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沉陷在你的夢游癥里

戀　兒

我不知道夢游癥是什么，當時我只陷在對這個花花綠綠世界的好奇中。如果因一時貪玩，而斷送了她的幸福，那我就是一個罪人。

十七歲那年，爸爸和媽媽離了婚，暑假的時候，媽媽就送我去了上海的外婆家。

外婆家的房子比較大，有三層樓，每層樓只有一個衛生間，但卻有四個房間。這是精明的上海人為節省空間而設計的舊式唐樓。外婆把我安置在遠房小表妹的隔壁，我放下行李的時候，外婆悄聲對無說：“晚上你要起來撒尿看見小表妹，千萬不要嚇她，也不要大聲叫她，不要理她就行了，因為表妹有夢游癥。”

我不知道夢游癥是什么?當時只陷在對這個花花綠綠世界的好奇中。

直至有一晚，我喝水喝多了，起床撒尿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表妹從她的房間出來，我朝她點了點頭當是打招呼，她她像根本看不見我一樣，表情木然地徑直走進這了衛生間，我聽到沖廁的聲音，然后表妹就出來了，在客廳的茶幾上抓了一只蘋果塞進嘴里，旁若無人進了房間，我有點毛骨聳然地把那晚表妹的奇怪舉動告訴了外婆，外婆哈哈大笑，說你不要理她，就當刀子是透明人行了，她夢游癥發作。

我覺得好奇。夢游癥真的這么厲害嗎?發作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那不和我小時候奶奶講的鬼上身一模一樣?

后來有幾次我故意在白天喝很多水，這樣晚上被尿憋醒了。我一轱轆爬起來，打開門一看，表妹的房間門開著，衛生間的燈也亮著，我嘆了口氣，還是遲了一步，忽然我不知道哪來的靈光一閃，我就想和表妹開個玩笑，看她是不是真的在夢游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

我躡手躡腳地把表妹的門關了，然后把我的門打開，我再爬上床用被子蓋著頭躲起來。很快，我就聽到了一種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至近，一個身體重重地倒在了我旁邊，席夢思一涌一涌的，我掀開被子，看見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的表妹，我忍不住捂著嘴笑死了，心里大叫好玩。她真的一點都認不出這不是她的房間。

一下子我睡意全無，這時候表妹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了抓她的肚子，衣服被撩起了一大半，我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她在夢時皺了皺眉頭，伸一只腳凌空踢了一下，掉了下來，兩只腿就分開了，十七歲的少年，對女孩子的身體都是抱著一種神秘向往的，我尤其納悶的是為什么男孩子都要站著撒尿，而女孩子則是蹲著。

我很想探個究竟。于是我從床這頭爬向那頭，將頭伏在床上打側看，我看到了她睡裙里面的白色內褲，中間居然畫著一只維尼熊，小熊好可愛啊，胖嘟嘟肉呼呼的，我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一下，一股意想不到的強電流讓我渾身哆嗦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很難用文字來形容的，我只記得我當時就痙攣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手指頭仍然有點感覺，很迫切，想再摸一下，于是我又憑著直覺摸了一下，現一摸，越摸心里就越干渴，好想喝水，又想大叫，總之就是很亂，很燥熱，我無法自控，用一個手指頭脫下了她的里褲。

那片芳草地，幾乎一秒種內就刺瞎了我的眼睛，后來我眼前一直都金光閃閃的，看什么都很迷糊……接著手指頭好像碰到了一張紙，微微的啪一聲，我像個被放了氣的氣球，全身無力地癱睡在表妹身邊。

差不多凌晨我才醒，醒過來之后看見表妹，我嚇了一跳，腦海里亂哄哄的，我知道昨晚干了壞事了。我手忙腳亂地抱起表妹進了她的房間。那一天我整日都不得安寧，還好，這件事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小表妹還是很親切地稱呼我哥哥，她完全不知道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在一夜之間被我的一根手指頭奪了去。

多年后，表妹成婚，我知道后，送了一份很厚的禮，表妹很感動，她說結婚后沒有自己想像的幸福，因為她丈夫婚后判若兩人，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錯了，原來以為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好的男人，現在他經常夜不歸宿。我聽后心里酸酸的，離開后我心里一直祈禱表妹能永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