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忠筆名子樂,遼寧省作家協會會員,世界華人作家協會A級會員。現為岫巖縣文聯副主席、作家協會常務副主席、玉都詩社會長,其詩歌作品發表于《山東文學》、《當代文學選萃》、《中國詩人大辭典》、《世界漢詩名家作品精選》、《世界華文詩詞藝術家大辭典》等,出版詩集《晚秋集》(2004年現代出版社)、《子樂歌百首》(2005年作家出版社)、《子樂詩歌》(2006年文化藝術出版社)。現居玉都岫巖。
我寫的詩集《晚秋集》、《子樂歌百首》、《子樂詩歌》,面對出版的三本詩集,一時感慨萬千,因為這里凝聚著我的激情,我的履痕,我的追求,我的感悟。
我寫的詩歌,吸取了古體詩某些表現形式要素,但又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古典格律詩。正如著名文藝評論家、詩人謝俊華同志在《詩歌長河中的一朵浪花》一文闡述的那樣:“……多樣化是文學藝術的生命。各種不同的文學藝術形式在相互的競爭、借鑒、融合中,文學藝術才能更快更好地發展。”
我于2001年12月退居二線,工作與生活節奏全改變了。我在縣勞動局任黨委書記兼局長長達十二個春秋,平時幾乎每天都忙于工作,有時連節假日都忘記了,現在“無官一身輕”。當年12月25日,我賦詩一首:革命工作幾十載,不計獲取展胸懷。剛直勤奮認真理,回首一生坦然哉!這期間閑來無事,有時也玩玩麻將,時間長了,覺得不能天天這樣生活,應該寫點什么。我退居二線后,其中寫的三篇文章被刊載于國家級出版社出版的專著,并多次獲獎。這年春季,全國醫療保險研討會在鞍山國際大酒店召開,省勞動和社會保障廳柳、張二位廳長來電話邀請我列席會議。會議期間又結識了一些新朋友,特別是一些老朋友的邀請,十分感人。他們講,你在崗時,我們請你來做客,你講工作忙沒有時間,現在二線總可以了吧!于是,我先到丹東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王國強局長很熱情,興城市的劉權一局長也是如此,我與老伴一起出游,很快活!山西省勞動和社會保障廳李順通廳長、常務副廳長溫殿春等領導親自陪同我和老伴到五臺山、晉祠、華清池和王家大院等十多處名勝古跡參觀。之后,我們還到陜西省、四川省、廣東省和浙江省等地游覽。2003年末我又同老伴自費到香港、澳門旅游,看到兩地回歸后的繁榮與穩定,我們十分高興。兩年來,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和長城內外,感慨之余寫了近100首拙詩,如《香港澳門回歸有感》、《游頤和園》、《華山覽勝》、《黃陵懷古》、《夜宿九寨溝》、《大興安嶺贊歌》、《滿鄉贊》、《玉都頌》等等。我在工作崗位期間還寫了80余首詩詞,在部隊十五年間亦寫了200多首詩詞,在高中讀書時期也寫下了20多首詩詞,退二線后又寫了200多首,大約寫了600多首。同時受到趙洪奇、柳成林、劉雪峰等同志出詩集的影響,自己有出一本詩集的想法,與老伴商量,她支持我。特別應該提到的是,在我征求韓殿玉主任和李春新老師的意見時,他們都積極主張我出書,尤其殿玉同志對詩詞研究造詣很深,又系縣詩詞楹聯學會名譽會長,對我的鼓勵最大,給我詩詞以斧正,題詩贈字并題寫書名;李春新老師又給聯系丹東市文聯副主席、作家協會主席王中和同志為《晚秋集》作序并設計封面。就這樣,我將三個階段的詩詞加以整理、篩選,內收151首,集而成書,取名《晚秋集》。我出書的目的,不為沽名釣譽,只作自娛留給兒孫后人,并獻給有此愛好的讀者。再者,我在工作期間寫的自箴詩:太陽晚落西,低洼積淤泥。陋室常思過,敢為天下奇。敬請全國著名書畫鑒賞家楊仁愷先生惠贈墨寶:李益忠同志句,撰詩有淡泊明志之意!這也是為了鞭策自己,檢驗自己的言行。還有我寫的自箴警句:“君正高歌,吾愿常作賦。”并請書法家程治宇同志寫成條幅,懸掛在辦公室為座右銘。其意:我作為基層黨務工作者,就是要給高歌的時代,高歌的同志擂鼓助威,我甘愿作默默無聞的擂鼓人!
