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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繹與蕭綱文學思想的同異及對其創作的影響

2008-04-29 00:00:00張亞新
文藝研究 2008年2期

蕭繹與蕭綱的文學思想和創作實踐有不少趨同之處。對于文學的特點都有比較明確、深刻的認識,這是兩人文學思想最為趨同的一點;兩人都創作了大量的宮體詩,都是宮體詩的代表詩人,詩風都頗綺艷浮靡,這是兩人在創作上最為趨同的一點。但兩人的文學思想也有并不一致的地方,比較而言,蕭繹“文”的意識更為明確、強烈,對“文”的特征的認識更為全面、深入,對文質兼美更為重視,而蕭綱對傳統文風的批判態度更為激烈,對宮體詩的地位也更為推崇。反映在創作上,蕭綱在宮體詩的道路上也走得更遠,詞采也更為富贍華美。

蕭繹與蕭綱是南朝梁中葉后文壇的重要作家和代表人物。蕭繹與蕭綱是同父異母兄弟,從小兩人便頗“相得”?!赌鲜贰吩疲骸笆荚勰溉钚奕莸眯遥啥≠F嬪(蕭綱生母)之力,故元帝與簡文相得?!雹俚珒扇四軌颉跋嗟谩?,還由于他們都頗聰明好學,特別是兩人都頗愛好文學,都有相當深厚的文學修養。蕭綱繼蕭統為太子后,蕭繹有意趨附,二人更加“相得”,常?;ベ浂Y物,書信往還。蕭綱對蕭繹抱了頗為深摯的感情,其《答湘東王書》云:“江之遠矣,寤寐相思。每得弟書,輕疴遺疾。”又云:“懷勞之深,未嘗彌歇。善自保惜,及此不多?!雹谇檗o懇款,可窺一斑。兩人常常詩賦相和,一起評騭人物,褒貶文章。蕭綱《與湘東王書》云:“文章未墜,必有英絕,領袖之者,非弟而誰?每欲論之,無可與語,思吾子建,一共商榷。辨茲清濁,使如涇渭;論茲月旦,類彼汝南?!雹圩员炔茇В鴮⑹捓[比作曹植,不僅將其視作文學上的知己和知音,還希望蕭繹在文壇發揮領袖作用,并認為只有蕭繹才能發揮這樣的作用,對蕭繹有著很高的期許、評價和信任。因此,兩人的文學思想和創作實踐必然地走向趨同,兩人都成為引領當時文學潮流的人物,以致后人常將兩人并稱,在他們死后不久,初唐史學家就有了“梁自大同之后,雅道淪缺,漸乖典則,爭馳新巧,簡文、湘東,啟其淫放”④的說法。

對于文學的特點,對于文學與非文學的區別有了比較明確、深刻的認識,這是蕭繹與蕭綱最為趨同的一點。只要將蕭綱的《與湘東王書》與蕭繹的《金樓子·立言》加以比較,再參照兩人的其他相關論述,便不難發現這一點,至少有以下幾點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一)兩人都談到了文筆的問題。蕭綱心目中的“文”,是“吟詠情性”①的,是以比興、風雅為則的,是有“篇什之美”②的,不具備這些特點的作品,則應為“筆”,從而將具有文學性的“文”,與非文學的“筆”區別開來了。蕭繹心目中的“文”,則是“吟詠風謠,流連哀思者”,“惟須綺縠紛披,宮靡曼,唇吻遒會,情靈搖蕩”③,也就是能像民間歌謠那樣表現婉轉的情思,具有華美的辭采、讀來瑯瑯上口的和美聲韻和能打動人心的強烈感情。由于詩賦最具上述特征,因此蕭綱、蕭繹便舉之以作為“文”的代表,蕭綱說“詩既若此,筆又如之”④,又在《答張纘謝示集書》中批評揚雄、曹植輕視辭賦⑤;而蕭繹則明確地說“屈原、宋玉、枚乘、長卿之徒,止于辭賦,則謂之文”,又稱長于“筆”的閻纂“不便為詩”⑥,實也將詩看成了“文”的代表。在蕭綱、蕭繹的心目中,“筆”的地位是不如“文”的,蕭綱對“既殊比興,正背風騷”⑦亦即無視“文”的特征的京師文風大張撻伐,而蕭繹說“筆退則非謂成篇,進則不云取義,神其巧惠,筆端而已”⑧,就都表明了這一點。

