流下。
“叫我怎么面對老公?”被何軍糟蹋后,我痛苦地哭了起來,何軍見此,也嚇慌了,擔心我會想不開尋短見,趕緊安慰我:“我就跟你來這一回,以后我再不找你,我們三個人還是好朋友。”
那夜,何軍在我的面前說了許多的好話,并跟我講述起他的風流艷史,告訴我他曾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沒有哪個女人會像我這樣流眼淚不服從。
“呵呵,她們都是主動找我的,看中的是我床上功夫。”何軍言下之意就是叫我學會性開放,我聽了惡心,內心萬分愧疚,心想著自己該如何向老公交代?
凌晨五六時許,被何軍折騰得全身乏力的我才昏昏沉沉醒過來,拖起沉重的腳步回到家。
家里的燈光還亮著,由于六歲的小兒子已放在姐姐家里,大兒子一個人在家,早已睡下。我叫醒兒子開門,大兒子揉著睡眼,起來開門,問了句:“媽,你咋這么晚回來?”我強裝沒事,謊稱昨夜在李麗那睡。
躺下后,我遍身酸痛,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在我眼前浮現,憤恨、羞恥、悔恨一起涌集心頭,我無法安睡。
第二天,我忍著下身之痛帶兒子去買書,回來路上經過舞廳時,正好看到何軍和李麗這對男女在舞廳跳舞。我上去把何軍叫了下來,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光,說道:“我現在全身上下都痛得很,手腳也青了腫了,你就這樣對待我,跟沒事人一樣嗎?”何軍說:“干什么,你還想來敲詐我嗎!”令我萬沒想到的是,何軍竟然無所顧忌地在大街上叫了起來:“我睡了你,你敢把我怎樣,你叫你老公來啊!”我生怕被旁邊的人聽到,忙妥協輕輕說道:“我求你小聲點,別說出去好不好?我根本沒想過要敲詐你,可是你至少要對我身上的傷負責,你就這樣對待我嗎?”何軍粗魯地推開我走了,但過后又提了幾十塊錢紅花油之類的藥膏來到我家,同時他又厚顏無恥地提出要我再跟他睡一覺。我對他罵道:“你這個畜生!想都不要想!”何軍聽了不但不收斂,反而上前對我開始動手動腳,看到小兒子還在床上睡覺,我不敢驚醒兒子,向何軍哀求:“我兒子還在呢,你放過我吧。”何軍說:“你都跟了我一次了,再來一次要什么緊,你若不同意,我就當著你兒子的面來!”見我擔心兒子會被吵醒,何軍又說:“要不你就乖乖跟我到我那去。”
就這樣,軟弱的我又一次跟何軍去了他的店里,在他的床上,我像一條躺在砧板上的魚……此時,眼淚又不禁流個不停。
“你他媽的,怎么老是流眼淚,讓我玩得一點也不過癮。”發泄完以后,何軍并沒有馬上讓我離開,一直將我留到天快亮才讓我離開。
2005年12月21日深夜,何軍以要付給我200元錢給我兒子買吃的為誘餌,又將我哄到他的店里,再一次逼迫我陪他過夜。見我又像前幾次那樣流眼淚,何軍很掃興地說道:“你這樣真讓我沒勁,下次不跟你玩了,這回就最后一次了。”
當夜,何軍又將我留下來陪他過夜,眼看天快亮了,我還要回家照料兒子,便乞求何軍拿出鑰匙打開門讓我回去。但睡在床上的何軍裝作沒聽見一般,故意留我,不僅不開門讓我回去,而且對承諾給孩子買零食吃的200元錢也拒絕付給我。我磨破了嘴皮,說了不少的好話,何軍才懶洋洋開門讓我回家去,我從他那僅拿走了100元錢。那一次,我帶著從未有過的屈辱離開了。
染上難言之隱,誰來為我的性病埋單
第二天,老公從南昌回來,告訴我他要到國外沙特阿拉伯去打一年工,2006年年底回來,手續都辦好了。我知道他是為了這個家,雖然這樣長久分居對我們這對正值精力旺盛的夫妻是一種煎熬,但也只好同意了他的選擇。
我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過,那一夜,我和老公像以前一樣纏綿,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次日凌晨,他就匆匆離開家,獨自赴北京,從那去了沙特阿拉伯。
老公走后,見我郁悶,李麗又過來邀我們母子玩,并帶我們出去吃火鍋,給小孩買零食,這讓我感動不已,仍把她當作親密的朋友。
我跟何軍發生了幾次性關系,被李麗知道了,她并沒說啥。自跟何軍有過幾回關系后,我感到下身癢癢的,便告訴李麗。李麗說:“沒關系,一般的婦科病,買點藥水擦擦,我以前也得過。”我到藥店買了些洗劑洗了一陣,覺得又好了點。
2006年正月過后,我跟何軍已一個多月的時間沒發生來往。此時,何軍已到市內瑤坪路一處開店。沒有找到工作的我覺得自己被何軍玩弄,沒有得到回報,心里很不平衡,想來想去,便又主動撥通何軍的手機聯系,想從他的身上得到點物質上的補償。
