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對國內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發展概況進行了闡述,并從基本理論#65380;知識服務與信息服務關系#65380;知識服務運營模式#65380;知識服務系統設計及相關技術4個方面重點分析了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主要內容和特點,最后圍繞提高理論研究的深度和廣度#65380;重視調查和案例分析#65380;重視實踐研究中的定量研究進一步提出了今后加強知識服務研究的建議#65377;
〔關鍵詞〕圖書館;知識服務;綜述
〔中圖分類號〕G2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821(2009)08-0221-05
Review on the Research of Knowledge Service
in the Domestic Libraries:1998-2008Yang Weiwei
(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China)
〔Abstract〕This article introduced the general research situation of library knowledge service,and analysed the research trait and content from the points of fundamental theorie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knowledge servic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knowledge service models, knowledge service system design and technics,at last put forwards a few suggestions including enhancing research depth and breadth,survey and quantitative study.
〔Key words〕libraries;knowledge service;summary
知識經濟環境下,圖書館用戶信息需求#65380;信息行為和知識結構的深刻變化呼喚著知識服務時代的到來#65377;傳統圖書館服務內容和手段已很難滿足用戶的需要,圖書館傳統職能的轉變已是不爭的事實#65377;知識服務(Knowledge Service)在圖書館服務工作中逐漸占據核心地位,知識服務能力成為圖書館的核心能力#65377;本文正是基于這樣的現實環境,對1998年以來的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狀況進行了系統梳理和歸納,希望能對促進知識服務理論研究有所裨益#65377;
1 知識服務研究概況
知識服務是一個交叉研究領域,是信息管理#65380;知識管理#65380;組織學習#65380;計算機#65380;互聯網技術等領域的相互滲透與結合#65377;知識服務研究最初源于企業管理,今天研究它的學科群已擴展到了圖書情報學#65380;社會經濟學#65380;企業管理等學科,涉及圖書館#65380;情報機構,咨詢#65380;制造#65380;地產#65380;金融類企業,以及醫藥#65380;農業等社會各行各業#65377;筆者以1998-2008年為檢索時段對知識服務相關文獻進行了調查,檢索的數據庫涉及Proudest#65380;EBSCO#65380;Emerald,國內數據庫有“中國期刊網全文數據庫”和“重慶維普科技期刊數據庫”#65377;其中2008年為不完全統計年,論文檢索截止到2008年10月#65377;在中國期刊網全文數據庫中,筆者以“知識服務”為檢索詞,通過精確匹配,共檢索到662篇文獻,以“圖書館+知識服務”為檢索詞組合檢索到375篇#65377;本文研究的資料來源主要是這些期刊論文,同時也涉及相關專著以及網絡資源#65377;