(二)兩人都特別強調“文”的抒情性。蕭綱主張“吟詠情性”,而裴子野曾對一味“吟詠情性”的時風表示不滿,在其《雕蟲論》中寫道:“自是閭閻年少,貴游總角,罔不擯落六藝,吟詠情性。學者以博依為急務,謂章句為專魯。淫文破典,斐爾為功。無被于管弦,非止乎禮義?!雹崾捑V則針鋒相對地予以反駁:“若夫六典三禮,所施則有地;吉兇嘉賓,用之則有所。未聞吟詠情性,反擬《內則》之篇;操筆寫志,更摹《酒誥》之作?!雹庵鲝埵銓懭说谋拘哉媲?,反對依循儒家的教義寫作。在《誡當陽公大心書》中,蕭綱更提出:“立身之道與文章異。立身先須謹重,文章且須放蕩?!奔伡嫴炇捓[與之呼應,也在《與劉孝綽書》中提出了“吟詠情性”紒紝矠之說,而所謂“情靈搖蕩”,也與“文章且須放蕩”如出一轍,都強調了無拘束地抒寫真情的重要性,都指出了“文”所具有的強烈的抒情性質。自陸機提出“緣情”紒紞矠說以來,抒寫真情日益受到人們的重視,齊梁時期在理論上也得到不斷的闡發和強調,劉勰、鐘嶸、蕭子顯等人在這方面都是積極的鼓吹者,而蕭綱、蕭繹的言論,可以說將此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三)兩人都對民間歌謠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蕭繹說“吟詠風謠,流連哀思者謂之文”紒紟矠,所謂“風謠”,主要指南朝樂府民歌吳聲、西曲,因吳聲、西曲多寫男女之情,風格婉曲柔媚,足可“搖蕩”人心,因此蕭繹將其視作“文”的代表,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認為足可作為“吟詠情性”者學習的榜樣。對民間歌謠的這種看法雖不免有偏頗之處,但與輕視民歌,甚至將其斥為鄭衛之音的態度相比,確實又有很大的不同。蕭綱認為“巴人下里,更合郢中之聽”,對“握瑜懷玉之士,瞻鄭邦而知退”紒紡矠的作法表示不滿,在其《勸醫論》中,又說“若為詩,則多須見意,或古或今,或雅或俗,皆須寓目,詳其去取,然后麗辭方吐,逸韻乃生”紒紣矠,所說的“俗”,肯定也包括了民間歌謠,甚至主要指民間歌謠,可見蕭綱對民間歌謠的態度,與蕭繹是一致的。

(四)兩人都對華美的辭采非常推崇。裴子野“為文典而速,不尚麗靡之詞”①,蕭綱便說他“乃是良史之才,了無篇什之美”,其文“質不宜慕”②。在《答張纘謝示集書》中,更聲稱:“日月參辰,火龍黼黻,尚且著于玄象,章乎人事,而況文辭可止,詠歌可輟乎?”③在《答新渝侯和詩書》中,又對其從兄弟蕭暎詩的文采大加贊美,稱之為“風云吐于行間,珠玉生于字里,跨躡曹左,含超潘陸”④。當時曹植、左思、潘岳、陸機在詩壇都享有盛譽,四人在鐘嶸《詩品》中都被列為上品,而蕭綱竟說蕭?!翱畿b曹左,含超潘陸”,可見這是何等崇高的評價。在《臨安公主集序》中,蕭綱還對“文同積玉,韻比風飛”⑤給予了贊美。蕭繹也將“綺縠紛披,宮靡曼,唇吻遒會”看作是“文”的最重要的特征,在《侍中新渝侯墓志銘》中,也肯定了蕭暎的“文同藻繪”⑥,可見兩人對文采所持的態度,也是頗為一致的。

(五)兩人都認為文學是不斷發展變化的。裴子野“其制作多法古,與今文體異”⑦,蕭綱則認為今古本有不同,并舉例說:“以當今之作,歷方古之才人,遠則楊、馬、曹、王,近則潘、陸、顏、謝,而觀其遣辭用心,了不相似?!雹嗍捑V主張厚今而薄古,甚至是今而非古,對古今不能采取調和態度,“若以今文為是,則古文為非;若昔賢可稱,則今體宜棄;俱為盍各,則未之敢許”⑨。蕭繹說“古之學者有二,今之學者有四”,又說“古之文筆,今之文筆,其源又異”⑩,其間也包含了文學及人們對文學的認識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的看法。在《內典碑銘集林序》中,蕭繹更明確地說:“夫世代亟改,論文之理非一;時事推移,屬詞之體或異?!奔伡嫴瀮扇酥驹趯υ婏L進行變革,他們認為詩風是發展變化的,從而為自己厚今薄古甚至是是今非古的看法和做法找到了合理的依據。

蕭繹與蕭綱文學思想的趨同,給他們的創作帶來了深刻的影響,使他們創作的基本面貌、基本傾向趨于一致。具體說來,就是兩人都創作了大量的宮體詩,并成為宮體詩的代表詩人。所謂“宮體”,就是在太子所居的東宮流行的詩體,作品主要以宮廷生活為表現對象,題材大都不離女性閨房,熱衷于寫女子的體態容貌、服飾用具、神情風韻、歌容舞態、生活細節乃至衽席之事,同時有一部分寫景詠物、吟誦佛理、奉和應詔之作。形式上追求聲律,講求對偶,雕琢辭藻,馳逐新巧,崇尚麗靡,形成了一種綺艷柔媚的風格。宮體詩形成這些特點,顯然與蕭繹、蕭綱的日常生活密切相關,同時更與他們對文學特點的認知、亦即他們的文學思想相關,與他們相同或相似的審美趨向相關。兩人常常詩賦相和,今存蕭綱集中,詩有《和湘東王橫吹曲三首》、《和湘東王名士悅傾城》、《和湘東王首夏詩》、《和湘東王陽云樓檐柳詩》、《和湘東王三韻詩二首》、《和湘東王后園回文詩》、《和湘東王古意詠燭》等,此外還有一些同題之作,如兩人詩都有《和林下妓應令》(蕭繹作《和林下作妓應令》,題下注云“和昭明”)、《納涼》、《春別》、《藥名詩》等,兩人賦都有《對燭賦》、《采蓮賦》、《鴛鴦賦》等,極有可能是在同游共處時所作。這些作品的內容和風格,大體上是頗為接近的。如《和林下妓應令》(蕭繹作《和林下作妓應令》):