不想何軍以為我是寂寞難耐,想找他玩玩,正求之不得,便謊稱傳授開泡粉店的技術給我,又把我哄騙到店上。為了學到何軍的這一技術,我又再次流淚在他的店里與他發生了性關系,可是事后,何軍并沒有教我如何開泡粉店。
2006年4月23日, 已在市內一家超市站柜臺的我發現自己下身異常,懷疑自己得了性病,當聽到李麗說過何軍會治性病,以前在福建、廣東一帶給不少的女人治過性病,當晚我便打電話叫何軍到自己家里來給我看病。
深夜,何軍趕到我家中,看了看后說:“沒事,那是小菜花,我能治,你這病包在我身上。”然后又以他給我治性病為交換條件,當晚在我的房間又與我發生關系。事后,我知道何軍以前在跟別的女人治性病的時候,她們也像我一樣被逼同他發生性關系。
一個月后,我發現自己下身長了些疹子,到市第一醫院一檢查,結果嚇了一大跳,醫生查出我得了兩種性病:陰道滴蟲病和尖銳濕疣。醫生告訴我,這種病通常是通過不潔性傳播,尖銳濕疣潛伏期大致為3周至8個月,不及時治療,后果不堪設想,而且容易復發,治療費用也不少。
我幾乎要崩潰了。而自己的丈夫好幾個月前就出國了,這期間,只與何軍有過接觸,“對!就是何軍害我得了性病!”
我當天便打電話給何軍,把這事告訴了他,但何軍反而說:“我還說是你丈夫傳染給了你,說不定我還被你傳染了呢!”
當天晚上,何軍又忽然好心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到我這來,我以前是治性病的,我來給你治。”并提出帶我去做激光治療。第二天午后,我信以為真,到何軍店里去,結果,何軍以帶我去做激光治療為條件,又提出要發生性關系。我為了能治好性病,那一個午后,在他的店里,我又一次含淚忍痛與何軍發生了兩次性關系。可是,何軍又沒有帶我去治病。
回到家,我悲痛欲絕,幾乎要發瘋了,真想跳樓離開塵世,但放心不下兩個孩子。趁孩子不在,我在家痛哭了一夜,兩天兩夜沒吃飯,整個人瘦了十多斤。我的心里恨極了何軍,恨不得與他拼了。
第二天早晨4點鐘,氣憤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趕到何軍的店門口,大叫何軍出來,何軍聽見我的喊叫,從樓上的窗子探出頭來,用非常難聽的話罵了我一陣,還揚言說要叫自己的老婆過來打我。最后,何軍把我上一次帶給他看的病歷從窗子扔出來,就再不理睬我。
我從地上撿起病歷,覺得屈辱極了,便直接去公安局報案,工作人員雖然非常同情我,但還是告訴我,當時我就應該來報案,現在事情過了這么久,證據不足。我腦子一下亂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我最后仔細想了想全部的經過,覺得這是我的“好友”李麗和何軍串通好的,因為在被何軍糟蹋后,我屢次跟李麗說要去報案,李麗都阻止了我,一會兒說報案會壞了我的名聲,一會兒又說報了也沒用。
我找到市婦聯,工作人員雖然十分同情我的遭遇,同時也認為我的證據不足,顯出為難。
至此,我才明白自己多么愚昧,自己當初如果不是認識這對男女,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想起這些,我撕心裂肺痛哭不已。我愧疚,想起丈夫在國外打電話回來說在那水土不服,異常艱辛,眼看丈夫快要回國了,自己又在家蒙受恥辱,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我的性病誰來埋單?我不知如何是好。
編后:作為一名留守妻子,情感上的寂寞肯定是有的,特別是有一定姿色的女人,若沒有充實的生活、工作和健康、堅強的意志,是很難逃脫花花世界的侵擾的。就拿王梅蓮來說,在情感空虛時,交幾個朋友無可厚非,沒想到她卻交上了那樣的朋友,難道不懂“近墨者黑”嗎?在第一次即將受到侵害時,本是可以有機會逃脫的,為什么不想法逃跑?在第一次受到侵害后,為什么不采取相應的措施保護自己等等,要是從中有任何一次反抗到底的行動,她都不會連遭侵害而最終淪為別人的“性奴”了。王梅蓮的悲慘遭遇令人同情之余,也讓人感到無奈。望廣大的留守女士一定要將這可怕教訓引以為戒,想要老公出外打工掙錢,“后方的陣地千萬不能亂”。
最后奉勸一句:結交朋友要忠正,莫與浪子結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