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當代金融家》2009.4
信心的承諾
在國際金融危機持續蔓延和全球經濟增長下滑的背景下,2009年的“兩會”明確了國家未來發展方向,展示了中央政府保就業、促增長的決心,極大增強了全國各界抗擊國際金融危機的信心,并向全世界發出積極的信號。文中采訪了十數位來自金融工作一線的代表、委員,請他們從各自工作出發,探討并分享危機應對之策。
2 《財經》2009.4.13
想象金融新秩序
全球危機次第深入,日益揭示出國際經濟與金融體系的積弊。走出危機需要智慧與決斷,G20領導人因此聚首倫敦;而危機之廣、積弊之深、協調之難,又讓人不敢對一次會議寄予過高期望。或許也因為原本期望不高,G20峰會部分成果,如對IMF增資的承諾等,頗有令人可喜之處,在時間短促、與會者眾的國際會議中已屬難能可貴。
危機不是一份聲明所能克服,更重要的是各國密切合作,而非以鄰為壑;切實執行、而非紙上談兵。在這方面,G20倫敦峰會盡管仍然分歧重重,但至少是一個不壞的開始。
而要從根本上走出這場危機,需要對原有的國際經濟金融體系,尤其是國際貨幣體系做出更深刻的反思和改革。惟有各國協調得當,長短期目標兼顧、標與本兼治,全球經濟方有望煥發新生。
3 《環球企業家》2009.4.5
薪酬大盜
一年一度的華爾街獎金季又近尾聲,雖然金融業近乎暴利的薪酬每年都會遭遇非難,今年人們對華爾街的譴責卻不是例行公事,積攢已久的憤怒終于爆發。
倒霉的美國國際集團(AIG)充當了導火線和炮灰,因為它給金融產品部門的418位在職和離職員工發放了1.65億美元獎金。2008年9月以來,AIG已從美國政府處領取了共計1733億美元的救助資金。就在奧巴馬政府研究如何利用此前的“限薪令”來制止AIG時,眾議院迅速通過一項法案,對接受政府注資50億美元以上的企業中家庭年收入超過25萬美元的員工的獎金將征收90%的附加稅。這不僅意味著AIG金融產品部門有73人是空歡喜一場,華爾街發放的2008年獎金幾乎全軍覆沒。顯然,美國國會和政府無暇顧及這項匆忙出臺的法規是否漏洞百出,而是忙著平息民憤。但在急于表態前,一個必須提出的問題是:這樣做真的正確嗎?
4 《現代保險》2009.4
銀行保險躍升通路明星
在臺灣發展已有10多年的銀行保險,在各大保險通路中,一直處于“二哥”的地位,始終與“老大哥”業務員通路落后一大段距離,任誰也沒想到,銀行保險竟會在這次金融海嘯中異軍突起,在市場上的占率已到平起平坐、二分天下的局面。
銀行保險近來已成為顯學,銀行通路更是保險業者兵家必爭之地,這塊“餅”到底有多大?從壽險公會最新統計數據便可得知。2009年2月,銀行保險新契約保費收入達366.3億元,與2008年同期相較,大幅成長54%,市占率亦從35%增加到54%。
5 《保險贏家》2009.4
保險與婚姻——婚姻生活中的保險問題
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一個人一旦結了婚就意味著他(她)的身上又多了一份責任,而保險是生活必需品,本質上正是一種愛與責任的體現。保險與婚姻密不可分。
的確,保險足以在婚姻財富生活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為它能幫我們進行婚前財富管理,也是婚內財務規劃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當面臨婚姻風險時,保險也能大顯身手。需要注意的是,在人生的不同階段,人們對于保險的需求是不同的,婚前和婚后自然也不相同。婚后,人們的責任加重,在進行保險規劃時,應注意調整保障重點以及保額,并提前規劃養老生活。既然婚姻生活需要保障,那么有沒有專門針對婚姻的保險呢?答案是肯定的。
6 《投資之道》2009.4
抄底美國
中國將買下全世界?顯然,華爾街是將中國當成昔日的日本。但經過平安、中投的鎩羽而歸,中國目前存在著是否應抓住機會進行海外收購的爭論?
