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歧 1960年出生于河南省漯河市
1985年畢業(yè)于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
1993年畢業(yè)于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第六屆研究生課程班
現(xiàn)任廣東“禮贊自然”油畫風景研究會會長
作品多被中外媒體介紹,并被中外機構及友人收藏
藝術活動
1996年12月《河南畫報》專欄介紹
1999年廣州暨南大學藝術中心個展
1999年6月訪問香港
1999年7月《藝術界》專欄介紹
2000年5月法國巴黎現(xiàn)代藝術畫廊個展
2000年8月廣東油畫學術展
2000年9月訪問澳門、10月訪問歐洲
2000年11月香港中環(huán)個展
2000年12月入《世界華人藝術家名人錄》
2002年10月廣東油畫學術二回展
2003年1月廣州個展、2003年5月廣州個展 、2003年7月訪問日本
2003年8月出版專著《色彩疑難解析》(嶺南美術出版社)
2003年10月油畫作品獲獎并入選全國油畫展
2003年12月廣州個展
2004年6月《東方藝術》專欄介紹
2005年3月《中國油畫》專欄介紹
2005年5月參加《中國當代油畫十人展》
2005年8月出版專著《設計色彩寫生》(湖南大學出版社)
2006年2月25日《廣州日報》專題介紹,評論,
《盛年應歧》(戴士和)
2006年2月《今日文摘》“應歧油畫欣賞”專欄介紹
2006年4月14日《廣州日報》專題介紹,評論,
《用色彩打動人心》(冰彬)
2006年5月《陽光嶺南-廣東油畫家邀請展》
2006年5月14日《廣州日報》專題介紹,評論,
《享受風景》(殷雙喜)
2006年6月《禮贊自然-六人油畫展》
2006年7月《文化參考報》專版介紹
2006年11月《今日文摘》“應歧油畫欣賞”專欄介紹
2006年12月《中國藝術年》‘大家風范’欄目專欄介紹
2006年12月《情調》“風景大家應歧的詩意世畀”專欄介紹
2006年12月《嶺南精英》專欄介紹
2007年3月《今日文摘》“風景大家應歧的情感世界”專欄介紹
《男道》雜志、《西江文藝》雜志、《當代企業(yè)家》雜志封面人物
認識風景油畫家應歧先生,是先從認識他的畫開始的,那是去年11月在東莞市東城區(qū)“東地倉庫”畫廊舉辦的“著名油畫家應歧油畫欣賞會”上。應歧先生展出的《晚霞》、《玫瑰清晨》、《與陽光共舞》和《寧靜的時光》等十余幅作品,深深地吸引著筆者,那精致的構圖,飄逸的色彩,清新的意境,總給人一種情景交融、虛實相生的夢幻境界,讓人流連忘返,觀賞他的風景油畫,猶如徜徉于美麗的大自然中,清新宜人,美不勝收。
應歧先生1960年出生于河南省漯河市,先后畢業(yè)于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和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第六屆研究生課程班。今年剛好是他的本命年。在幾十年的油畫學習、研究與繪畫實踐中,應歧憑著在校期間打下的扎實功底和對自然、對油畫藝術的獨到領悟,善于在“色彩中飄逸”,使其油畫風景作品達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藝術境界,被人們譽為“東方的色彩魔術大師”。






那天,我們應約來到應歧位于廣州市新港西路的畫室,初次相見,不禁使筆者眼前一亮:那微卷的長發(fā)、蒼桑的面孔、飄逸的胡子,再加之其氣宇軒昂的神態(tài),這本身活脫就是一尊完美的藝術!