炎光向夕斂,促宴臨前池。泉將影相得,花與面相宜。篪聲如鳥哢,舞袂寫風枝。歡樂不知醉,千秋長若斯。紒紝矠(蕭綱)

日斜下北閣,高宴出南榮。歌清隨澗響,舞影向池生。輕花亂粉色,風蓧雜弦聲。獨念陽臺下,愿待洛川笙。①(蕭繹)

再如《納涼詩》:

斜日晚骎骎,池塘生半陰。避暑高梧側,輕風時入襟。落花還就影,驚蟬乍失林。游魚吹水沫,神蔡上荷心。翠竹垂秋采,丹棗映疏砧。無勞夜游曲,寄此托微吟。②(蕭綱)

高舂斜日下,佳氣滿楹。池紅早花落,水綠晚苔生。星稀月稍上,云開河尚橫。白鳥翻帷暗,丹螢入帳明。珠綦趨北閣,玳席徙南榮。金鋪掩夕扇,玉壺傳夜聲。③(蕭繹)

再如《采蓮賦》(節錄):

唯欲回渡輕船,共采新蓮。傍斜山而屢轉,乘橫流而不前。于是素腕舉,紅袖長,回巧笑,墮明珰。荷稠刺密,亟牽衣而綰裳;人喧水濺,惜虧朱而壞妝。物色雖晚,徘徊未反;畏風多而榜危,驚舟移而花遠。④(蕭綱)

紫荊兮文波,紅蓮兮芰荷。綠房兮翠蓋,素實兮黃螺。于時妖童媛女,蕩舟心許。首徐回,兼傳羽杯。棹將移而藻掛,船欲動而萍開。爾其纖腰束素,遷移顧步。夏始春余,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故以水濺蘭橈,蘆侵羅薦。菊澤未反,梧臺迥見。荇濕沾杉,菱長繞釧。泛柏舟而容與,歌采蓮于枉渚。⑤(蕭繹)

這些作品,均以秾麗的詞藻和工整的對偶細致地描摹物態,抒寫內心的感受,確實是“綺縠紛披,宮靡曼”,確實是“放蕩”地“吟詠情性”,是其文學思想的生動外現。實際上,不單是唱和之作或同題之作如此,也不單是詩賦如此,其他作品的風格也有不少趨同者。前人說蕭綱“辭采甚美”⑥“辭藻艷發”⑦,說蕭繹“詩筆之麗,罕與為匹”⑧,是抓住了兩人共同的特點的。

蕭繹與蕭綱的文學思想也有并不一致的地方。主要有以下幾點。

(一)蕭繹與蕭綱對“文”的特征的認識雖然都是明確的,但蕭繹只用“惟須綺縠紛披,宮靡曼,唇吻遒會,情靈搖蕩”一句話,就說明了“文”與非文的區別在于抒情、聲律與詞采的華美與否,如此集中、概括,說明他“文”的意識更為明確、強烈,對“文”的特征的認識更為全面、深入,這應當是蕭綱有所不及的。此前,曹丕曾在《典論·論文》中提出了“詩賦欲麗”⑨之說,陸機曾在《文賦》中提出了“詩緣情而綺靡”紒紛矠之說,劉勰曾在《文心雕龍·附會》中說了作文“必以情志為神明,事義為骨髓,辭采為肌膚,宮商為聲氣”紒紜矠這樣的話,鐘嶸在《詩品序》中說過“搖蕩性情”“吟詠情性”“清濁通流,口吻調利”①這樣的話,蕭繹可以說是集各家成說之大成,其中既有繼承,也有發展,代表了當時對于文學審美特征認識的最高水平,蕭繹在這方面所起的作用,顯然是蕭綱有所不及的。“文”、“筆”的概念早在劉宋時即已明確地加以使用,但其含義尚不確定。到齊梁時,大體上有了一個一致的看法,如劉勰《文心雕龍·總術》所說:“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雹诘绮艿篮庠凇短m陵蕭氏與南朝文學》一書中所說:“這種文筆之分與文學與非文學之分并不能完全等同起來,因為無韻之文有時也帶有強烈的感情,如司馬遷的《報任安書》、諸葛亮的《出師表》等,有些文章雖稱為‘論’亦富有詞藻,如賈誼《過秦論》、劉孝標《廣絕交論》;有些有韻之文如某些銘誄,雖有韻卻談不上有什么感情和詞藻,只是應酬之作。尤其像六朝那些‘志怪’、‘志人’小說,皆屬無韻之文,也不能說非文學作品?!雹垡簿褪钦f,用抒情、聲律和詞采來界定文學與非文學的界限,在當時應當算是最為科學的一種看法,與我們今天對于文學特別是詩賦特點的認識已頗為接近。因此,“無韻者筆,有韻者文”僅是從外在形式上對“文”、“筆”所作出的區分,而蕭繹所作出的區分,則已著眼于作品內在的特質,也應當是一個很大的進步甚至是飛躍,蕭繹在這方面所具有的意識,所做出的貢獻,也應當是蕭綱有所不及的。

(二)蕭綱為堅持“吟詠情性”的創作原則,對“懦鈍殊常,競學浮疏,爭為闡緩”④的京師文風的批判,對“反擬《內則》之篇”、“更摹《酒誥》之作”⑤的創作傾向的批判,態度頗激烈,鋒芒頗銳利,相比之下,蕭繹的態度則較為緩和。而蕭綱所謂的“吟詠情性”,在很大程度上實與男女之情的抒發及女色的欣賞與描繪同義,這從其《答新渝侯和詩書》中的一段話可明確看出:

