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為現代詩歌正名(外三章)
“口語詩”為現代詩歌作出的貢獻有目共睹。帶動了許多年輕人走向詩歌創作,大浪淘沙,10000細沙最后總現出100閃光的寶貝疙瘩。
作為一個掌握現代人生存基本能力的人不寫與時代氣息相關的詩歌,有違社會精神文明發展。
個人以為:北島的詩歌適合翻譯成外文,他的詩歌近屬某個年代的產物,受當時文化背景與政治背景雙向影響催化出一個“北島”已經夠了。他不是一個人,但要說他就是詩歌的化身,他就是詩神,恐怕犯有“北粉”強迫癥。
眾多詩人當中,活著的死了的都算上,海子、顧城影響了后幾代詩人的寫作與思想。這二位早已入土為安,本不應說他們壞話,既然說了,就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他們的詩歌特征偏陰柔。
以“口語詩”為主的九十年代,代表詩人們都寫出了應該寫的詩歌。這里粗略統籌:他們的詩歌特征為語言的語感,口語化用詞更直接、明確、清晰地表達自己想說的話。整合在一起,就是口語詩歌。
進入二十一世紀,關注時代成為以往詩人受到忽略最大的一個視角。詩人以這個“點”再次進入詩歌,力量感與歷史感前所未有,當然,這樣寫詩,有可能喪失傳統詩歌的詩情畫意。
時代在發展,如果詩歌還停留在自我小抒情,停留在詩情畫意,停留在自怨自艾的層面上,那詩人真是現代社會沒有的人了。
經過多方面研究,調查所指,現代詩人用口語化寫作,關注民生已成為一種暗示。對外界傳達現在的詩人這個群體,不再是逃避現實,脫離群眾,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精神病人。也說明,要想寫詩,必然極端,要么世俗,要么脫俗。雅俗共賞者為上品,這是指當下有寫詩天賦的人。有天賦不代表能把詩歌寫好,要經歷人生磨練,七情六欲一個都不能少,無論心藏大惡,還是善中有惡,都能寫出人性化的詩作。詩歌不一定要描寫真善美,揭露人性陰暗面也可以,歌頌的對立就是詆毀與打擊。
簡明地說:太善之人,在當下寫不出什么震撼人心的詩歌。大惡之人又難得寫出一連串佳作。由此來看,萬物皆有規律,詩人也如此,物極必反。
為什么民眾嘲笑口水詩
一個詩人寫一首好詩,相當容易,難得是一直寫好詩,每個詩人在某個階段都會寫一堆爛詩,這相當普遍。不幸被人看見,又趕上網絡傳播速度,而當今看詩的人都很自我,看到一個人,隨便寫了幾個字,隨便排成詩歌體,自然內心生出一種念頭,這叫詩歌?這叫口水,一天隨便都能幾十首。這樣,民眾心目中曾經神圣的詩歌被玷污了。
個人以為:對詩歌接受程度不同,都是以個體為主,長久以來,讀詩的太少,寫詩的太多。九年義務教育乃至高等教育,一般人接受的詩歌,以古典詩詞為主,這對現代詩歌是一大缺憾。由此說明,凡事先入為主。所以,有太多的人,看到當下詩人的詩作,輕易就判斷:這不是詩,這不像詩。這種“現象”愈來愈多,給當下詩人提了警惕。
全民寫詩的可行性與效果
詩歌流派,百家爭鳴,詩歌形式,多種多樣。詩歌與日記都是一種個人記錄。不同的是,一般人寫詩、寫日記僅僅記錄日常心情,包括中午吃了刀削面,明天想吃牛排等。而當今詩人,就是日久天長都在寫詩的人,漸漸脫離用詩歌寫小我的狀態,所寫的詩歌,更有“詩技”,同樣的事兒,比如,一般人會寫抽煙抽多了嘴巴發干。
而一個詩藝成熟的詩人可能寫:抽完這枝煙/我拿起手術刀/切除癌變細胞/每一滴血都說明/刀下之人/已被藥物麻醉//手術室外徘徊的家屬/永遠不知道/病人在失去知覺的時候/我嘴唇的皮屑落入口罩/它掉不下來/整整三個小時/它都不曾掉下來/像我少年時代/那顆參軍的心/晝夜抱有保家衛國的志愿(《一個醫生的自白》)。
女性詩歌
女性詩歌是潮流,還是女詩人作為一個個體必然的選擇。
幽默地說:女詩人寫的詩歌都叫女性詩歌。
如果單列為一項詩歌模式,恐怕男詩人都無法參與這種寫作。回顧詩壇,現代詩歌界,前有翟永明、王小妮、馬蘭、藍藍等,中有君兒、宇向、巫昂、尹麗川等,后有春樹、水晶、鬼鬼、旋覆等。客觀地說,女詩人大多脫離不了狹窄的女性視角,總停留在一種女性意識的抒情當中,似乎除了迫切地抒情,別無所求。
一般地說,女性詩人以其主體意識為依托,在詩歌寫作中,尋找自我救贖、自我言說的方式。
反思女性自身和社會,逐漸發展為女性詩歌的一個寫作心態。在這個過程中,女詩人必然認識到以女性特有的視角,客觀地認清自己和身外世界的重要性、關聯性。
從批評角度界定,女性詩歌包含兩個意思,一是詩歌中的“女性意識”的內心體驗;二是化女性個人體驗為一個上升高度的藝術創作動力。
女性詩歌與女性寫作的互動,繁衍出更多的女性主體意識在文學作品中出現。批評界要狠批女性詩歌的單薄(既女性寫作的弊端),另一方便,也要提出,關愛女性身心健康的主張,因為女性心理直接影響她們在創作中的大方向。
女性寫作在對愛情、婚姻、家庭的反思探索時,她們對自身、男人和世界多了份個人體驗。
大約九十年代后,女性詩人不再是體弱多病的林黛玉,她們把視線的焦點投向社會的黑暗面、投向人性、關心人權,關注價值觀與女性尊嚴上,她們不滿人的現實處境,把日常生活放在過去、現實和未來的關系中進行思考。這樣一來,所反映的生活更廣闊,使其作品更豐富,更厚實,更有深度。
舉例說明,巫昂的《青年寡婦之歌》個人認為佳作,意識很好,女性內心世界的掙扎與對社會、對男權無奈的反抗,哀傷著的輕微女權主義者。相當一部分女性,不是被教育的更放蕩,而是對生活懷有混不吝的心態。
(選自莫小邪博客:莫來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