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憐故園菊,應傍戰場開。”岑參詩中對化為火場災域的長安城有著空茫而刺痛的低喟。但痛到極致,所思憶的竟不是人,不是瓦舍,甚至不是宮廷,而是年年秋日開得黃燦燦的一片野菊花。
我愿我是田塍或籬畔的野菊,在兩軍決壘時,我不是大將,不是兵卒,不是矛戈,不是弓箭,不是鮮明的軍容,更不是強硬動聽的作戰理由——我是那不勝不負的菊花,張望著滿目的創痕和血跡,傾耳聽人的呻吟和馬的悲嘶,企圖在被朔風所傷被淚潮所傷被令人思鄉明月所傷的眼睛里成為極溫柔極明亮的一照面。在人世的慘凄里,讓我是生者的開撥號,死者的定音鼓。
文苑·感悟2008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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