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退伍軍人,中共黨員,現年五十八歲。八至十二歲在本村初小讀書,十三至十四歲在鎮高小讀書,十五歲在縣一中就讀(共八十天),十六歲回莊參加集體生產勞動,十七歲加入中國共產黨并任本莊黨支部副書記、民兵連長,二十歲參軍入伍,二十六歲退伍回鄉,繼任黨支部副書記,后又做過產品銷售、服裝加工和機械配件生意、搞過科技種植等,三十九歲開始研制牙簽肉,至今十八年了。應編輯老師和廣大學員、讀者的要求。把我的創業經歷講述出來。供讀者參考。
苦難的童年讓我比別人多了一分堅韌
我出生在冀南平原衛運河畔西岸的一個小村莊,祖祖輩輩皆為農民,過著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從我記事起,住的是土房,睡的是土炕,用的是土桌,坐的是土凳,生活條件相當艱苦。父親識字不多,母親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得,都是純樸但又不甘心永遠過著貧窮生活的莊稼人。父親解放初任本村黨支部書記,1956年調任為供銷社負責人,1962年被下放解甲歸田,八年工齡沒了,工資沒了,成了村里社員;他又患有多種疾病,常年臥床不起,不能勞動,年復一年背著外債過日子。
我七歲在村里上幼兒園,八歲在本村小學讀書。因父親是村干部,我經常去村部玩,慢慢地學會了看報紙,以致后來越看越愛看。我十歲時,當時村里沒廣播,更沒有電視,村民聽不到國家任何新聞,我便從村部找到報紙。下午放學后我就和另外幾個小同學,拿著報紙在村中央的一個屋頂上,一個人念一個人用紙卷成喇叭,大聲喊著宣傳報紙內容,還經常把嗓子喊啞。上高小時,我看到村里黑板報沒人寫,就每周回家做完作業后,把村里兩塊黑板報,換上新的內容。就這樣,村里黑板報成了我沒人布置的特殊“作業”。我看到鄉親們很喜歡看,也就堅持寫了下來,這一寫就是八年……直至參軍入伍。
父母始終把改變命運的唯一希望,寄托在他們唯一的兒子——我的身上。為了讓我這根獨苗早日成材,別的孩子都在當地上小學,父親卻把我送到二十里外鎮上讀書。第一次出遠門離開家,真的適應不了,人生地不熟。在背后我不知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淚。父母也怕我年齡小。因想家而影響學習,三天兩頭到校來看我。我說,“爸媽,你們不要再來看我,為了學習我不想家。”
每周兩角錢是我的全部開支:五分錢買煤油點燈晚上學習;五分錢買一張大白紙,自己裝訂兩個本子做作業,用完正面再用反面;另外一角錢是在校熱干糧和每頓一碗開水的伙食費。別的同學吃白面饅頭,我吃的是高粱地瓜面窩頭,盡管這樣,為節省幾角錢訂閱《中國少年報》,我不吃菜,把棉籽油過熟和食鹽調和在一起,裝在玻璃瓶里當菜吃。可當我看到《中國少年報》時,那高興勁就別提了。后來我還試著向《中國少年報》投稿,盡管沒上稿但報社編輯卻給我回了一封鼓勵信,我把那封信視如寶貝,經常帶在身上沒事就看,以此信激勵自己好好學習。別的同學穿整潔的“洋布”衣服,我穿的是不合體的土布衣,鞋底磨透了,鞋幫露出腳趾頭;別的同學幾里路騎自行車每天往返,我步行二十里每周回一次家。班主任周老師,見快上課了我還沒到校,就在校大門口不止一次地等我,把干糧接過去,叫我回教室上課。當時我是全校住校生唯一離家最遠的,年齡最小的,不滿十三歲。
1964年春邢臺遭遇大地震,我的家鄉也受到了影響。為防余震,家家戶戶都搭起了臨時帳篷房,學校里為老師也搭了兩個帳蓬,住校生人多擠不下,班主任周老師讓我睡在帳篷里,他獨自一人在寒冷的露天地上睡,周老師如同父親般關懷我。使我終生難忘(至今我每年要回家去看望周老師)。當時解放軍來到家鄉抗震救災,我從內心里敬佩和羨慕他們,并給解放軍寫了一封慰問信,表示要向他們學習,長大了也當解放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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