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先生是一對恩愛夫妻,雖然我們之間年齡相差了9歲,但高大帥氣的他對我憐愛有加,我也溫柔體貼,愛情就如同加了保鮮劑的玫瑰,馨香彌漫。我們的性愛更是如魚得水,特別是剛結(jié)婚那兩年,每次激情過后,他總愛摟我在懷里,輕輕撫摸著我光潔的背部,直到我滿足地嘟著小嘴沉沉睡去,才輕輕放下我,自己漸入夢鄉(xiāng)。
可是,這幾年,我越來越煩惱,特別是越來越害怕夜晚激情的來臨。這倒不是因為我對他的表現(xiàn)不滿意,平心而論,他對我愛得夠深,我保持得十分完美的身材對他仍有百分百的吸引力,我們性愛的質(zhì)量與頻率并沒有因為婚齡的延長而降低,可問題恰恰就出在這兒。每次“暴風雨”過后,他便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睡覺倒無可厚非,關(guān)鍵是他那如同打雷的鼾聲對敏感的我來說就成了嚴重的精神折磨。所以,每次事后,我都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成了典型的“熊貓眼”。好幾次,精神不振的我一到辦公室,要好的同事就取笑說昨晚一定干“壞事”了,委屈得我下班后就朝他大發(fā)脾氣,可他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說睡覺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打鼾呀。
如此三番五次的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怨他沒有以前疼我了,以前都是把我摟在懷里讓我先睡的,可現(xiàn)在卻變得如此自私,根本不顧我的感受。被我聲討的次數(shù)多了,他也急了:“為了讓你滿足,我哼哧哼哧地勞動半天,累得打幾聲呼嚕也不行嗎?再說,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鼾聲呀?!毕胂?,他確實是個十足的好老公,工作出色,回家還要體貼我,我們的愛情仍然保持在這樣的美好階段,我應該知足了。雖然他有時困得自己先睡,那也他太累了呀。
于是,我提議,分床而睡,一周“團聚”一次,他聽了,舉雙手贊成。
第一天,平安無事;第二天,我聽見房門輕輕地轉(zhuǎn)動了兩下又關(guān)上了;第三天,他再也忍不住了,半夜不管不顧地鉆進我的被窩,摟住就啃,說沒了我在懷里,他實在是睡不著。面對他的進攻,我只有舉白旗的份兒,但這一晚的睡眠質(zhì)量,可想而知。
第二天起床,他看見我像蔫耷耷的小草一樣,心里也覺得過意不去,可又找不到合適的辦法來緩解這種尷尬的狀態(tài),只能盡量克制自己不去打我身體的主意。
偶然的一次機會,我聽同事說,打鼾也是身體發(fā)生病變的信號,我一下子聯(lián)想到了老公。我慌了,周末拉著他去醫(yī)院做了全面檢查,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眉目,最后,醫(yī)生寬慰我說,是我心理太緊張了,我先生根本就沒有病,“性福”三十年保證沒問題。先生笑得我面紅耳赤,趴在他懷里就是幾拳。
既然身體沒有病,那能不能找到合適的辦法,既阻止他的擾民行為,又享受到水乳交融的樂趣呢?這樣年輕的身體,這樣好的春光,無愛不歡啊。
我嘗試著給他的枕頭調(diào)整高度,給他按摩身體,給他熱水泡腳,幫他疏通筋絡(luò),讓他側(cè)睡,等等。他是舒服了,鼾聲也小了,可我呢,如此一忙碌,仍然是睡眠不足,日子久了,我都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
3月的一天早上,當我穿著尚未來得及換的粉紅睡衣,光著腳板在臥室里對鏡自憐時,站在落地窗前欣賞晨景的老公,忽然氣吼如牛地一把抱起我就往床上扔。習慣于夜晚男歡女愛的我們,那天早上,出奇地快樂,完事后,再沖個舒服的熱水澡,精神倍兒爽。我們發(fā)現(xiàn),這何嘗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兩全其美的辦法呀!兩人高興得擊掌相慶。
從那以后,每隔三五天,我們會來一次“錯峰性愛”,晨曦微露,早已睡了個安穩(wěn)覺的我們充分享受著性愛的激情與歡樂,然后再精神抖擻地去上班,偶爾,調(diào)皮的我們會相互發(fā)個挑逗的短信,日子就像回到新婚時一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