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軍
所有的抒情都抵不過母親的一個電話
所有的動詞都無法描述我對祖國的懷念
異國與他鄉把我的年齡一點一點擴大
使我對事物的判斷越來越模糊
可是故鄉卻是記憶深處的烙印
永久地刻在內心
一些熟悉的地名被我一再提起
一些毫不起眼的地方被我一再銘記
沈家院子喬爾溝 莊子上
就像我的乳名
能叫上的都是帶有泥土味道的我的鄉親
我不敢過多的對地名進行揣摩
我怕因我的懷念
拉開異鄉的雨季
站在陌生的土地
祖國始終是我最深的牽掛
2009年的春天
1949年的風
吹走烏云
天安門的上空
潔凈安詳
一位老人打開中國的歷史
用湖南口音向世界宣布了
一個國家的獨立
那時我的爺爺
正在地里種地
10月的中國捷報不斷
很多時候人們無法入眠
長期在驚恐不安中生活
最大的愿望就是睡個好覺
1949年當我再次寫下這個年份
家鄉已是2009年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