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 三
在《圣經》中一直強調以掃有紅皮膚、多毛的生理特征,這是不是在暗示我們,那正是美洲的紅土,美洲的荒蕪呢?據說瑪雅人一點也不多毛,但瑪雅人卻有拔毛的習慣。是因為當初由于多毛受到驅逐,從而使以掃的后代開始不斷拔毛才發展為今天不多毛的這一現狀呢,還是他們本來就不多毛,這是個疑問。假如一個民族一直保留著拔毛的習慣,那其4000年后的后代還會多毛嗎?這是個專業生物學問題,我回答不了。不過我有幾個推測以說明多毛問題:①數千年的生活環境改變了他們的生理特征。全球人類的生理特征在經度方位上從歐洲到近東、到遠東有順序地在眼睛、毛發顏色、鼻子高低方面呈明顯的群體漸變;而在緯度方位上則展示了膚色深淺的差異,顯示出地理可能對人種生理特征的影響力。②最初西班牙傳教士到達美洲之后故意對瑪雅人的上層精英進行滅絕,瑪雅人中多毛而鼻子高大的人種很可能正是被消滅人群。以上兩個原因都有可能導致我們今天在瑪雅人那里看不到多毛這一生理特征的存在。
多毛這一生理特征的提出確實很有意思。撇開膚色不談,就多毛和少毛而言,現在人類的差別真的很大,幾乎可以分為多毛人和少毛人兩類,即便在中國也有這個分別;并且和男女無關,有的男性皮膚光滑無毛,有的身為女性卻毛發發達。但總體來看,西方人的毛發要比亞洲人的毛發濃密一些?!妒ソ洝防飳σ話叨嗝@一生理特征的反復提出,說明了在亞伯拉罕家族中間確實也存在著毛發方面的差別:既然有人(以掃)是多毛的,就暗示出有人(雅各)是相對少毛的。
多毛算不算是一種生理缺陷呢?
據說中東地區有為王者必須完美的傳統,即便有一點身體的缺陷或者外傷損害都會有被剝奪王位繼承權的危險。在中國也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而不可隨意而為的傳統,很可能與此有關。在有眾多禁忌的古代社會,以掃因為某種原因(比如他喜歡外出活動而受有外傷,或者干脆只是因為多毛)自認失去了王位繼承權,從而不得不主動離開中東也是有可能的。他可以選擇的只是比如“你愿意以什么樣的理由在家譜中表述你的離開”這類問題,而他也完全可以回答說:“我少年無知以紅豆湯出賣過我的長子權?!?/p>
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過這樣一個事實:中國傳統審美中非常注重人的外表,對王侯將相經常把外貌與品德聯系起來看待,面貌丑陋幾乎等同于不道德。據說摩西就是一個面貌出眾的男人,但不幸此人舌頭似乎受到過傷害,這個損害很可能導致了他的一些命運的改變也未可知。
以上的這個分析當然可以看作是針對一些具體民族的分析,但放開來看,實際上也可以看作是對一個家族為代表的中東文明流向的追蹤。我們也從這個意義上來看中東與東亞地區文明的交流問題。
《圣經》中雅各從舅舅家逃跑進入迦南后不久,兩兄弟再次相遇。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久以掃就帶著家人乖乖離開了,他把家園故土(以色列)留給了雅各。這里肯定存在一些我們還不知道的古代政治秘密,原因不會是紅豆湯之類的生活瑣事,那只是個隱晦的表達方式而已。并且請注意雅各更名的時間發生在他離開舅舅家回到迦南的途中,這個細節不是沒有意義的。在古埃及更名一般意味著一個新的法老開始掌握政權。
《圣經》說:“以掃就是以東?!焙髞砻囊詵|地理方位就在紅海灣的盡頭。我想這里很可能留下了以掃的根,但主要人員卻離開了。并且那肯定是一支數十萬的大軍,他們中的一部分人乘船從紅海離開。
兩兄弟的母親利百加懷孕的時候兩個孩子在子宮中爭斗,耶和華對她說:“兩國在你腹內,兩族要從你身上出來,這族必強于那族,將來大的要服侍小的。”實際上就意味著雅各留下做地主,以掃要被驅逐出去,盡管他也建立新的國家,但是卻要臣服于天(中東),我推測作為殖民地他們要向母國定期進貢納稅。
以掃與紅色有緣,不僅直接形容其身體發紅而且《圣經》后面一句話直接告訴我們“以掃就是以東”,“以東就是紅色”。