雙鬢向光,風流已絕;九梁插花,步搖為古。高樓懷怨,結眉表色;長門下泣,破粉成痕。復有影里細腰,令與真類;鏡中好面,還將畫等。此皆性情卓絕,新致英奇。⑥

蕭綱認為蕭暎寫的宮體詩非常出色,足可“跨躡曹左,含超潘陸”,從而為宮體詩的創作樹立了一個榜樣,表現了他對宮體詩這種詩體的高度自信和自負。食、色為人之本能,亦為人之本性,認為欣賞女子容飾體貌是出自“性情”及人的本性,本來并沒有什么不妥,但如將這視作人的本性的全部或者最為突出的部分,就有些不妥了,進而還要人們“放蕩”地即毫無拘忌地表現這一本性,甚至把在這方面做得出色的詩人抬到足可“跨躡曹左,含超潘陸”的地位,就更讓人覺得不妥了。相較而言,蕭繹在這方面較有保留,這不僅表現在言論上,也表現在創作上。

從數量上說,蕭繹所寫的宮體詩沒有蕭綱多。即以宮體詩中最具代表性的寫女性和男女之情的作品為例。據逯欽立輯?!读涸姟?,蕭綱共有詩285首,其中這類詩作有121首(詠物等題材的詩中明顯涉及女性和男女之情的也計入),占到全部詩作的42.5%。蕭繹共存詩124首,這類詩有36首,占全部詩作的29%,所占比重明顯地不如蕭綱。從《玉臺新詠》對兩人這類詩的收錄也可看出這一點?!队衽_新詠》共收蕭綱詩109首,而蕭繹詩只收了18首,遠比蕭綱為少。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當然跟《玉臺新詠》是奉蕭綱之命編選這個因素有關,但也不能排除這樣的因素,即在編選《玉臺新詠》的當時,蕭繹的這類作品就遠比蕭綱要少,《玉臺新詠》對兩人這類作品的收錄,在一定程度上應當是反映了兩人當時在創作上的實際情況的。

蕭綱寫作的這類作品不僅數量比蕭繹多,在程度上也比蕭繹深,這單從詩題就可以看出。蕭綱寫作的《美女篇》、《和人愛妾換馬》、《和湘東王名士悅傾城》、《和徐錄事見內人作臥具》、《戲贈麗人》、《詠內人晝眠》、《傷美人》、《孌童》、《倡婦怨情》、《詠美人看畫》、《美人晨妝》、《和林下妓應令》、《夜聽妓》、《贈麗人》、《詠人棄妾》、《倡樓怨節》,詩題就非常扎眼,一看就可揣知寫的是什么。有的并不“扎眼”的詩題,其內容也是地道的宮體,如《率爾為詠》:

借問仙將畫,詎有此佳人。傾城且傾國,如雨復如神。漢后憐名燕,周王重姓申。挾瑟曾游趙,吹簫屢入秦。玉階偏望樹,長廊每逢春。約黃出意巧,纏弦用法新。迎風時引袖,避日暫披巾。疏花映鬟插,細佩繞衫身。誰知日欲暮,含羞不自陳。①

還有一首《藥名詩》,其實也是地道的宮體,詩云:

朝風動春草,落日照橫塘。重臺蕩子妾,黃昏獨自傷。燭映合歡被,帷飄蘇合香。石墨聊書賦,鉛華試作妝。徒令惜萱草,蔓延滿空房。②

蕭繹也有類似的詩題,如《代舊姬有怨》、《夕出通波閣下觀妓》、《戲作艷詩》、《和林下妓應令》、《閨怨》、《送西歸內人》,但數量遠比蕭綱要少。其中有的詩題“扎眼”,但內容卻是較為平實的,如《戲作艷詩》:

入堂值小婦,出門逢故夫。含辭未及吐,絞袖且踟躕。搖茲扇似月,掩此淚如珠。今懷固無已,故情今有余。③

詩篇寫出了棄婦的無辜、善良、重情和凄苦的內心世界,對其不幸遭遇寄予了同情??梢?,雖名為“艷詩”,其實談不上“艷”,雖名為“戲作”,卻包含著嚴肅的用意,是不能以一般的“艷”作視之的。

有的同題之作,更能看出二人的差別。且看蕭繹的《洛陽道》與蕭綱《和湘東王橫吹曲三首》中的《洛陽道》:

洛陽佳麗所,大道滿春光。游童初挾彈,蠶妾始提筐。金鞍照龍馬,羅袂拂春桑。玉車爭晚入,潘果溢高箱。④(蕭綱)

洛陽開大道,城北達城西。青槐隨幔拂,綠柳逐風低。玉珂鳴戰馬,金爪斗場雞。桑萎日行暮,多逢秦氏妻。⑤(蕭繹)

再看《紫騮馬》:

賤妾朝下機,正值良人歸。青絲懸玉鐙,朱汗染香衣。驟急珂彌響,多塵亂飛。雕菰幸可薦,故心君莫違。⑥(蕭綱)

長安美少年,金絡鐵連錢。宛轉青絲鞚,照耀珊瑚鞭。依槐復依柳,躞蹀復隨前。方逐幽并去,西北共聯翩。⑦(蕭繹)

《樂府詩集》卷二一《橫吹曲辭》題解云:“橫吹曲,其始亦謂之鼓吹,馬上奏之,蓋軍中之樂也。”⑧蕭繹所作,尚有較多軍中樂的渾樸高亢之氣,除承漢樂府《陌上?!酚小岸喾昵厥掀蕖币痪渫猓篌w不涉及對女性的描寫。而蕭綱所作,其主調都是對于女性的描寫。雖為唱和同題之作,但內容色調卻是頗為不同的。

