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銷售官”
達拉斯牛仔隊的老板杰瑞·瓊斯與微軟的CEO史蒂夫·鮑爾默有什么共同之處呢?他們不僅都是精明的商人,事實上他們都是首席銷售官(chief sales officer)。卓有成就的推銷員和領導者往往會讓人們向往取得更大成就,而兩人成功的銷售技巧,可以在組織內部用來激發人們的熱情。
從交易的角度看,員工與顧客一樣,喜歡保持現狀,因為現狀即便有問題,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你沒辦法忽視負面的東西,必須正視它們,并且用有效的論據降低負面東西的影響。
當員工們看到他們的領導者親自向顧客銷售,或者在整個公司內推動某項舉措的時候,大家會看到傳來的信息:沒有什么人會因為級別太高或者身份太重要而可以不去做推銷的工作。但是要注意,推銷太多會讓人覺得你太過花言巧語。有效的推銷術不應該和領導力混為一談,推銷靠的是說服,而領導力靠的是好榜樣。
摘自《哈佛商業評論》
美國重蹈英國覆轍?
美元過去幾周里的大幅下挫令人對美國作為全球經濟主導力量的地位倍感焦慮。與這種恐慌密切相關的是對中國崛起及中美兩國關系日益復雜的擔憂。許多人都認識到,中國是債臺高筑的美國政府最大債權人,持有近1萬億美元的美國國債,并向美國私營企業投資了數千億美元。
1946年當時資金短缺的英國向美國尋求貸款遭拒。在30多年的時間里,英國一直被德國崛起的威脅所消耗。美國取代英國成為了西方的代言人。幾十年來美國一直在支持英國,貸款上的要求提供了一個借口,但當時實力的天平已經傾斜,英國已經無力扭轉這種趨勢了。
中國的經濟規模可能會在2030年能超過美國,但人均基礎上依然會是一個更為貧窮的國家。軌跡可能會改變,但美國金融系統最近的危機只會加快中國的崛起。鑒于大英帝國消亡的教訓,將目前的政策建立在中國將在取代美國前遭遇重大困難的假設上是愚蠢的做法。盡管美國目前的債務水平仍在可控范圍內,事實上把中國與美國經濟以一種在有些人看來對雙方都有利的方式聯系到了一起,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的利益永遠是同步的。美國要想避免重蹈英國覆轍、迎接中國挑戰的唯一辦法是重振經濟活力。它必須把重點放在新產品的發明和新思想的建立上,而不是捍衛以前的陳舊的產業。
摘自《華爾街日報》
諾貝爾和平獎會害了奧巴馬
諾貝爾獎的領獎臺也許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領獎臺,因為登上這個領獎臺的人,從此以后就可以獲得全球的關注,并且可以和想會見的政府領導人見面。諾貝爾和平獎頒給奧巴馬是一個太大的意外了。身為白宮的主人,奧巴馬根本不需要所謂的“獲獎光環”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他只要說,所有人都會聽著。
諾貝爾評審會認為,“奧巴馬為國際政治帶來了新氣象。多邊外交重新贏得青睞,聯合國及其它國際機構的作用得到了充分重視,他呼吁削減核武庫,并致力于重啟陷入僵局的中東和平進程。很少有人能像奧巴馬這樣引起全世界關注,讓人們期望更美好的未來。奧巴馬的外交理念,是基于讓世界絕大多數人和諧共處于這個世界。我們很看重奧巴馬的眼光,工作,一個沒有核武器的世界。”
評審會說的都沒錯,但是請別忘了,奧巴馬入住白宮只有八個月,一切的工作僅僅是剛開始。雖然評審會看中了奧巴馬的這些工作計劃,但是獎項同樣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壓力。而他上臺以來的一些“政績”也說明了這種對未來的期望是多么可笑。
摘自《時代周刊》
但求平衡
盡管有萬般無奈,但中國經濟要擺脫自己游 離于國際經濟傳統與現代秩序的鄉俗鄉習,就必 須克服這些無奈,從起步的時候就規范自己的一 言一行,才能逐漸與世界對話。
這種自我修煉式的約束是痛苦的,可必須有人 承擔和垂范。趙群說,“當時FESCO給我的教育 是,要注意平衡,既要維護外商的利益,也要維護 國家的基本利益。不要為了區區幾美金的報價差, 就因小失大,要站在兩者的宏觀利益上看問題。” 懷念起當年,趙群感嘆,“看著國家蒙受損 失,我心疼,但是作為長遠來看,這點小痛必須 要忍耐。外國人來中國是做生意的,而中國就是 要通過這種生意往來,來提高我們自己的能力、 素質,提高貿易往來中對問題的控制能力。作為 FESCO的成員,在當時的背景下,我們不應該沒 有原則地追求貿易平衡。純粹的貿易平衡,在還 沒有加入WTO的情況下,無疑是實現不了的。”
事實上,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這些外國商社的 中方雇員恰恰是在不斷克服自己習慣、行為、觀念 上的諸多不適應,才恰如其分地扮演了中外貿易合 作的橋梁與紐帶的角色,為改革開放出了一份力。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中方雇員又應該感到 滿足,因為進入商社的這幾十年來,他們為外國 老板提供服務,有付出、也有犧牲,但更有獲得 和進取。每一個商社都像是一所“免費大學”, 每一個雇員都是不交學費的學員。趙群告訴記 者:“當時,FESCO讓我們去學習,鼓勵我們去 學習。每周六的例會,除了談感想之外,我們談 的最多的就是今后的貿易走向。”
30年前,中國很少有人懂得什么是國際貿 易,什么是國際慣例。不到20年的時間,僅在 北京,在這些外國商社老板的手上,經過嚴格甚 至殘酷的訓練,就已經有成千上萬人做了首席代 表。“這批人才在90年代發生了很大的作用,外 貿公司的里面,中方的中層領導中就有一大批是 從FESCO出來的。直到現在也是如此,處處能看 到FESCO的人才活躍在各個商務領域中。”趙群 深有感觸地說。
1998年,趙群正式脫離了明和產業。
在明和產業的這十幾年里,他幫助運行北京 市場,協調各個科室,拓展重慶市場,使貿易額 有了相當可觀的提升,又因在藥品的合成方式上 貢獻突出,兩次獲得一等功,這也是當時FESCO 里面唯一一個被記兩次一等功的員工。
對于這段經歷,趙群謙虛地說,“改革開放 以后的那個時期,需要人們將自己的生存本能和 社會的要求結合起來,從中抓住機會。而FESCO 就像是我的‘搖籃,培養我用一種思想來看社 會,包括對待事物基本的洞察力、行動力和思想 力。沒有FSECO的培養,沒有經過外企生活的磨 練,我對機會的捕捉也就沒那么精準。”
對于趙群這些“老外企”們來說,他們是特 殊的一個社會層面,是隨著改革開放應運而生的 一支特殊的先頭部隊,在當時嚴重的信息不對稱 的條件下,這些人去了外國商社,就等于“深入 敵營”,他們所傳遞的信息,對于當時中國走向 市場的作用非常大。這個與國家利益與共的特殊 群體的經歷,不單與FESCO的命運相連,同時也 印記著中國對外開放這段歷史的軌跡。
中國新時代 2009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