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借助經濟學理論和模型,論證違法確認成本對《知識產權保護法》執法效率的影響:違法確認成本降低了《知識產權保護法》執法效率;可以通過科技創新和制度創新降低違法確認成本提高《知識產權保護法》執法效率。
[關鍵詞] 違法確認成本 《知識產權保護法》 執法效率
《知識產權保護法》是調整因創造、使用智力成果而產生的,以及在確認、保護與行使智力成果所有人的知識產權的過程中,所發生的各種社會關系的法律。《知識產權保護法》是保護科技創新、科技進步與制度進步密切結合而防止和懲罰破壞和阻礙科技創新行為、降低市場經濟交易費用、發展科學技術第一生產力的的制度機制。但是,這一機制由于違法行為確認成本的存在而降低了它的運行效率。
經濟社會運行的現實情況顯示,就《知識產權保護法》而言,現階段某些知識產品的產權受侵,主要地不是因為違法成本過低而法律效率降低,而是由于確認違法行為成本過高而使違法行為防止和懲罰力度不夠。出現這一問題的原因,在于《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確認,較之其他門類的違法確認成本而言,有著更加復雜的利益關聯機制,更加困難的測量鑒定技術。
借助經濟學既有理論和模型,我們把《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者看作是完全競爭市場企業:違法行為數量看作為企業產量、違法行為就業要素的折舊和利息(包括風險)看作為企業違法行為代價、違法行為收入為違法行為價格(企業產品產值)、以利潤最大化為目標確定企業產量即《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數量.
由于違法確認成本較高,使得《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者的風險性較小,表現為其違法行為成本較低.從而企業平均成本曲線、邊際成本曲線、可變成本曲線下移,企業利潤增加。于是,大量企業涌入這一行業,表現為《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激增。
《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確認成本較高,是驅動違法者進入這一行業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把《知識產權保護法》執法系統看作以國家法律資源為其收入、以違法案件作為商品、以辦理《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案件為消費、以辦案效益即防止和懲罰《知識產權保護法》律制度違法行為為效用、以辦案司法成本為商品價格這樣的理性消費者.根據消費者效用最大化的行為模式選擇機制,消費者不會消費價格極高而效用甚小的商品,也就是說,執法者不可能對執法成本極高而執法效用甚低的違法案件進行辦理。
《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確認成本大,導致司法成本高,從而“消費者需求”減少,法律對這種類型的《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的打擊力度就降低,這導致《知識產權保護法》的法律效率相應的降低。
通過對經濟學“消費者均衡理論”的完整照搬引用,顯示出,《知識產權保護法》執法者行為模式的選擇,取決于三個因素:一是客觀出現的《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的司法成本;二是國家配置的《知識產權保護法》司法資源;三是在所有《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集合中選擇出對之啟動司法程序子集所產生的社會效益。
由于《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確認成本較高,導致《知識產權保護法》司法成本在所有《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集合中選擇出對之啟動司法程序子集上的分布曲線上抬,從而有限國家司法資源配置約束之下,為著社會效益最大化,在所有《知識產權保護法》違法行為集合中選擇出對之啟動司法程序子集就大為縮小。這使得法律對違法行為的防止和懲罰力度減小,效率降低,社會效益低下。為著提高法律效率,可以采用制度創新和科技創新,降低知識產權法違法確認成本,從而提高法律效率。
參考文獻:
熊興國蔡元元:論國際知識產權法及其在國際交往中作用[J].商場現代化. (2007/08) 266-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