國外知識服務研究多涉及企業知識服務,美國學者克萊爾(Guy St.Clair)等人對知識服務的內涵#65380;地位#65380;作用及內容進行了歸納和總結,對公司知識服務的特定問題展開了有針對性的研究#65377;2001年,克萊爾在“知識服務:公司業績提升的關鍵”一文中提出信息管理#65380;知識管理#65380;組織學習是知識服務不可或缺的三要素,并分析了它們各自在知識服務中的地位和作用,強調知識服務是一種全新的工作形式[1]#65377;次年,他和馬汀拿#8226;雷(Martina J Reich)在“知識服務:財務策略與預算”中研究了知識服務預算問題的重要性,提出知識服務預算包括人員成本#65380;內容成本#65380;技術成本三方面,它們應分別占總預算的50%#65380;20%和30%[2]#65377;2003年,他和哈瑞森(Victoria Harriston)#65380;托馬斯#8226;佩里茲(Thomas A Pellizzi)在“一流的知識服務”一文中進一步強調知識型組織的發展要依賴圖書館員等知識工作者為用戶提供準確#65380;及時的知識服務[3],克萊爾的研究成果是后續實踐研究的基礎#65377;
近幾年國外研究的明顯特點是開始涉及知識服務的運營#65380;模式問題等操作層面的內容#65377;2006年,芭芭拉#8226;愛潑斯坦(Barbara A Epstein)從實踐層面研究了知識服務的具體內容,她在“一個管理案例研究:在分子生物學和遺傳學中運用信息服務的挑戰”一文中介紹了美國匹茲堡大學為支持分子生物學#65380;遺傳學領域的學者進行研究而開展的一個服務項目,該項目旨在將研究人員及其工作整合到圖書館的工作流程中,并對他們開展參考咨詢服務[4]#65377;同年,伯易德#8226;亨德瑞克(Boyd Hendriks)和依安#8226;伍勒(Ian Wooler)提出了市場化#65380;企業化的知識服務運營思路,對知識服務的市場營銷方案進行了探討,并提出如何開展知識服務的投資回報分析(Return On Investment,ROI)[5]#65377;
知識服務是信息管理#65380;知識管理#65380;戰略(以業績為中心)學習與培訓的結合,知識服務的價值在于利用知識幫助用戶實現知識的創新,為用戶提供經過加工整序后的新的知識產品#65377;比如,為用戶提供索引指南以克服因信息分散而造成的檢索困難,為用戶提供評價性和解釋性知識以便于更好地理解和吸收知識#65377;在實踐領域,國外一些機構開始了知識服務的應用#65377;例如,美國國立醫學圖書館(NLM)開展的“多學科研究小組對數據進行研究并進行數據庫和軟件的建設”是知識服務的成功案例#65377;美國國立生物技術信息中心(NCBI)的“生物信息數據庫”為科研人員提供集成化的知識服務,且融入到科研人員解決問題的全過程中#65377;
我國開展知識服務研究的主要是圖書情報界,研究對象大多涉及圖書館知識服務#65377;從1998年開始,我國圖書情報界圍繞知識服務的研究不斷升溫#65377;2000年以后掀起了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熱潮#65377;近幾年學術界關于知識服務的研究論文增長迅速,圖書館知識服務問題正引起人們的普遍關注#65377;1999年,任俊為發表在《圖書情報知識》的“知識經濟與圖書館的知識服務”一文,首次將“知識服務”概念引入圖書館學研究領域#65377;2000年,張曉林在《中國圖書館學報》發表“走向知識服務:尋找新世紀圖書情報工作的生長點”一文,第一次明確地將“圖書館知識服務”作為研究對象,提出了“圖書情報工作的核心能力應定位于知識服務”的觀點[6]#65377;同年,陳景增在《情報科學》發表“知識經濟環境下的圖書館知識服務”,提出知識服務具有服務內容專門化#65380;服務策略產業化#65380;服務手段自動化#65380;服務人員學者化#65380;服務效果效益化的特點#65377;2001年,張曉林主編的《走向知識服務》(2001,四川大學出版社出版)是國內首部關于知識服務的專著,該書對知識服務功能結構設計#65380;支持知識服務的組織管理機制#65380;知識服務的運營模式等問題進行了探討#65377;2005年以來,圖書館知識服務中的個性化知識服務#65380;知識服務系統等深層次問題受到關注,相繼出現了“個性化知識服務——深化我國研究型大學圖書館服務層次的有效途徑”(王慶瑤,2006)#65380;“基于語義網技術構造知識服務系統”(曾錚,2005),“自適應過濾算法在基于社區E-learning的個性化知識服務系統中的研究”(趙武生,2007),“基于Wiki的知識服務系統研究”(王偉軍,2008)等論文#65377;
自2002年始,相繼產生了一些研究知識服務的博碩士論文#65377;中國科學院董穎博士的“知識服務機制研究”(2003)從知識和服務兩個角度出發,總結了通用的知識服務框架包括3個部分:知識模型#65380;服務模型以及從知識模型到服務模型的轉化系統,并提出了一種知識模型——基于超圖的XML Topic Maps知識模型,以及一種服務模型——KSP知識服務包#65377;在此基礎上提出一種“雙模型+四層映射”的知識服務機制,并相應地設計了從知識模型到服務模型的映射系統——KS-Mapping[7]#65377;