蕭綱對女性描寫的迫近和細致,也是蕭繹比不上的。最具有代表性的是《詠內人晝眠》:“北窗聊就枕,南檐日未斜。攀鉤落綺帳,插捩舉琵琶。夢笑開嬌靨,眠鬟壓落花。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紅紗。夫婿恒相伴,莫誤是倡家?!雹賹γ琅瘧B之美的描寫過于細膩,差不多是纖毫不失,在蕭繹的作品中,是找不到這樣的筆墨的。蕭綱還屢屢寫到“空床”,寫到“獨眠”,似乎要給人一種“性”的暗示,如:“寄語金閨妾,勿怨寒床虛。”(《雁門太守行》其三)“枕啼常帶粉,身眠不著床?!保ā稊M沈隱侯夜夜曲》)“月輝橫射枕,燈光半隱床?!保ā兑挂骨罚靶哐元毭哒硐聹I,把道單棲城上烏?!保ā稙跻固洹罚俺腋邩錇跤麠?,羅帷翠帳向君低?!保ā稙鯒菲淙案謴木齽e,空床徒自憐?!保ā逗托熹浭乱妰热俗髋P具》)“誰知日欲暮,含羞不自陳?!保ā堵薁枮樵仭罚俺执藱M行去,誰念守空床?!保ā稄念D還城》)“斜燈入錦帳,微煙出玉床?!保ā冻珛D怨情》)“冬朝日照梁,含怨下前床?!保ā抖瑫浴罚?/p>

同類描寫,在蕭繹詩中卻只找到“塵鏡朝朝掩,寒衾夜夜空”(《閨怨》)一例。不難看出,蕭繹寫作“艷詩”的數量及在這方面所涉足的深度都是遠不能與蕭綱相比的。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也許并不單一,但蕭綱將寫作“艷詩”當作“性情卓絕”的目標來追求,希望能借此獲得“跨躡曹左,含超潘陸”的地位,而蕭繹在這方面的態度則并不那么激進,應當也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三)蕭繹與蕭綱雖都對辭采的華美極為推崇,但也都注意到了質樸的重要性,而蕭繹在這方面表現得更為突出。其《金樓子·立言》云:

今之俗,搢紳稚齒,閭巷小生,學以浮動為貴。用百家則尚輕側,涉經紀則不通大旨,茍取成章,貴在悅目。龍首蛇足,隨時之義;牛頭馬髀,強相附會。事等張君之弧,徒觀外澤;亦如南陽之里,難就窮檢矣。②

在這里蕭繹對“浮動”、“輕側”、“貴在悅目”、“徒觀外澤”之文是表示了反對的態度的。在《內典碑銘集林序》中,蕭繹更明確地提出了文質兼顧的觀點:

夫世代亟改,論文之理非一;時事推移,屬詞之體或異。但繁則傷弱,率則恨省。存華則失體,從實則無味。或引事雖博,其意猶同;或新意雖奇,無所倚約?;蚴孜矀愄?,事似牽課;或翻復博涉,體制不工。能使艷而不華,質而不野;博而不繁,省而不率;文而有質,約而能潤;事隨意轉,理逐言深,所謂菁華,無以間也。予幼好雕蟲,長而彌篤,游心釋典,寓目詞林。③

所論針對佛教碑銘的寫作而言,但從“幼好雕蟲”“寓目詞林”等語看來,所論又不僅限于佛教碑銘。蕭繹認為,“存華則失體,從實則無味”,即過于華艷,會與應有的體制風格不符;而過于質實,則又會變得沒有滋味。這與劉勰在《文心雕龍·風骨》中所說的“若風骨乏采,則鷙集翰林;采乏風骨,則雉竄文囿”④的說法頗為相似。

蕭綱在這方面其實也發表過一些很好的看法,他在《與湘東王書》中提出觀賞作品要“精討錙銖,覈量文質”⑤,在《昭明太子集序》中,贊美蕭統的作品“麗而不淫”⑥,在《勸醫論》中說“或古或今,或雅或俗,皆須寓目”①,所說的“俗”,也應包含了“質”的作品。更值得注意的是,據《顏氏家訓·文章》,蕭綱還“愛陶淵明文”②,而誰都知道陶淵明文是以質樸著稱的。但是,蕭綱對裴子野“了無篇什之美”、“質不宜慕”的嚴厲批判,卻徹底地暴露了他重文輕質的態度。這種態度,也顯示出了他與蕭繹的不同,這種不同,同樣在兩人的創作中顯現了出來。蕭綱的作品,總的說來是辭藻華麗的,甚至連一些“率爾”而成的作品也不例外。如《三月三日率爾成詩》:

芳年多美色,麗景復妍遙。握蘭唯是旦,采艾亦今朝?;厣沉锉趟?,曲岫散桃夭。綺花非一種,風絲亂百條。云起相思觀,日照飛虹橋。繁華炫姝色,燕趙艷妍妖。金鞍汗血馬,寶髻珊瑚翹。蘭馨起縠袖,蓮錦束瓊腰。相看隱綠樹,見人還自嬌。玉柱鳴羅薦,磲椀泛回潮。洛濱非拾羽,滿握詎貽椒。③

