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涉嫌“賭球”,達維登科在蒙特利爾可能沒這么扎眼。在費德勒、納達爾和羅迪克面前,俄羅斯“勞模”只是四號種子,從比賽場地的安排上可見一斑——達維登科的首場比賽竟然被安排在練習場的5號球場。
四號種子的比賽沒能進中心球場尚可理解,但連NATIONAL BANK球場都沒排上確實說不過去這只能說明俄羅斯人在這里受到賽會冷遇。
賽會的冷遇不意味著媒體的冷眼在記者眼里達維登科絕對是要采訪的對象——不是因為他的世界排名而是因為鬧得沸沸揚揚的“賭球”事件。也許是第一次有中國媒體現場采訪蒙特利爾大師賽,也許是大家都盯著費德勒、納達爾記者對達維登科采訪的申請自賽會安排居然得到了15分鐘的獨家采訪時間。
記者:你現在的腳傷好了嗎?
達維登科:好多了,在蒙特利爾的比賽我的腳得到了足夠的治療。賽前的理療,ATP提供的醫生在賽前給我的腳進行按摩治療效果不錯。
記者:和你上個月相比呢?
達維登科上個月我腳痛的厲害這也是我最后退出的原因。
記者:為什么不在賽前退出?
達維登科:通常情況下賽前我會去醫生那檢查如果醫生不明確告訴我能否繼續比賽的話我將自己決定是否比賽 般來說如果賽前我感覺還好的話,我會繼續比賽,但如果比賽中感覺疼痛的話,我只有退出比賽,然后再去醫生那作檢查。
記者:你什么時候知道此事(注:達維登科的賭球傳聞)的?通過什么途徑知道的?
達維登科:第二天是星期五,我去德國檢查我的腳傷我的經紀人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發生的一切我驚呆了。
記者:你當時的第一反應是什么?
達維登科:失望。你知道我現在已經是頂尖球員了,卻被人認為打假球,而且全世界都在談論這件事,這給我的壓力極大,我是帶著巨大壓力來到蒙特利爾的。
記者:其他球員對此的反應如何,球員休息室里有沒有異樣的眼光?
達維登科,我不知道。我只是和大家一樣來到這里打比賽我沒有發現與以前有什么不同。
記者:但作為賽事四號種子,你的首輪比賽竟然沒有被安排到中心球場?
達維登科,這沒有關系這里有費德勒、納達爾中心球場一般是為他們留著的,而且場地的安排是賽會的權利在羅蘭加洛斯和溫布爾頓我已經習慣這樣的安排了。
記者:有沒有ATP官員找你談過此事?
達維登科,到現在還沒有。
記者:這件事影響到了你準備蒙特利爾大師賽嗎?
達維登科:是的就像我接受媒體的采訪所有人都想問我是否參與其中,我不得不和每一個人解釋自己的清白。
記者:過去的一個月是你職業生涯最艱難的時刻嗎?
達維登科:我想是的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贏球但我在溫布爾登沒有贏球,而且連續三周在首輪出局尤其是這件事讓我壓力很大,我甚至有點喪失自信。
記者:無論如何,那天確實有無數人下注賭你輸掉比賽,你對此有何看法?
達維登科:我真的不知道在賽前我的腳就已經傷了,但沒有太多人知道我真奇怪誰能猜出我已經受傷并因傷無法完成比賽。
記者:你對人們能從球員受傷或故意輸球中獲利感到奇怪嗎?
達維登科:我很難回答這個問題我認為網球可能比其它運動不一樣比如足球、籃球因為網球不是團隊比賽而是個人比賽球員個人的決定可能會影響比賽的結局。
記者:有球員稱他們曾在賽前接到過電話,要他們輸掉比賽并提供報酬,你有沒有收到過這樣的電話? 達維登科:沒有人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即使是ATP要聯系我也只是打電話給我的經紀人或我哥哥,即使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也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因為這是我私人的電話號碼只有我的家人和經紀人知道。
記者:但以前有記者能直接聯系到你?
達維登科:是的這也是我去年底為什么更換電話號碼的原因,因為太多記者給我打電話了,我不喜歡總是有人打電話問我關于比賽或其它問題。即使是在酒店有電話進來接電話的肯定是我太太。
記者:你的意思是從來沒有接到過類似的電話?
達維登科:沒有從來沒有。
記者:但那天比賽卻收到了來源不明的巨額投注,你認為誰將你的傷情泄露出去的?
達維登科:不知道誰會知道我有傷在身,除了我和我太太外沒人知道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否堅持打完整場比賽。我只是帶傷開始比賽如果腳不是很疼我會繼續打完比賽并爭取勝利:如果我不能堅持下去我就只有退出,所以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解這一切的。也許是在我練習時發現的,我練習時曾在場邊簡單地理療了一下,但傷勢只有醫生知道,我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