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要觀察對方,及時自省,獨立而不霸道。風聲不對,要記得立馬撒腿就跑,死守的結果,一般不外乎情滅心傷。
性感一詞來源于西方,直譯可能被譯為“騷”。前些年,前些年這詞說出來帶著刺兒,接收的人會狠狠還你一記白眼,潑辣點的說不定還會指著鼻子罵你。但現在,你若對某人說,你很性感,他或她多半會欣然接受。
詞和人一樣,是會變的,有那么少部分詞會變好,比如“性感”。有部分詞會變味,比如“好人”,現在稱贊某人是好人,多半是這人身上實在沒什么可以夸獎的優點。還有一個變味的詞,就是“專一”。若干年前,它一直是形容愛情堅貞不移的不二贊美法,是擇婿選妻的重要條件,現在,專一變成了依賴,變成了無賴。男人會對亦步亦趨跟隨在身邊的女人不屑一顧,想除了我哪還會有人善心收你;女人對一味討好她,獻媚她的男人也生出這樣的優越感,哼!除了我,還有誰會嫁給你!
故事是聽來的。女孩很漂亮,男人比女孩大了好幾歲,而且相貌平凡,工作普通。他們同居的日子里,女孩很坦然,心想,有她這樣的女朋友,男人應該感恩戴德,如珍似寶地寵她才對。剛開始,確實是這樣子。網上不是說,愛情只有十八個月嗎?一年又半年之后,男人開始冷落她。女孩再撒嬌讓他陪她一起逛街的時候,男人總是拒絕,逼急了才跟去。遠遠地站在女孩身后,他的目光不知道飄向了哪里,穿過她舉在手里愛不釋手的裙子木然。自此,女孩還沒有警覺,她以為愛情終歸會這樣平凡。
有天深夜,她看到他手機收到一條曖昧的信息。她逼問,他坦然承認。她當著他的面割腕自殺,血在他們花色的床單上細細地漫延。他把這當成小孩子的把戲,厭惡地拿出一片創可帖粘在女孩的手腕上。當著她的面,打電話和新情人調情,而后沉沉睡去。女孩的心在那一刻凍結了,冰冷冰冷,她舉著受傷的手去醫院,一路上,血在不停地流,把過去的十八個月愛都流盡了。
她傷好后,搬出了他們共同的家。本來想連手機號碼都換掉,給他來個人間蒸發,又想何必呢!決絕是給自己看的,不需要表象。剛開始,偶爾想起他,還是像她手腕上沒結痂的那道疤,跳動著把疼痛傳遍她的全身。痂脫落了,留下細細一道粉色的細紋,不刻意看,幾乎看不出,就像他,已經淡出了她的記憶。
沒想到,他居然來找她了。他言語軟軟的,皺著眉,噘著嘴,像個委屈的孩子,以前,每一次他做錯事,都會裝出這副模樣,讓她不由得心軟。原來溫言軟語向來不是女人的專利,看似剛強的男人用起來,殺傷力比女人強何止百千倍。她拒絕,他再來;她再拒絕,他三番五次來。確定看不到希望的時候,他收起那副孩子似的可憐相轉身離開。她有點不甘心,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說,相識兩年,同室一年半,她是那么依賴他,會原諒他和別的女孩調情,他在網上和眾多的陌生女孩眉來眼去,她不聞不問,他故意冷淡她,對她發脾氣,她也只是哭一哭,晚上照樣像只小貓一樣躺在他的身邊。他有一種錯覺,以為這輩子他是吃定了她的。女孩聽了,突然想笑,原來自己的寬容和專一,在他眼里不僅變了味還這樣廉價。
韓劇《浪漫滿屋》最近在很多電視臺熱播,里面的姜惠媛是我很不喜歡的一個女子。
她似乎永遠都搞不清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在李英宰向她求婚的時候,她拒絕了,宣布自己愛的是柳明赫。追逐柳明赫而不得,她就開始轉過來嫉妒李英宰和韓智恩的幸福,事實上,在她宣布愛的是柳明赫的時候,李英宰和韓智恩的突然結婚,都讓她感覺郁郁寡歡和無處發泄的醋意。當李英宰對柳明赫說姜惠媛是個專一的女孩,很愛他的時候,柳明赫一語道破,姜惠媛并不是專一,而是霸道,她想占有他。
柳明赫的這番看法,讓我忽然對他多生出幾分喜歡,這個男人是睿智的,他始終清醒地看穿姜惠媛包裝在專一表象下的真正用意。在這里,專一這個詞又來了一次華麗轉身,變成了霸道的使者,我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用專一做幌子大行占有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喜歡吃著嘴里的,盯著鍋里的,誰要動了他認為是自己的東西,就會大哭大鬧,費盡心機想奪回來。
愛情是一道費時耗力,天長日久的工程,前思后想不肯投入永遠別想做好,更不要妄想得到相同的回報。但一定要帶著IQ談戀愛,觀察對方,及時自省,獨立而不霸道。風聲不對,要記得立馬撒腿就跑,死守的結果,一般不外乎情滅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