而蕭繹的作品,總的說來要質樸一些。前人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初唐姚思廉所撰《梁書》,在《簡文帝紀》中說蕭綱“辭采甚美”、“輕艷”、“輕華”④,而在《元帝紀》中卻無類似文字;李延壽所撰《南史》,在《梁本紀下》說蕭綱“辭藻艷發”⑤,又引魏徵語說其“浮華”⑥,兩相比較,似乎是能說明這一問題的。

蕭繹、蕭綱對“文”、“質”強調程度的不同,似乎還影響到了他們對有的詩人的評價。如蕭繹曾說:“詩多而能者沈約,少而能者謝朓、何遜?!雹呤捑V曾說:“至如近世謝朓、沈約之詩,任昉、陸倕之筆,斯實文章之冠冕,述作之楷模?!雹鄬涝娙说姆Q美,蕭繹提到了何遜,而蕭綱沒有提到何遜。其實何遜當時詩名是頗顯赫的,《梁書》本傳載:“遜八歲能賦詩,弱冠州舉秀才,南鄉范云見其對策,大相稱賞,因結忘年交好。自是一文一詠,云輒嗟賞?!薄吧蚣s亦愛其文,嘗謂遜云:‘吾每讀卿詩,一日三復,猶不能已?!錇槊魉Q如此。”⑨何遜文章還曾“與劉孝綽并見重于世,世謂之‘何劉’”⑩??梢?,何遜詩在當時頗有重名,得到過包括當時文壇領袖沈約在內的許多知名人士的稱許。但蕭綱對何遜卻并不看重,其原因可能并不單一,但其中最可能的原因之一,是何遜詩的風格與宮體詩的艷麗格格不入?!读簳ず芜d傳》載范云語云:“頃觀文人,質則過儒,麗則傷俗,其能含清濁,中今古,見之何生矣?!奔伡嫴炗趾芜d還曾與吳均游處,而吳均“文體清拔有古氣”紒紝矠,也是與宮體詩的艷麗了不相涉的。二人曾被推薦給梁武帝,開始還頗得賞識,但不久就受到“吳均不均,何遜不遜”紒紞矠的斥責。何遜詩并不一味“麗”,而能兼“今”體“古”體之長,質文兼擅,這是他得到范云賞識的重要原因,也應當是他得到蕭繹賞識卻不被蕭綱看重的重要原因。

蕭繹既重“麗”也重“質”,這無疑跟他接受了蕭統的影響有關。我們知道,蕭統是主張兼重文質的,而這一重要的文學思想,恰恰是在其《答湘東王求文集及〈詩苑英華〉書》中闡述的:

得疏:知須《詩苑英華》及諸文制。發函伸紙,閱覽無輟。雖事涉烏有,義異擬倫,而清新卓爾,殊為佳作。夫文典則累野,麗亦傷浮,能麗而不浮,典而不野,文質彬彬,有君子之致。吾嘗欲為之,但恨未逮爾。觀汝諸文,殊與意會。至于此書,彌見其美。遠兼邃古,傍暨典墳,學以聚益,居焉可賞。①

蕭繹聞蕭綱文集(當指劉孝綽所編之《昭明太子集》)新成,于是便給蕭統寫信,欲兼蕭統所編之《詩苑英華》求而觀之,蕭統于是寫了這封回信。蕭統認為,文章應寫得典雅、質樸,但不能過分,過分了就會顯得樸野;還應講求文采,但也不能過分藻飾,過分了又會傷于浮艷。恰當的做法是將兩者有機地結合起來,達到“文質彬彬”的境界。蕭統無論吟詩作文,也無論編選文集,都是嚴格地依循了這一標準和原則的,但他自認為做得還很不夠,所以說“吾嘗欲為之,但恨未逮爾”,可見他是將這當作最高的標準和原則來追求的。值得注意的是,他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未逮”,但卻說“觀汝諸文,殊與意會”,即蕭繹所作的文章都與其“文質彬彬”之意相合,也即合于“文質彬彬”的標準和原則?!爸劣诖藭?,彌見其美”,即蕭繹所寫的這封信與其所作的其他文章相比,尤其合于“文質彬彬”的標準和要求,亦即前面所說的“清新卓爾,殊為佳作”??梢?,蕭繹所寫的文章,至少是前期所寫的文章,是注意文質兼美的,這不能不與他既重“麗”又重“質”的文學思想有關,而這種文學思想的形成,又不能不說是跟蕭統的影響有關的。

蕭繹既重“麗”也重“質”,應當跟裴子野的影響也有一定的關系?!读簳ぴ奂o》:“世祖性不好聲色,頗有高名,與裴子野、劉顯、蕭子云、張纘及當時才秀為布衣之交?!雹谠凇盀椴家轮弧钡娜酥?,裴子野列第一,可見兩人的交情不同一般。事實上,蕭繹也確曾自稱與裴子野是“知己”,在《金樓子·立言》中,載有一段蕭繹對裴子野說的話,內容是自己何以“隆暑不辭熱,凝冬不憚寒”③以著書的原因,頗為推心置腹,確是只有對“知己”才會說的話。裴子野死后,蕭繹為之撰寫了《墓志銘》。兩人關系如此密切,裴子野對“罔不擯落六藝,吟詠情性”文風的批判,及其“不尚麗靡之詞”的質樸文風,是不可能不對蕭繹產生一定影響的。更重要的是,在裴子野周圍有一個文學主張與之相近的文人圈子?!读簳づ嶙右皞鳌罚骸白右芭c沛國劉顯、南陽劉之遴、陳郡殷蕓、陳留阮孝緒、吳郡顧協、京兆韋棱,皆博極群書,深相賞好,顯尤推重之?!雹苡帧读簳⒅鄠鳌罚骸爸嗪脤傥模鄬W古體,與河東裴子野、沛國劉顯常共討論書籍,因為交好?!雹荨读簳@傳》:“顯與河東裴子野、南陽劉之遴、吳郡顧協,連職禁中,遞相師友,時人莫不慕之?!雹薏浑y看出,這個文人圈子中的人物,都是“博極群書”、學識淵博、“多學古體”的人物,從他們現存的詩文看,文風確也大都較為質樸。值得注意的是,他們在當時是較有影響的,從“時人莫不慕之”一句不難看出。《梁書·裴子野傳》:“子野為文典而速,不尚麗靡之詞,其制作多法古,與今文體異,當時或有詆訶者,及其末皆翕然重之?!雹摺敖贼馊恢刂币痪?,也可說明這一點。在這種情況下,蕭繹會受到裴子野一定影響,也就不足為奇了。