相關學術會議的召開推動知識服務研究不斷向前邁進#65377;2002年5月,全國100多所高校圖書館館長及有關專家齊聚北京,共商“高校數字化圖書館知識服務網絡共建共享方案”#65377;2004年10月25-28日,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主辦#65380;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圖書館承辦召開了“圖書館知識服務研討會”#65377;
2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重點
國內對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主要集中于這樣幾方面:知識服務基本理論#65380;知識服務與信息服務的關系#65380;知識服務運營模式#65380;知識服務系統設計與開發#65380;知識服務技術手段等#65377;下面將分別闡述,并列舉一些有代表性的觀點#65377;
2.1 知識服務基本理論研究
學者們圍繞知識服務的定義#65380;特征#65380;內容#65380;目標等理論問題進行了探討#65377;關于“知識服務”的定義,目前尚沒有確切統一的認識,學者們從不同角度提出了自己的觀點#65377;綜觀林林總總的知識服務定義,可窺見我國圖書情報界對知識服務的概念具有兩類理解:一類觀點認為知識服務中的知識是作為一種產品的知識,提供知識服務就是提供知識產品#65377;另一類觀點則強調圖書館員在服務中的知識投入,這里的知識是指圖書館員的知識技能#65377;例如張曉林認為,知識服務是基于集成#65380;自主創新以及分布式多樣化動態資源,以用戶需求作為目標驅動,面向知識內容和解決方案,貫穿用戶決策過程的一種增值服務[6]#65377;韓瑞平將知識服務定義為是對信息流進行有目的地收集#65380;整理#65380;分析#65380;研究#65380;存儲,并將之轉化為可用的知識提供給用戶且對用戶的決策起導向作用的一種服務方式[8],等等#65377;對于知識服務的特征,黨躍武#65380;張曉林等認為知識服務最突出的特點是:知識服務以用戶需求滿足的高效性#65380;深入徹底性為主要參照進行業務流程的設計,建立彈性工作體系和柔性服務機制,具有靈活#65380;深入#65380;個性化的特點[9]#65377;何坤振概括了知識服務的4個特征:面向內容;圍繞增值和創新目標;基于專業化和個人化;基于綜合集成[10]#65377;龐孝梅認為,服務方式個性化#65380;服務過程一體化#65380;服務手段智能化#65380;服務模式集成化是知識服務的典型特征[11]#65377;關于知識服務的內容,唐林認為知識服務包括知識挖掘#65380;知識組織#65380;知識開發#65380;知識應用等內容[12]#65377;關于知識服務的目標,王春軍認為是根據用戶問題提出解決方案,即提供通過分析用戶知識需求和問題環境,對用戶提供的信息經過析取#65380;整合#65380;創新#65380;集成而解決用戶問題的服務[13]#65377;
2.2 知識服務與信息服務關系研究
對于知識服務的研究,通常是基于明確其與信息服務的差異及優于信息服務之處來進行的#65377;知識服務與信息服務是既有聯系又有區別的兩個概念#65377;知識,是對信息使用歸納與演繹#65380;分析與綜合等邏輯思維方法進行處理的產物,是人們認識和經驗的總結,是抽象和邏輯的東西,必須經由人的大腦才能產生#65380;識別和加以利用;信息,是人們對數據進行系統組織#65380;整理和分析的產物,它來源于數據又高于數據,不與特定用戶行動相關聯#65377;知識服務考慮用戶在信息使用過程中的需求變化;信息服務不考慮用戶需求的變化#65377;知識服務對大量信息進行知識挖掘,涉及對存在于人腦中的隱性知識的挖掘和管理;信息服務不對信息所含的內容進行提煉和挖掘,信息服務的內容僅局限于素材性的顯性信息與顯性知識,并不涉及對人腦中具有創新活力的隱性知識的開發#65377;所以,知識服務是信息服務的高級階段,知識服務能實現信息服務所不能實現的功能#65377;冷選英認為,知識服務和信息服務均建立在信息技術基礎上,都以網絡為依托,由收集#65380;處理#65380;存儲#65380;傳遞#65380;共享過程組成#65377;區別在于,知識服務和信息服務的收集#65380;處理#65380;傳播的對象不同;兩者對處理對象的加工深度不同;兩者的產品形態不同;兩者的產品價值取向不同以及度量指標不同[14]#65377;王春軍,許俊達認為知識服務與信息服務在目的#65380;內涵與服務方式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知識服務以根據用戶問題提出解決方案為目標,信息服務以文獻信息資源的物理收集#65380;組織#65380;存儲#65380;利用為目的;知識服務面向內容和增值,信息服務關注資源的獲取#65380;積累和傳遞,且傳遞中蘊含的智力勞動較少,無法實現增值;知識服務最顯著的服務方式是個性化服務,跟蹤用戶的決策過程,信息服務的方式拘泥于固定模式,不能很好地滿足個性化需求[13]#65377;