更糟的是,中國企業“抄底”海外的成本并不低。五礦集團對OZMinerals提出整體競購,報價26億澳元,合每股0.825澳元,而截至3月16日,Oz Mineralg的股價僅為0.61澳元。而中鋁對力拓的意向收購,同樣也為高溢價收購。顯然,“抄底”并不是人人都能抄的,中投公司投資黑石、摩根士丹利,“抄底”不成卻變成了“冤家”,截至2009年3月16日,中投公司投資于黑石的浮虧已達24.235億美元,超過30億美元投資額的80%。可謂是損失慘重,因此受到社會的廣泛批評。
中國“抄底”金融企業卻被深深套住,中投是否買到“山頂”,還需時間給出答案。但經濟危機也給了中國投資者一個機會,將以往高高在上的優質資產以便宜的價格收入囊中,以目前的價格投資美國,只會買貴,或不會買錯。
7 網絡媒體:“紅色貴族”黯然謝幕
陳毅元帥曾將榮毅仁稱為“紅色資本家”,三代才能養出個貴族,那么作為榮氏家族的第三代傳人,榮毅仁惟一的兒子,榮智健可謂是根正苗紅的“紅色貴族”。
銜玉而生的榮智健,十幾歲時,他就開著拉風的紅色敞篷車在上海灘奔馳,出入于各種奢華場所。盡管1949年之后,他的公子生活低調了許多,盡管他也曾經歷過8年上山下鄉的艱苦歲月,但貴族不是一夜間長成的,也不是一夜間可以消失的,與生俱來的那種優越感,絕非一般人可以想象。畢竟,在那個人人都吃不飽飯的年代,他還可以請同學去飯店吃排骨。
無論在哪個時代,榮家都是中國經濟界的一個特殊符號。改革開放初期,榮毅仁受鄧小平委托,成立了中國國際信托公司(中信集團前身),該公司的特殊之處在于,最高決策管理層不是黨委,而是董事會。而作為中信集團在香港的根據地,中信泰富和榮智健一樣,都享有非同尋常的待遇。中信公司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窗口,而中信香港公司則被稱為“窗口里的窗口”。這樣特殊的政治背景使得榮智健能放手叱咤香港商界,十年內三次登頂中國內地首富寶座。可以說,中信泰富每一次成功擴張,都與內地的支持緊密相連。
依靠這種特殊的身份和地位,榮智健幾乎不知失敗為何物,在此次謝幕的記者會上,一位記者問道:“這次是不是中信泰富有史以來第一次虧損?”“是的,是第一次虧損。”榮智健回答。
貴族有貴族的優越,貴族也有貴族的毛病。這毛病,多半都是慣出來的。
貴族氣質的一個特征叫坦然,說白了就是什么都不怕。世界都圍著他轉,他怕什么?就在中信泰富實施管理層收購后的第二年,榮智健就遇上了亞洲金融危機。然而,他不用怕,中信集團馬上巨資援手幫其渡過難關。榮智健的商業模式的一個秘訣就是“公私分明、公私混合”。該分明時則分明,該混合時即混合。策馬奔騰,大肆擴張,收益時有私,風險時有公。這樣的優越感和驕傲使得榮智健漸漸想不起曾祖父“固守穩健、謹慎行事、決不投機”的祖訓了,最終迷失在一種高風險的,充滿投機色彩的金融衍生品交易的漩渦之中。
或許,67歲的榮智健認為在位時日不多,很想在投機項目上搏一把,在自己退休之前完成中信泰富的家族化過渡,完成與榮家第四代的順利交接。
在中信泰富的20多年里,榮智健一直都有一個追尋自由的夢想。為此,他請來香港金融界的標桿人物,公司治理的頭牌職業經理人范鴻齡做總經理。目標就是完成中信泰富由國企向家族企業再向現代治理企業的三級跳。榮智健想脫離庇佑與束縛,自由地翱翔于廣闊天空。他想證明,即使他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取得成功。
然而,榮智健與范鴻齡一起用了20年,也沒有能實現這個關于自由的夢想。或許,“紅色貴族”身份所帶來的溫暖,太過于使人眷念,或許他們一直在躊躇——娜拉出走之后怎么辦?
自由有代價,保護當然也有代價。當去年底榮智健赴北京總公司求救,中信集團出資將持股量由29.44%增至57.56%的時候,榮家的退出,實際已是大勢所趨。這是一個沒有貴族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