此外,蕭繹與劉孝綽也頗有交誼。劉孝綽被到洽彈劾免官,時蕭繹出守荊州,至鎮即給孝綽寫信勸慰,而孝綽回信,極言到洽賣友要君,說的也是只有對知己才肯說的話。劉孝綽文名極盛,蕭繹在與孝綽書中說:“洛地紙貴,京師名動,彼此一時,何其盛也?!辈⒁蟆靶掠兴疲肽苁局?。勿等清慮,徒虛其請”⑧。而劉孝綽也是主張文質兼具的,他在《昭明太子集序》中所說的“深乎文者,能使典而不野,遠而不放,麗而不淫,約而不儉”⑨一段話,與蕭統在《答湘東王求文集及〈詩苑英華〉書》所說的一段話恰如桴鼓之相應,這種看法應當也會對蕭繹產生一定的影響。

當然,蕭繹對“質”的較為看重,這只是相對而言。就總的傾向看,蕭繹還是重文輕質的,就這一點而言,他與蕭綱并無本質的區別。這不僅表現在他也寫作了不少綺艷的宮體詩,也表現在他也可能對典正質樸的作品采取了排斥的態度,這從《顏氏家訓·文章》的一段話似乎不難看出:“吾家世文章,甚為典正,不從流俗;梁孝元在藩邸時,撰《西府新文》,迄無一篇見錄者,亦以不偶于世,無鄭、衛之音故也。”①值得一提的是,當時的人們不管是兼重文質的還是重文輕質、重質輕文的,實際上都并不斷然地否定“文”或是“質”,而往往是把文質兼美當作自己衡文的標準的。比如蕭綱,他也以“麗而不淫”②來褒美蕭統的作品,而蕭統在評論蕭綱的作品時,也說他是“辭典文艷,既溫且雅”③。更讓人覺得特別的是,被蕭綱視作“了無篇什之美”的裴子野,蕭繹在《散騎常侍裴子野墓志銘》中也說他是“比良班馬,等麗卿云”④,而裴子野在贊美顏延之、謝靈運時,也說他們是“有藻麗之巨才”⑤。如此說來,他們對“文”、“質”的看法似乎是不分彼此了。當然,實際情況并非如此,在實際上他們有的人更偏向“文”一些,有的人更偏向“質”一些。像蕭繹、蕭綱這樣的同樣是重文輕質的人物,可以說蕭綱更重“文”一些,很多情況下甚至可以說已到了重文輕質的地步;而蕭繹輕質的程度則比蕭綱要輕一些,有時甚至可以說他比較重質。這一點其實前人已經指出過,王夫之即曾由蕭統《玄圃講》一詩談及蕭氏兄弟創作上的差異:“顧就彼互質,昭明尤拙,簡文尤巧,元帝介巧拙之間?!雹蕻斎?,在今天看來,蕭統的創作不一定就稱得上是“拙”,應當說基本上是文質兼美的,但對蕭綱、蕭繹的評價,則大體合于實際。可以說,蕭繹在前期所接受的主要是蕭統的影響(裴子野卒于中大通二年,當時蕭統還健在,蕭繹與裴子野的交往也在這一時期),因此他所關注的是文質兼具的問題;而后期由于蕭綱身處太子和文壇領袖的地位,他向蕭綱靠攏,轉而接受蕭綱的影響,因此文學觀也就由文質兼具逐漸向重文輕質轉變了。

梁中葉后的文學,總的說來是以綺艷為特色,但也并非就完全沒有了別的色調,比如陰鏗詩的風格就頗近于何遜,被后人并稱為“陰何”⑦。同一作家的風格,其實也并不單一,即使是蕭綱,他雖以綺艷為宗,但也寫過一些文辭較為質樸、氣象較為開闊的作品,他甚至還用漢魏《相和歌辭》舊題如《從軍行》、《隴西行》、《雁門太守行》等寫過一些邊塞題材的詩。在這種情況下,蕭繹的文學思想及創作風貌與蕭綱既有趨同也有差異,可以說是十分自然的事情。因此,如因二人都是宮體詩的代表作者和領軍人物,而認為二人沒有了差異和個人特色,就與實際情況不相符合了。

責任編輯元亮

①李延壽:《南史·梁武帝諸子·廬陵威王續傳》,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321頁#65377;

②蕭綱:《答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中華書局1958年影印本,第3011—3012頁#65377;

③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65377;

④魏徵等:《隋書·文學傳論》,中華書局1973年版,第1730頁#65377;

