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給自己一個放縱的理由
啊哈,誰是最花癡的納達爾球迷啊?
“是我是我還是我~”在《牽掛你的人是我》這首歌里,高林生這么唱著,現在我對著正在我面前為備戰奧運而訓練的納達爾,不禁得意的哼著這首歌。后面不時擠擠攘攘著人群,瘋狂地涌上來爭著想要一睹這個馬洛卡男孩那不可思議的肌肉,他凜厲的揮拍和極具韻律感的跑動救球,我左手揮著西班牙國旗,右手舉著新球王的大幅海報,牢牢把持著最前面的位置,誰叫我是納達爾的鐵桿呢?

我是在2003年的漢堡大師賽上被西班牙少年俘獲的,那時的他還稱的上清秀(現在是野獸-_-///),一襲白衣,面無懼色以橫空出世之態擊敗了亦師亦友的前世界第一莫亞。當時他還不出名,沒有早已成名的薩芬張揚帥氣,也沒有澳洲野兔休伊特的放肆血性,他放在人群里估計也就是那種怎么看怎么忘的類型。不過我卻慧眼識英雄一廂情愿地認定了他,哈哈,如同樹袋熊認定了自家的家域樹。他就是我的專屬網球王子。從此,只要他來中國,北京上海,我都是義無反顧,以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扛著花癡的大旗直奔他而去。
為什么悲壯呢?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2005年在北京的時候,他下榻在香格里拉的高級套房,我呢,我住在香格里拉的大堂,簡直就是天堂地獄的區別。因為那天看完比賽已經很晚了,等到我的新科法網冠軍回來的時候,顯然已經沒地鐵回我住的窮鄉僻壤了,而且他說了明天要送我發帶,那留宿大堂就留宿大堂吧,上帝說過付出是會有回報的。
不過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難熬的,等我終于熬過了在香格里拉大堂的一個晚上后,第二天果然迎接來了陽光,他燦爛的微笑和一條簇新簇新的黑色發帶。

2006年在上海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在北京時給當時還是第一次來中國的納達爾印象過于深刻了,因為那時我早蹲點晚守候比賽場訓練館,每天必碰面四次。等我在上海靜安希爾頓迎面朝他走上前的時候,他居然拍拍我的肩膀,問我好不好,而且簽名時徑直寫下了我的名字,多虧當時送禮物時件件必署名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即使大牌也不例外,我在11月份凄冷的上海街頭總算有了可以溫暖一生的美好回憶。先后獲得“A Alicia”(給Alicia)“Para Alicia,un beso”(給Alicia,一個吻)“Para Alicia,con carintilde;o”(給Alicia,所有的愛)簽名海報三張以及他直接從頭上摘下來然后簽名的球帽一頂。
2007年去上海的時候我曾花了三天的時間武裝自己作為資深花癡球迷的裝備,一幅用50多種語言拼成寫有“RAFA納達爾”的大海報,貼滿他從小到大的圖片,隨身攜帶西班牙的國旗,印有納達爾頭像的加油T恤。每次帶著裝備現身球場的時候,總是焦點。在旗忠網球中心搖旗吶喊助威了6天后,卻看見了我的王子繼06年上海大師杯又一次倒在費德勒的拍下,回到希爾頓的時候我直接抱著托尼哭,托尼只好哄我說,別哭了,等納達爾回來他有禮物要給你的。聽說勝者王敗者寇,可是這一刻,我只是覺得只要一個人盡心地拼搏努力過,也就無憾了,人生難免潮起潮落,只要你的笑容永不褪色。
他回來的時候從包里掏出一條濕漉漉的發帶給我,上面甚至已經簽好了名“To Alicia,Kisses”,那個時候夢想長出了翅膀開始飛翔,口水也流了一地。還記得周一送他離開上海的時候,他過來和我握手說謝謝,留給我最后的紀念是帶有希爾頓洗衣液味道的球衣和真摯的微笑。
拿破侖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說“不做一個給球員留下深刻印象的球迷不是好球迷”。拿破侖以矮小的個子,孤僻的性格攻城略地,引來世界的驚嘆與傾佩,我也該學會知足,畢竟這是個有預謀的狂歡,人物要退場,掉眼淚是不對,但可以計劃下一次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