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迷幻藥讓大象猝死
1962年,美國俄克拉何馬市林肯公園的野生動物研究專家沃倫·托馬斯,向名為“獠牙”的雄象體內注射了滿滿一針筒(297毫克)的迷幻藥(LSD),大約是人類所能承受最大劑量的3000倍。
托馬斯是想驗證這種迷幻藥是否會降低雄象在交配期中出現的臨時性狂暴狀態。在這種瘋狂的注射行為發生后幾分鐘,大象成為富有侵略性的危險動物,“獠牙”開始憤怒地號叫,隨后轟然倒地,不斷痙攣,情景慘不忍睹。1小時后,這頭無辜的大象被迫與美麗世界說“再見”,托馬斯和他的同事得出結論: “大象似乎對迷幻藥極為敏感。”這些科學家辯解說,他們事先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中兩位參與者也曾向自己體內注射大量迷幻藥,卻安然無恙。
2.偽造墜機測試恐懼
上世紀60年代,一架美國戰機上的空軍飛行員告知參與試飛的10名士兵,飛機已經失去控制,很快就會墜入大海。在還沒有墜海前,10名士兵按要求填寫了保險單和遺囑。但實際上,在這項實驗中,10名士兵是一群并不知情的參與者,飛機最終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實驗的真正目的是測試這些士兵“臨死前”的恐懼心理對其思維方式的影響。結果顯示,由于恐懼,他們在填寫保單時所犯的錯誤要大大超出平時。
3.笑源于胳肢而非本能
上世紀30年代,美國俄亥俄州安提克學院心理學教授克拉倫斯·尤巴作出了一個假設:人是在被胳肢的時候才學會笑的,笑應該是對胳肢的一種反應,而非一種本能。為了證明自己的假設,尤巴讓自己7歲的兒子上陣,當兒子在場時,家人都不能笑,除非被人胳肢。但幾個月之后,小家伙就不管被胳肢與否,都會展露笑容。雖然兒子的實驗以失敗告終,但這并沒有阻止尤巴的腳步,他又將女兒送上了實驗臺,結果仍然是失敗。
4.切掉鼠頭研究表情
1924年,美國明尼蘇達州大學的卡尼·蘭蒂斯對有關厭惡的面部表情進行了研究。為了對表情進行“放大”,他用燒焦的軟木塞在志愿者的臉上“作畫”,之后再讓他們聞氨水、看色情資料或者把他們的手放在裝滿青蛙的桶里。隨后,他讓每一個志愿者切掉小白鼠的腦袋。雖然所有人都猶豫不決,一些人甚至發誓詛咒或者大哭大叫,但絕大多數人最后還是照辦了。這種結果似乎說明絕大多數人都會向權勢低頭。蘭蒂斯的實驗充斥了血腥的味道,他在報告中寫道:“他們就像是一群參加奇怪祭祀儀式的家伙,切掉鼠頭就是他們獻給神靈的祭品。”
5.打造起死回生之術
上世紀30年代,美國加州大學的羅伯特·考尼什認為,他可讓一種死人復活的方式趨于完美。在實驗中,考尼什將尸體放到一個秋千上,希望靠秋千的上下擺動恢復血液循環,同時向尸體注射腎上腺素和抗凝血劑。
考尼什的實驗在掐死的狗身上取得了成功(但許多人質疑,那只狗只是被掐到“昏而未死”,所以才能“活過來”)。在此之后,他又找到了一名死刑犯,希望上演同樣的起死回生之術。然而,加州政府拒絕對這個匪夷所思的實驗亮綠燈,他們擔心,如果實驗取得成功,便不得不釋放這名死刑犯。
6.影響潛意識
1942年,美國威廉與瑪麗學院的勞倫斯·利沙試圖對一些男孩‘子的潛意識施加影響,進而改掉他們咬指甲的壞習慣。趁他們睡著的時候,利沙為這群男孩播放了一段錄音——“我的指甲很難吃”。利沙的實驗似乎取得了成功,40%的男孩都改掉了咬指甲的習慣。對此,利沙說: “他們可能認為,‘如果我不再咬指甲,這個奇怪的家伙就會消失了’。”
7.研究“好色”的火雞
上世紀60年代,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大學的生物學家馬丁·施賽因和埃德加·哈爾開始研究火雞的性行為。他們發現,這種鳥類動物的雄性在選擇性伙伴方面并不慎重,很有點“是雌的就行”的意思。在實驗過程中,他們使用了一個雌火雞模型,然后一點一點地拆掉模型的零部件,直到雄火雞對它失去興趣。結果發現,即使雌火雞模型只剩下木棍上頂著的腦袋,雄火雞還是會趨之若鶩。
8.“制造”短命的雙頭狗
1954年,蘇聯外科醫生弗拉基米爾·德米克霍夫揭開了他手術成果的神秘面紗,一條長著兩個腦袋的狗。經德米克霍夫之手,一條幼犬的腦袋被成功“嫁接”到一條成年德國牧羊犬的脖子上。
由于組織排斥,兩條狗很快就命歸西天,但這并沒有阻止德米克霍夫“制造”雙頭狗的步伐。在接下來的14年,他又制造了19條同樣短命的雙頭狗。
9.嘗病人的嘔吐物
19世紀,美國費城的醫生斯塔賓斯·非爾斯作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黃熱病并不是一種傳染病。為了證明這種假設,這位老兄居然拿自己做起了實驗。
實驗過程中,他將受感染的嘔吐物吃掉。非爾斯并沒有因此得病,但這并不是因為黃熱病不具有傳染性。以后進行的研究發現,病毒必須直接進入血液才能誘發黃熱病,例如蚊子叮咬就是一種典型的傳染方式。
10.試驗睜眼睡覺
1960年,英國愛丁堡大學的伊恩·奧斯瓦德試圖測試一種極端的入睡方式。他用膠帶粘住志愿者的眼皮,讓他們保持睜眼的狀態,再將一排閃光燈放置在他們面前50厘米處,同時在他們的大腿上綁上電極,實施電擊。
此外,他還向志愿者的耳中“輸送”惱人的音樂。3名志愿者在12分鐘之內都安然入睡。據奧斯瓦德推測,之所以能夠入睡關鍵在于刺激物太過單調乏味,且富有規律。
(選自《青年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