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這化蝶的一刻,一次蛻變,讓世界大吃一驚。而這種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從笨拙的軀殼中掙扎著伸出細嫩的觸角,翅膀因為粘滿液體依舊合攏,幾乎透明的足肢支撐著顫抖的身體,微風吹過,它搖晃著幾乎倒下。但只有耐心等待。陽光的照耀使它慢慢變得輕盈,翅翼上色彩一點點明媚起來。空氣中的溫度通過觸角傳遍全身,讓它一分一秒的強壯起來。然后,你幾乎聽到一聲輕輕的嘆息,那是終于自由的釋懷。一展翅,它起飛。
因為未知明天,才充滿魅力,既然人生的任何一秒都不能計算,就無須定下來,只需跟著走,順著變化而做,走自己想走的路。
湯唯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承認《色·戒》令她的世界變大了很多,也令她更了解自己。對于遭遇“封殺門”后,怎樣看待自己以后的星途,湯唯作了首次回應。
歌手其實也就是一份工作,但是這是一份我很珍惜很有所謂的工作,要去外企找份工作很容易,但是能夠唱歌并且有那么多人愿意聽,這是很不容易的,我很珍惜。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一直把這份工作做下去。
曾經說過自己“個性太不適合娛樂圈了,如果實在不行,就退出娛樂圈”的尚雯婕,如今已經慢慢接受歌手這份工作。
你要怎么去拋開這個習慣,其實是很難的。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不可能一下一刀兩斷。
許茹蕓接受楊瀾訪問,談及結束一段7年的戀愛長跑后的心情,認為放棄的確不容易,但是該面對的很多,要學會從不習慣到習慣。
每個人的身體里都住著一個“王彩玲”,都有對夢想執(zhí)著追求的一面。對王彩玲,我很佩服。
《立春》上映,蔣雯麗坦言,這是自己演過最難的角色,不光是外形的顛覆,比如增肥30斤;還要學意大利語、德語、捷克語,學彈鋼琴,學說包頭話……但自己一直夢想演一個觀眾完全認不出來的角色,不光靠外表的改變,而是與角色靈魂的碰撞。
值不值與工作的態(tài)度是兩個概念,“值與不值”有個利益的概念在里面,而我去做每一份工作都首先想到的是“認真地去完成”,工作的時候我從來不會去想利益得失,這是一種工作的態(tài)度。
郭曉冬的事業(yè)蒸蒸日上,但同時身體遭遇到嚴重的損傷,雙肩肌腱斷裂,雙手沒辦法抬到肩膀的高度,甚至大年三十也是在醫(yī)院中度過…… 問郭曉冬因為拍戲受這么嚴重的傷,會不會覺得太不值?郭曉冬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跟以前相比,心情當然絕對不同,畢竟在我的生命里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一件事,很感激上帝對我的安排,讓我能很有步驟地從那個粉碎的自己慢慢、慢慢完整起來。
距離酒駕撞死人事件已差不多十個月,林曉培重新站上舞臺。這是個艱難的過程,“過度混亂”“粉碎的自己”是她對自己那段日子的狀態(tài)描述。她希望時間可以幫助她不斷整理,最終找到最好的表達方式。時間,無疑是撫平創(chuàng)痛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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