目前全世界人種大致分黃、白、紅、黑,而印第安人恰好就是紅人,所以皮膚紅色的以掃就是印第安人的祖先,我不相信這是個巧合,因為有太多的巧合都指向一個結論。而美洲以其母親利百加的故鄉Aramaean命名就更合邏輯,經過四千年的演變成為今天的America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以掃的妻子叫Judith,而中國商朝之母簡狄的玉圭又出現在印第安人那里。這一系列的巧合不可能是偶然的。
你必倚靠刀劍度日。又必侍奉你的兄弟,到你強盛的時候,必從你頸項上掙開他的軛。
這是父親對以掃預言的解讀:你一路出去,必定遭遇無數戰爭,并且要向兄弟納貢,一旦羽毛豐滿就可以掙脫開去,自立門戶。這也是所有東方殖民地的發展規律,最初與母國有聯系,一旦強盛就可以獨立。幾千年后的美國與英國之間重演了這一幕。
以掃就曉得他父親以撒看不中迦南的女子,便往以實瑪利那里去,在他二妻之外又娶了瑪哈拉為妻。她是亞伯拉罕兒子以實瑪利的女兒、尼拜約的妹妹。
假如說以實瑪利就是中國的禹,那么以掃就是和中國人聯姻,他經過中國到美洲去就有了一個中轉站與根據地。我想以掃是經水路和陸路結合到美洲去的。以掃生活的時代接近中國的殷商,確實一些印第安人在今天自稱他們是來自中國的殷人。種種跡象表明,以掃帶領自己的家族曾經長期在中國生活過,禹(假如是以實瑪利的話)按輩分是以掃的伯父和岳父。這些信息都像是以掃建立了殷商取代了夏朝。但我覺得殷商的來歷很復雜,以后會有專門的章節討論商朝的出現,現在先說以掃及其家族與美洲的聯系。
我懷疑他們中的一部分人沿中國的南部海域北上,在中國的東北和山東一帶曾經長期居留,一部分蒙古人、赫哲人、鄂溫克人、滿族人以及更北地區等民族可能為以掃后裔或與之有密切的族源關系。以掃的一個妻子就是赫人(Heth或Hittite)。在今天的英語翻譯中把Heth直接音譯為赫哲恐怕一般專家不會有太大意見。
美洲與中國北方民族的文化聯系不可小覷?,斞湃伺c中國草原民族的許多習俗傳統、甚至是稱呼都有相近的地方,比如瑪雅人在公元10世紀之后經常受到來自北方的陶而泰克人(又稱托爾特克)的侵襲。公元10世紀,在西班牙人到達美洲之前正是這些陶而泰克人進入并結束了瑪雅文明。其后200年,向西,蒙古人使用戰馬推進到今天的法蘭西;向南,蒙古人把自己的政權推行到了兩河流域和印度境內。古代人的許多壯舉都是愈加纖秀的今人不可想象的?,斞湃藢儆诿晒湃朔N這也是公認的事實。
當然我不認為美洲文明是由單一的民族建立的,它很可能經歷了幾個層次。
夏朝結束了中國境內的原始社會,依照中國的情形,以實瑪利也同樣會順利結束美洲的原始世外桃源。我十分吃驚地聞知,瑪雅的一個重要都城就叫烏希馬爾(Uxmal),這不就是以實瑪利(Ishmael)嘛!現在我倒是要懷疑,以掃
及其岳父誰最先到達美洲。
美洲瑪雅人盡管沒有埃及的法老,但是瑪雅人的社會政治形制卻與古代中東人大同小異:貴族(Akneg-ebob)和君王(Halaeh Uinic,即真人)處于最上層;祭司又是一個特別的階層,與貴族一樣享有特權;第三層是平民;最后是奴隸。一個特別的地方是,美洲也有中東地區的長老制痕跡。
我注意到美洲的瑪雅貴族發音表現為Akneg-ebob,他們的酋長階層也屬于世襲貴族,但被表達為Almehenob。還有幾個高級別的人士最后兩個字母都是Ob,瑪雅祭司就叫Ahjubob。遠在中東的古埃及貴族就是Nob,它發展為今天英語的Noble(貴族)。
中國古代一直有個游離于政治體制之外的群體是特別受人尊敬的,那就是高人或者高士;瑪雅人則稱呼這類人為Chilanese,翻譯為先知,屬于祭司的一個組成部分。整體看,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古代負有特殊神秘使命傳送全球信息的人,他們會定期長途跋涉到各個國家或部落中去。他們不是王侯,但他們像欽差大臣一樣有著超然于王權的決斷權。但在大約2500年前這個制度就沒落了,到后來他們演變為一種文化符號保存于東方和印第安文化之中。我特別奇怪定期從中國到瑪雅部落中去的中國人是不是可以被稱為Chilanese(先知)呢?假如他們從中東母國而來,假如中國是他們的必經之地,他們自然就是信息最充分、無所不知的Chinese或Chilanese(先知)了。中國的知識分子中有一個以遠離政治為榮的傳統,甚至他們遠離世俗生活,可能成為了中國的道教,以居住山野為榮,遠離人群社會。我覺得從古埃及的阿蒙神中我們也可以很方便地看到這種遠離喧囂保持極端神秘的姿態與中國這一文化特色的緊密聯系?!八?阿蒙)隱藏了起來,不為人所知,他比天還遠,比杜阿特還深。任何神都不知道他真實的樣子……他的神秘讓人敬畏?!?/p>