2.3 知識服務運營模式研究
圖書館知識服務運營模式即如何以圖書館員的專業知識為基礎,針對圖書館用戶的知識需求,對相關知識進行搜尋#65380;組織#65380;分析#65380;重組,為圖書館用戶提供所需知識和服務#65377;圖書館知識服務運營模式研究非常符合現實需求,是目前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中最為活躍的一個方面#65377;
李桂華,張曉林,黨躍武借鑒了企業化的運營方式,提出了4種圖書館知識服務模式:①結構化參考服務模式;②專業化咨詢團隊模式;③律師模式;④顧問公司模式[15]#65377;此外,任慶芳提出了“協作經營模式”[16]#65380;知識服務專業網站模式以及圖書情報部門與IT業合作建立共享知識資源庫模式#65377;再有,羅彩冬,靳紅提出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運營的“靜態知識服務模式”[17]和“動態知識服務模式”[18]#65377;劉維丹在“論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一文中提出了數字圖書館開展知識服務的4種模式:①基于分析和內容的參考咨詢服務模式;②專業化信息服務模式,按照專業或課題來組織和實施服務;③個性化定制服務模式,用以適應數字圖書館用戶多樣化的需求;④知識管理服務模式,即從用戶目標和環境出發進行知識的收集#65380;捕獲與管理#65377;
此外,研究者還從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特定角度出發,提出了“面向學科的知識服務”#65380;“以人為本的知識服務”#65380;“社會化的知識服務”#65380;“個性化的知識服務”等概念,并分別探討了它們的運營模式:①面向學科的知識服務模式#65377;徐愷英,劉佳等提出構建“高校圖書館學科知識服務系統”,此系統由學科知識服務用戶#65380;學科館員#65380;信息資源庫#65380;學科知識庫和學科知識服務平臺構成[19]#65377;吳鳳玉認為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定位應該是“面向學科的知識服務”,其內容應包括:學科導航服務(包括館藏紙質資源的揭示#65380;館藏電子資源的揭示與網絡資源的揭示)#65380;定題知識服務#65380;學科知識挖掘服務[20]#65377;②以人為本的知識服務模式#65377;王美蘭#65380;孫振領認為高校圖書館知識資源建設#65380;網絡建設和知識服務管理都要體現人本主義精神,要重視人和人的價值[21]#65377;③社會化知識服務模式#65377;周華生#65380;鄭瑜等在分析了高校圖書館社會化知識服務存在“知識服務對象狹窄,社會化積極性不高”等問題的基礎上,認為將高校圖書館的功能局限為僅為學校教學和科研服務太過于狹窄,提出知識服務社會化應是高校圖書館的一種責任和義務[22]#65377;④個性化知識服務模式#65377;王香紅#65380;王慶瑤在“高校圖書館服務的新課題——個性化知識服務”中指出“個性化知識服務”的具體方式包括個性化網站#65380;個性化推薦和個性化檢索,并在分析國外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應用案例的基礎上提出了“My Library”[23]和“My Grids”[24]兩種個性化知識服務模式#65377;
圖書館開展知識服務的方式非常多,無論采用哪種方式都不能忽視“人的因素”,即要認識到以特定任務為導向#65380;以各學科專家為成員#65380;以信息技術為手段#65380;以知識創新為目的的知識型館員隊伍建設的重要性#65377;圖書館知識服務的主體是圖書館員,相對傳統的文獻信息服務而言,知識服務對圖書館員的要求更高,因此不能忽視對知識服務主體的研究#65377;為此,研究者認為應建立“學科館員制度”以培養知識型館員,并建立起“動態知識服務團隊”,才能成功地提供知識服務#65377;學科館員制度的建立有利于多角度#65380;全方位地為讀者提供價值高#65380;時效性強和針對性強的知識服務#65377;動態知識服務團隊的建立,要依據團隊自身任務和性質#65380;知識服務的具體要求及管理環境的變化,并依賴具有充分靈活性和彈性的團隊整體功能的發揮,在團隊管理上必須具有明確#65380;完備的設計思路#65377;
2.4 知識服務系統及相關技術研究