據(jù)說世界上大部分畫畫的人都不善言辭,應歧先生當屬其列,他整天沉浸于自己的油畫藝術的創(chuàng)作之中,不喜交往,除了自己心目中的風景油畫,他言辭不多,甚至有點納言,但說起油畫藝術,卻又猶如變成另外一個人,爾后的采訪過程也開始變得輕松愉快,問來答往之間充滿著笑聲。此時,筆者真有點站在童話書里的扉頁上與藝術王子對話的感覺。
我說很多當代藝術家,我都是先知道其人,爾后方知道其作品的,但你除外,我和我的朋友都是先看過你的畫作之后,才知道你的。
應歧聽罷,臉上泛出一絲微笑,說其實這樣更好,他認為現(xiàn)在不少人都是更多地關注作者本身,而沒有那么關注作品。我覺得在未了解我之前,能帶著自己的真實感受來看待我的作品,或許能跳出某種框框,反而更客觀。因為自己畢竟是一個畫畫的,又不是什么明星。他告訴我們,他第一好是喝酒,第二好是文章,第三好是畫畫。他的率真,他的坦誠,讓我們感悟出他人生的真性情,也使我們漸漸明了大師數(shù)十年繪畫事業(yè)的苦樂歲月。
傾心畫作,苦中有樂
應歧先生走上繪畫之路充滿著艱辛,而其艱辛地執(zhí)著堅持,又令人唏噓不已。
也許是上帝的刻意安排,應歧似乎是為油畫藝術而生的,無論是他藝術化了的外表形象,還是其思想、靈魂,都涂抹著藝術的元素。他從小就愛畫畫,那時,看到有風景圖片的紙張他都會用心收集整理,反復臨摹與揣度。1975年,作為知識青年的他被下放到農(nóng)村插隊落戶,勞作之余,為了打發(fā)那空虛的時間,更為了自己一向喜愛的繪畫藝術,他開始正兒八經(jīng)地學習畫畫。他告訴我們:“當時學畫,就是在農(nóng)民的棚子里邊,點上一盞煤油燈,對著報紙上簡單的圖案臨摹;當時的畫筆,是一位師傅留下的;當時的油彩,是人家畫毛主席像時殘余下來的。”可見當時條件之艱苦。但盡管如此,應岐還是樂此不疲,經(jīng)常忘我地刻苦學習。
在冬天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應歧在冰冷的寒夜里依舊揮筆習作,手凍僵了,他吹點熱氣哈一哈,或用力搓一搓,但都無濟于事,及至后來,他想了個辦法,拿來廢舊布片,用繩子纏在手上,然后繼續(xù)作畫,可時間久了,等解開繩子想把布片取下來時,發(fā)現(xiàn)勒出的血跡把布和肉粘在了一起。
皇天不負有心人。1977年,也即全國恢復高考后的第一年,應歧考上了老家河南漯河的中專美術班,開始專業(yè)的系統(tǒng)學習,畢業(yè)后從教年余,又于1981年考取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從此走上油畫生涯。
在應歧的創(chuàng)作早期,他的油畫專注于色彩的探索。“我的油畫色彩探索,是從表達鄉(xiāng)情的眷戀情節(jié)開始的。”那時,“有一種在普通的景物中尋找色彩美感的激情。”他在一篇回憶文章里寫道“那時,亢奮的我在景物的迷茫中捕捉靈動;在環(huán)境的冷漠中發(fā)現(xiàn)熱情;在物象的灰暗中尋找明亮。”那時,美院已畢業(yè)的他被分配在鄭州工作,他的筆下描繪的大都是鄭州城市的風景,他用他的畫筆表達著他對這座城市的思考與疑惑。不難看出,其時的作品,色調有點灰暗、凝重,質樸中透出些許壓抑,但在畫面里又充滿某種渴求與期待,因為“我眼中的鄉(xiāng)情,漸漸地變成美妙的彩色……內心的熱愛,可以讓任何平凡的景物,變成不平凡的色彩。”
來廣州后,應歧的創(chuàng)作多以亞熱帶雨林、南國風光為主,并漸漸凸現(xiàn)其色階妙微,構圖典雅,造型精致,線條流暢,設色考究的藝術風格和藝術個性,特別是“對于熟悉的生活和景物,應歧注意到‘色彩’”。著名油畫教育家、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主任戴士和教授評價說“應歧在近來的風景寫生的色彩語言里,已經(jīng)洋溢出一種油畫本體與生活直觀之間的盎然生意”。他認為“應歧的畫面很好看,讓欣賞者歡快流暢,在含蘊文化的背景下,洋溢著光色交織的美麗,在觀察與抒發(fā)之間有一個平衡點,在描寫敘述與表現(xiàn)傾訴之間有一個相通之處。他的雨林風景之所以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就因為他堅持眼之所見、心之所感與畫面技巧二者之間的貫通一致。”
但是為了這,應歧付出了許多,他除了教學與寫生,成天關在自己的畫室里冥思苦想、勤奮創(chuàng)作,甚至連一日三餐都在畫室里將就。他不止一次地跟筆者說起過畫畫太苦,告訴后人不要再去學畫畫。但盡管如此,他仍甘心吃這份苦,繼續(xù)傾心畫作。他以大自然景物抒發(fā)生命底蘊靈性為依托,于風景畫創(chuàng)造上另辟蹊徑,不斷顯示出別異其他畫家的個性語言的獨立性、創(chuàng)造性和最大的自由空間,把引人入勝的心緒情節(jié),極為純青的油畫技巧,對大自然色光的觀察入微,深厚的中西文化積累,寓幻覺和理想于真實的視覺凸現(xiàn)之中,很自然的使他的風景畫達到了藝術上隨心所欲的超俗境界,為我們展現(xiàn)出他的生命最深層次的藝術架構。應歧的風景畫與其說是滿目閃爍光色的風和景,不如說是借畫面在娓娓述誦著的抒情散文詩。那整體真實的圖像里萌動著抽象的趣味,具象、意象、抽象在構成的框架中熔為一爐,把大自然的冥微與個人的情緒揉為一體。他的探索成功,已經(jīng)使他獨樹一幟地成為中國頗具實力的情感型風景畫家。
近年來,應歧的作品先后在法國、日本、俄羅斯、香港等國家和地區(qū)展出,每到一處,都引起巨大轟動。在贏得巨大的欣賞共鳴的同時,也使他的視野更加開闊,思想變得更加深邃 ,表現(xiàn)在風景的油畫創(chuàng)作上的進步,令許多同行感到震驚!資深藝術評論家認為,他不屬于中國,屬于亞洲,成為穿透東西方油畫審美的使者,他用他的繪畫語言書寫著油畫審美與表現(xiàn)的歷史,并不斷突破與創(chuàng)新,其成就短期難于評估。
應歧的油畫不僅具有很高的藝術欣賞價值,而且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是極為搶手的收藏珍品,東莞有位企業(yè)家說:“我大量收藏他的畫作,不光獲得精神和財富的享受,我還能通過欣賞他的作品,感受他創(chuàng)作時的激情澎湃和熱烈執(zhí)著,這是我享之不盡的財富。”藝評家冰彬認為,應歧的“作品成為追求文化品味人士追捧收藏的熱點,是精神樂園里的美味佳肴。”
如今在北京、上海、杭州、香港、澳門、珠三角等地,應歧的油畫作品都極為搶手,價格連年攀升,收藏家十分看好他的作品的未來前景,認定其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某財經(jīng)刊物認為,應歧的油畫打開了精神與財富的大門!