瑪雅文化中還有一個名字叫Chinampas的水中開田方式,簡單講就是在水中放筏,多為蘆葦扎成葦筏,在上面放土種田,也叫浮田。很準確地說,中國也有同樣的浮田。日本人名中也有浮田,比如浮田久惠,所以日本應該也有此傳統。古埃及人利用蘆葦的技巧達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他們甚至利用蘆葦扎成大船,結葦為田當是小菜一碟。
瑪雅人歷史短卻具有高超的數學、醫療、建筑和天文歷法等文明成就。有人以為瑪雅人的智慧是天生的,因為有人認為瑪雅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可以創造出目前我們所見的文明來。我覺得這一推測是極不科學的。對瑪雅文化假如不做外來推測就不是歷史唯物主義者,因為瑪雅文明按照目前的水準起碼需要6000年左右的文明積累,但實際上目前考古所知相對要短得多。
太陽神崇拜是古代中東最主要的一個神,歐洲古代人一樣崇拜太陽,印度、中國莫不如此,瑪雅人更不例外。美洲地區巨大的太陽神廟不斷地向人們訴說著他們祖先走向日出之地的傳奇,他們的祖先用行動實踐了對于太陽的無比崇拜。
瑪雅地區重要的蛇、龍、鷹崇拜與中華民族的圖騰有統一性,與以古埃及和以色列為代表的中東圖騰或宗教崇拜有一致性,都說明了它們之間的文化繼承關系。尤其讓人驚奇的是,以色列的但家族曾經在預言中被稱為An adder(龍紋蝰)In the path,這種蛇中國人稱之為蝰,而印第安人中最著名的神——身披羽毛如龍一樣的巨蛇——卻被稱為Quetzaleoade,通常被翻譯為奎特查爾科亞特爾。實際上三地的巨蛇為同一種東西蝰,印第安人更是直接承襲了中國人對這種動物的發音:奎。同時瑪雅人也繼承了中國人對這個動物的高度崇拜:奎特查爾科亞特爾在印第安人中是王權和威力的象征,同時它還是掌管天上雨水的神靈。蛇就是龍。
人類大洪水的傳說毫無例外地也在美洲瑪雅人這里出現。但是比起中國的大洪水傳說,似乎與世隔絕的瑪雅人神話更接近中東的原版,他們幾乎照搬了中東“諾亞方舟”的傳奇,不同的是主人公諾亞從一個有家室的人變為一個小伙子,上帝成為大地母親神,方舟基本沒變,是方箱子,報信的鴿子成了鸚鵡。中國版的田螺姑娘神話在瑪雅人那里重新被演繹一遍,并且和瑪雅版的諾亞后來成為恩愛夫妻。
瑪雅石文化的發達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根據,盡管石刻風格與中東不盡相同,但是表現主題卻有明顯的統一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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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是人的天性嗎?瑞士的兩位經濟學家用了一個簡單的實驗來驗證。他們將2002年法國議員選舉的候選人照片選了57組,每組兩張,各有當選人跟第一高票落選人的照片。他們將這些照片拿給兩個不同的受試族群。第一組是684位大學生,問他們看了照片后,選出他們覺得比較有能力的人。另一組是681位五到十二歲的兒童。研究人員將候選人的照片放入計算機游戲中,然后要兒童看了候選人的照片后,決定“要選哪一位當自己那艘船的船長”。
研究結果發現,大學生跟兒童分別有60%與64%的比率選擇了勝選的候選人,這個比例遠高于隨機選擇的50%,因此這項結果顯示單純只看外貌的話,外貌與選票具有正相關。而且另外一個有趣的事實是,兒童與成人根據外貌作判斷的能力差不多。
所以下次選戰到了的時候,或許候選人可以考慮到幼兒園做民調,看看是不是能夠爭取小朋友的認同。
(選自蘇三破譯颶風系列之《向東,向東,再向東》,有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