知識服務系統研究偏重技術領域,研究者多具有計算機等相關專業背景#65377;王勝海,沈英提出構建“網絡智能知識服務系統”,該系統由智能知識采集系統#65380;智能知識處理系統#65380;智能知識庫存儲系統#65380;智能知識服務系統四部分構成[25]#65377;陳紅梅認為知識服務系統的功能模塊包括知識采集#65380;知識處理#65380;知識庫存儲#65380;知識服務#65380;知識服務反饋五大模塊,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知識服務系統平臺設計需要達到的功能標準:①通過檢索平臺,用戶輸入某一知識主題,檢索平臺對問題進行分析后形成知識元,經過某種知識庫規則的規范,從最佳知識庫獲取所需知識#65377;②電子商務平臺,負責數據庫使用費#65380;著作權使用費等相關費用的財務結算#65377;③通過共創知識庫平臺,各圖書館按照協議分工建設各種知識庫,如引文鏈接數據庫#65380;元數據庫#65380;網上文獻索引庫#65380;用戶資料庫等[26]#65377;
知識服務的任何一個環節,都離不開技術手段的支持#65377;湯珊紅認為知識服務技術主要有:因特網#65380;內部網和外聯網技術;存儲結構技術;數據庫管理系統;元數據技術;數據獲取與收集技術;傳播技術;通訊信息技術;推送技術;檢索技術;共享技術;群件技術;中間件技術;聯機分析處理技術;多維度分析技術;數據挖掘技術[27]#65377;王惠臨等認為知識服務的實現,必須以信息自動理解技術為基礎#65377;語言技術和知識技術,尤其是作為知識技術核心的本體技術,在信息的自動理解中起著重要作用[28]#65377;此外,基于網絡環境應用的導航庫技術(Navigation Database)#65380;推送技術(Push Technology)#65380;智能代理技術(Intelligent Agent)#65380;多語種信息發現技術(Multilingual Information Discovery)#65380;智能檢索技術(Intelligent Information Retrieval)被認為是知識服務的核心技術,另外還有內容選擇#65380;聚類與分類#65380;信息存儲#65380;信息提供#65380;內容挖掘#65380;內容轉換#65380;人工智能#65380;可視化#65380;協議#65380;規范#65380;標準#65380;智力基礎工具#65380;協同技術也是知識服務應用的相關技術#65377;
3 研究存在的問題與建議
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已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但它仍處于發展階段,尤其在與實踐結合方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65377;通過文獻研究,筆者發現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存在如下一些問題:
3.1 理論研究不夠深入和具體
比如,現有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側重于分析知識服務的內涵#65380;功能#65380;地位,以及探討知識服務與傳統信息服務在核心理念#65380;手段等方面的不同,較少專門以圖書館知識服務模式#65380;方法及實際運營問題為研究對象,已有的研究內容也是分散于諸多文獻的章節中#65377;且大多只做了一般性研究,寬泛而不深入,籠統而不具體,如果能對知識服務的模式#65380;方法及其實際運營進行專門系統地探討,無疑具有理論價值和創新性#65377;再如,對“知識服務系統”的研究較為薄弱#65377;筆者利用“中國期刊網全文數據庫”,用“知識服務系統”為題名檢索詞僅檢索到22篇相關論文,它們的時間跨度是2002-2008共7年#65377;知識服務系統是知識服務得以實現的智能化系統,不應忽視這方面的研究#65377;此外,一些具有較大現實意義的選題,如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社會化,研究者非常之少#65377;筆者認為,今后應拓寬研究視野,將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觸角延伸到社會公眾#65380;政府部門#65380;盈利組織和非贏利組織等圖書館外部環境中的實體#65377;
3.2 應用研究中不夠重視典型案例的分析