關于我的詩歌思想風格,幾乎都鮮明地打上時代的烙印。無論在高中讀書時期,還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還是改革開放時期和跨入新世紀時期,都是我內心世界的表白,都是對真理虔誠的信仰,有奮發向上的追求,有認真實干的精神,有為遠大理想獻身的準備,有對正義的伸張,有對邪惡的仇視,也有對戰友的情誼和對親人的思念。這一切都貫穿一條主線——積極進取,真實坦率,樂觀奉獻。不管別人怎么看,怎么評價我的詩詞,自己都覺得作為生命旅程的回望與慰藉,我把“那個時代的痕跡”保留下來,把自己想說的話寫出來。無論是父子情、母子情、夫妻情、同學情、戰友情,還是熱愛大自然、熱愛人民的情感在我的筆下,都自然流露出那種無邪的真情。其實,詩歌是抒發真實思想情感的語言。我寫《峨嵋山抒懷》就是那樣:峨嵋山中月空晴,銀裝素裹凜冽風。一旦佛光照金頂,霎時天下皆已明。峨嵋山是我國道教的圣地,道教達到一種境界——頓悟, 也是我對峨嵋山自然變化的一種理解和情感的抒發。中國古時的哲學,講究“天人合一”。反映在文藝作品中,便是“意境”。正如孔子說的那樣,我見到的老聃,思想境界就像遨游在太虛中的龍,使我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弄得我心神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人還是神啊。我寫《峨嵋山抒懷》的意境,也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一旦”、“霎時”,寫的是一種自然界瞬晝現象,它既是抽象的,也是具體的。這首詩,我將佛學、社會學、哲學觀對自然和人類社會的認識與感悟完美綜合表現出來。總而言之,要靠自己去悟。倘若只是純客觀地寫景寫物,不把作者主觀的“意”融入景和物當中去,就達不到頓悟自然、頓悟天地、頓悟人生的深遠意境,故很難寫出好詩來的。詩歌以意境為上,有意境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只有達到情景交融,才能做到:一切景語皆情語。也可以這樣說,凡有情處盡有詩,凡有詩處盡有情。真正的好詩,是高境界、高徹悟的人抒發情景交融與宣泄情感的美好語言。
至于對詩歌的研究,我是剛入門。因此,根本不敢在眾人面前講漢語詩律學問題。就押韻而言,因為漢語一個字就一個音,唐朝以前為第一期,依照口語而押韻;唐朝以后到“五四運動”以前的詩為第二期,除了詞曲以外,押韻必須依照韻書,不能專以口語為準。“五四運動”以后,除了古體詩以外,又回到第一期,以口語為準。我的詩包括古體詩、自由詩、散文詩和民歌等等,都是以口語押韻。故通篇每首詩未敢寫上五古、七古;五絕、七絕;五律、七律和排律等等。
詞、曲都是詩廣義的兩種,詞曲和白話文接近,各有一定的規律和特點而已。舉例講,詞為詩余,曲為詞余。由此看來,詩、詞、曲沒有天然的鴻溝,不過標準的詞有詞牌,必須具備三個明顯的特點:一是全篇固定的字數;二是長短句;三是律化的“平仄”。對“平仄”和對仗問題,我只能講自己注意到了,但很不規范。其他的我就不再班門弄斧了。由于水平有限,涉獵不深,這三本詩集難免有謬誤和錯漏之處,懇請師朋好友和文苑知己予以斧正。
著名的文藝評論家、詩人謝俊華對《子樂歌百首》給予很高評價:“他的詩,是詩歌長河中的一朵浪花,其詩集俊采華章,個性鮮明。其詩句自然流暢、趣味性、浪漫性很濃,以達到詩言志之目的。詩如其人,他將國家的興衰、人民的苦樂、祖國的大好河山緊緊地聯系在一起,這是因為詩是抒發人的感情,必然決定著抒發這種思想感情的詩的境界,只有高境界、高徹悟的人,才能寫出好詩。”著名文藝評論家范垂功對《晚秋集》予以高度評價:“李益忠的《晚秋集》熱情洋溢地頌揚了主動進取、昂揚向上的精神和積極創造的人生。在表現形式上,常采用古典詩詞的表現形式,但又不拘泥于古典詩詞的格律,詩句自然,流暢,朗朗上口,詩作善于抒寫洋溢的激情、獨特的感悟、人生的哲理。”這是他們對我的激勵。我愿以此為追求,不斷辛勤筆耕,不斷寫出表現時代,展示創造人生的瑰麗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