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簡單的原料做最簡單可食用的飯菜,這就是所謂的“裸食”。
據說, “裸食主義”起源于一個英國家居男子,他擅長在電視前意味深長地做飯。他的飯菜不需要太多調料,不求精致度,他可以把土豆切得像指頭一般粗細。一句話,只要熟透,只要健康。他放蕩不羈騎自行車在街上尋找原料的身影,一度成為廚房主婦夢想的天使。
“裸食主義”來到中國這個雖講究食物的國度,卻率先體現在都市白領的飯盒子里。中國素有“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的優良基因,所以即使不下廚房的男女,也會做出讓老外咋舌的美麗食物。一句話,我們下的館子吃的飯太多太多。
然而正因為對美麗食物的過分苛求,以至于我們的味蕾逐漸喪失對調料的觸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市白領飯盒的到來,與“素面朝天”的裸妝一樣,是對奢華過后質樸的回歸。
那些輕便的飯盒,無論是“樂扣樂扣”還是“克林萊”,無一例外良好密封的質地,甚至無需套用塑料袋,就可以像化妝包一樣安放在手提包的某個角落。飯盒里盛裝的,絕不是隔夜剩下的飯菜。它們往往有著鮮艷的顏色和沁人心脾的蔬菜香。甚至可以熬上一碗小小的蓮子羹放在密封圓筒里,充當下午茶。
這些蔬菜有著堅硬的質地,比如胡蘿卜、西蘭花,絕不會因為微波的重新加熱而掉色。它們沒有油煙爆炒后的不良氣味。坐在同樣清新干凈的茶水間,慢慢食用那些只用鹽巴白醋橄欖油調和的干凈食物,對女人而言,多了一份工作之外沉甸甸的成就感。
伴隨食物原始的香味,還有可以清晰預計的卡路里,并且因為飯盒大小限制而不必擔心過量食用,你可以輕聲慢語地和自己的同事密友聊天喝茶,可以阻止餐廳不良的氣息,卻又在實踐著不戒湯不戒色的時尚裸食主義。
飯后,避開人來人往的電梯高峰,抽空兒上街購物,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加妙不可言的呢?
學會“裸食主義”的女人,往往會同樣清亮無比地過日子。她不會要求男人陪同履行紛繁復雜的“面子”戀愛,她只要簡簡單單生活,哪怕只是與心愛的人一同上山看楓葉,也能享受幸福的全部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