知識服務有一定理論性,但其更具備實踐特征#65377;盡管我國圖書館開展知識服務的現狀不容樂觀,存在著傳統因素制約#65380;觀念束縛等諸多問題,但仍有部分圖書館如北京大學#65380;清華大學#65380;武漢大學等高校的圖書館進行了這方面的嘗試#65377;但是,筆者在文獻調查中幾乎沒有發現系統地總結和論述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實踐案例的文章或內容,只有少數文章援引了國外某些大學圖書館的知識服務案例,且多是點到為止,未能作系統#65380;深入的分析,當然這與我國圖書館知識服務實踐工作進展緩慢不無關系#65377;筆者建議,今后的研究可基于實際調研和考察,結合案例對理論分析加以充實#65377;
3.3 忽視了對“知識”本身的研究
知識服務包括“知識”和“服務”兩大要素,基于這兩大要素的知識服務包含3個前后銜接的環節:①知識的發現;②知識向服務的轉化;③知識服務的實現#65377;目前圖書情報界對知識服務中的服務模式#65380;服務手段#65380;服務策略等服務實現類問題研究較多,而對貫穿知識服務各環節的知識發現類問題的研究較為薄弱#65377;即當前我們研究知識服務多從“服務”的角度出發,側重知識服務的第二和第三個環節,忽視了第一個環節#65377;知識服務研究的最終目的是要提高圖書館服務水平和質量,更好地實現知識的傳遞與共享#65377;要實現此目的,研究視角不能僅僅局限于服務,還應擴展到知識層面,今后我們應立足于知識與服務兩個層面,加強對知識本身的研究#65377;
4 結束語
管理學大師彼得#8226;德魯克在《后資本主義社會》一書中提到,在知識經濟時代,知識信息的創造#65380;加工#65380;傳播和應用正在成為經濟增長最重要的源泉#65377;當前人類社會正在經歷從信息時代向知識時代的轉變,知識服務在此趨勢下應運而生#65377;圖書館實行知識服務,將引起從服務理念到服務方式的轉變#65377;企業引入知識服務,就要以知識服務為中心,建立一種積極健康#65380;適合工作的環境,知識服務對企業的管理和服務理念以及制度文化會產生一定影響#65377;可以預見,知識服務研究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仍會方興未艾,21世紀知識服務的地位會越來越重要#65377;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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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協作經營模式即成立專家中心,增強團隊力量,協作單位根據各自的資源優勢建立特色數據庫,如收藏#65380;服務#65380;人才#65380;刊物#65380;信息產品#65380;科研成果等數據庫,根據協議在協作網內共享#65377;如復旦大學圖書館#65380;上海圖書館等單位籌建的“上海地區文獻資源協作網”.
[17]靜態知識服務模式是運用信息技術和通信設備#65380;以網絡為媒介向廣大知識用戶提供知識服務的模式,它由“知識用戶+知識服務平臺+知識倉庫”構成.
[18]動態知識服務模式是知識用戶通過中介組織與知識的直接提供主體之間進行交流,并接受鮮活知識資源服務的模式.
[19]徐愷英,劉佳,班孝林.高校圖書館學科化知識服務模式研究[J].圖書情報工作,2007,(3):53-55,116.
[20]吳鳳玉.面向學科的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J].圖書館學研究,2005,(8):29-31.
[21]王美蘭,孫振領.基于人本主義的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J].高校圖書館工作,2006,(6):5-8.
[22]周華生,鄭瑜,朱甫典.制約高校圖書館知識服務社會化的問題及對策[J].現代情報,2006,(5):35-40.
[23]“My Library”是一個以用戶為中心#65380;個性化地收集數字資源的門戶,用戶從圖書館網站所提供的全部數字資源里,選擇自己需要的信息組織在My Library中,之后通過訪問My Library用戶將獲取與此相關的最新內容.如1998年美國康奈爾大學圖書館開發了網絡個性化服務平臺,該系統由5格部分組成:個性化內容;個性化目錄;個性化文獻傳遞;個性化鏈接;個性化更新.
[24]“My Grids”是一種基于特定群體的個性化知識決策服務,是英國曼徹斯特大學#65380;諾丁漢大學等歐洲生物信息學會以及一些生物信息學和技術公司聯合研發的項目,它為生物學研究人員提供了一個基于網格的實驗環境,研究者可以方便地經由互聯網進入該系統進行生物學研究群體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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