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于自己辛苦的勞動成果被社會所接受和肯定。應歧為畫作所累、所苦,但是他苦得其所,樂在其中。
執(zhí)于唯美,充滿壓抑
“我是一個唯美的完美主義者,為了這‘完美’,我內心充滿著壓抑”,應歧說他經(jīng)常失眠,“有時一張畫,別人都付了錢了,我還是說不行不行,我還得再改。有時半夜醒來,一想到畫面的某一筆,我就會聯(lián)想到其它的幾百萬筆,是大是小,是快是慢,是輕是重,是冷是暖,我都可以把它們想出來,我可以叫出我每一筆畫的顏色和名字”。由此可見應歧執(zhí)著于唯美的地步。
我們知道,美是一種境界,她沒有極致,世界上任何藝術都是如此。追求唯美無疑是挑戰(zhàn)自己,挑戰(zhàn)藝術。為了自己心中的那種“完美”,他經(jīng)常“陷入苦苦尋覓的苦悶之中”,內心充滿著壓抑。
當然,應歧有著自己宣泄釋放的方式,那就是投入到大自然中去尋找美、發(fā)現(xiàn)美,因為“只有風景,才能把我的情感和境界表達出來。”這些年來,他以大自然為師,傾心開悟自然之理,那層巒的山嶂,那茂密的雨林,那隨風搖曵的芳草,那爭奇斗艷的野花,那漂浮的白云,那靜謐的藍天,那奪目的朝霞,那依別的夕陽……都能激起他的創(chuàng)作熱情。有天傍晚,他背著畫具去曉港公園看風景,突然間驟起的晚風和光影的直線讓他震驚,于是拿起畫筆,他畫下了《黃昏風起》。
當然,《黃昏風起》等風景,不是自然的風景,而是畫家的心理的風景在其筆下的表達,把思想、情致、觀念、倫理等轉換為特定的藝術語言。大自然誘發(fā)了畫家的創(chuàng)作靈感,使其作品中透視著自然的靈氣與潛在的藝術元素。
不僅如此,為了唯美,應歧試圖挽起風,握住風的觸角。他曾坦言:“只有風吹,才能使我的情感在畫面中徹底舒展”。于是乎,《暖風》、《世紀未的風呀》、《風云》、《西蒲村——雨后涼風》、《風吹彩云》、《秋風陣陣》、《涼風徐徐》等一大批浸透著其睿智心血與情感的力作便應運而生。因為“我與風兒結下不解之緣,我想,這是自己表達情感色彩的探索,確定了一個難度和方向,也是為自己揮灑色彩的夢想找到一種付托方式。幾年來,我以色彩為主體,畫出了不同節(jié)奏,不同時令的風兒。看來,風兒還要在我心中吹拂下去,因為,有風兒出現(xiàn),我的靈魂和全部情感才能在色彩中飄逸。”
藝術是風潮,應歧是風中的景致。他說,畫風,是他在對光色的表現(xiàn)日趨成熟后走上的一條更為艱難的路,“畫一種動感、節(jié)奏,把內心的一種律動通過節(jié)奏、線條以及光和色的跳動體現(xiàn)出來”。他認為,在油畫風景作品中,藝術家絕不僅僅表白的是風的靜動和景的大小,而是假借風與景,來訴說自己的某種感觸,也是一種情感寄托。因為,在作品中,風與景已不是自然的翻版,而是藝術家的情感律動。畫面中的一切景物安排,或增或減,或大或小,清晰與朦朧,皆不以自然為標,是以情感表達的需要而設定。優(yōu)秀的油畫風景,是畫家心靈的體現(xiàn),也是一個靈魂牽引另一個靈魂的召喚。好的油畫風景,帶給人的是快樂、安祥、輕松與飄逸。
但愿以后的應歧,能在這表達自己的情感和境界的風與景當中入畫出畫,別樣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