①②④⑦⑩紒紡矠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第3011頁,第3011頁,第3011頁,第3011頁,第3011頁#65377;

③⑥⑧紒紟矠蕭繹:《金樓子·立言》,《知不足齋叢書》本#65377;

⑤蕭綱《答張纘謝示集書》云:“不為壯夫,揚雄實小言破道;非謂君子,曹植亦小辯破言#65377;論之科刑,罪在不赦#65377;”(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0頁#65377;)

⑨裴子野:《雕蟲論》,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262頁#65377;

紒紜矠蕭綱:《誡當陽公大心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0頁#65377;

紒紝矠蕭繹:《與劉孝綽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47頁#65377;

紒紞矠陸機《文賦》:“詩緣情而綺靡,賦體物而瀏亮#65377;”(《陸機集》,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2頁#65377;)

紒紣矠蕭綱:《勸醫論》,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3頁#65377;

①⑦姚思廉:《梁書·裴子野傳》,中華書局1973年版,第443頁,第443頁#65377;

②⑧⑨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第3011頁,第3011頁#65377;

③蕭綱:《答張纘謝示集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0頁#65377;

④蕭綱:《答新渝侯和詩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0頁#65377;

⑤蕭綱:《臨安公主集序》,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7頁#65377;

⑥蕭繹:《侍中新渝侯墓志銘》,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55頁#65377;

⑩蕭繹:《金樓子·立言》,《知不足齋叢書》本#65377;

紒紜矠蕭繹:《內典碑銘集林序》,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53頁#65377;

紒紝矠見逯欽立輯校《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梁詩》,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1954頁#65377;

①②③見逯欽立輯校《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梁詩》,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2051頁,第1946頁,第2046頁#65377;

④⑤見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2998頁,第3038頁#65377;

⑥姚思廉:《梁書·簡文帝紀》,第109頁#65377;

⑦李延壽:《南史·簡文帝紀》,第232頁#65377;

⑧何之元:《梁典總論》,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陳文》,第3430頁#65377;

⑨參見郭紹虞主編《中國歷代文論選》第一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158頁#65377;

紒紛矠陸機:《文賦》,《陸機集》,第2頁#65377;

紒紜矠見劉勰著#65380;周振甫注《文心雕龍注釋》,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第462頁#65377;

①鐘嶸著#65380;陳延杰注《詩品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80年版,第1#65380;4#65380;5頁#65377;

②劉勰著#65380;周振甫注《文心雕龍注釋》,第469頁#65377;

③曹道衡:《蘭陵蕭氏與南朝文學》,中華書局2004年版,第165頁#65377;

④⑤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第3011頁#65377;

⑥蕭綱:《答新渝侯和詩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0頁#65377;

①②③④⑤⑥⑦見逯欽立輯?!断惹貪h魏晉南北朝詩·梁詩》,第1939頁,第1950頁,第2051頁,第1911頁,第2033頁,第1911頁,第2033頁#65377;

⑧郭茂倩:《樂府詩集》,中華書局1979年版,第309頁#65377;

①見逯欽立輯?!断惹貪h魏晉南北朝詩·梁詩》,第1940頁#65377;

②蕭繹:《金樓子·立言》#65377;

③蕭繹:《內典碑銘集林序》,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53頁#65377;

④見劉勰著#65380;周振甫注《文心雕龍注釋》,第321頁#65377;

⑤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65377;

⑥俞紹初:《昭明太子集校注》,中州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250頁#65377;

①蕭綱:《勸醫論》,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3頁#65377;

②顏之推撰#65380;王利器集解《顏氏家訓集解》,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276頁#65377;

③見逯欽立輯校《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梁詩》,第1945頁#65377;

④姚思廉:《梁書·簡文帝紀》,第109頁#65377;

⑤⑥李延壽:《南史·簡文帝紀》,第232頁,第253頁#65377;

⑦⑨⑩紒紜矠姚思廉:《梁書·何遜傳》,第693頁,第693頁,第693頁,第693頁#65377;

⑧蕭綱:《與湘東王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11頁#65377;

紒紝矠姚思廉:《梁書·吳均傳》,第698頁#65377;

紒紞矠李延壽:《南史·何遜傳》,第871頁#65377;

①俞紹初:《昭明太子集校注》,第155頁#65377;

②姚思廉:《梁書·元帝紀》,第135—136頁#65377;

③蕭繹:《金樓子·立言》#65377;

④⑦姚思廉:《梁書·裴子野傳》,第443頁,第443頁#65377;

⑤姚思廉:《梁書·劉之遴傳》,第574頁#65377;

⑥姚思廉:《梁書·劉顯傳》,第570頁#65377;

⑧蕭繹:《與劉孝綽書》,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47頁#65377;

⑨俞紹初:《昭明太子集校注》,第245頁#65377;

①顏之推撰#65380;王利器集解《顏氏家訓集解》,第251頁#65377;

②③俞紹初:《昭明太子集校注》,第250頁,第152頁#65377;

④蕭繹:《散騎常侍裴子野墓志銘》,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055頁#65377;

⑤裴子野:《宋略總論》,嚴可均校輯《全上古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梁文》,第3263頁#65377;

⑥王夫之:《古詩評選》卷五,《船山遺書》本#65377;

⑦杜甫《解悶》即有句云:“熟知二謝將能事,頗學陰何苦用心#65377;”(浦起龍《讀杜心解》,中華書局1961年版,第853頁)#65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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