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禁的科學
在這幾年當中,我有幸在一個看不見的團隊當中,與其他科學家一起就外星劫持這個有爭議的問題一同工作。在這個看不見的團隊當中,我的許多同事更愿意匿名為這個領域做出貢獻,因為關于UFO問題的研究工作依然被人們視為一種被禁止的科學。在這個現狀中,最令人沮喪的不是許多科學家對UFO真實性的懷疑,而是他們對那些已經獲得的強有力的證據的視而不見。
聚焦于彼得·克奧瑞身上的古怪事件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非同尋常的機會,來走進綁架事件的事實。那些適用于法醫學的科學在這個時候正面J臨著外星人綁架的論爭。在執行對凱利·卡希爾案子的調查過程中所遇到的困難與挫折,使我比以前更加堅決地努力去得到那些存在于彼得·克奧瑞不同尋常的綁架案中實物證據背后的所有信息。外星人的基因?
人們在有關太空生物學,這個致力于對宇宙生命進行科學研究的新興學科上取得了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成績?!缎行侵畨簦簩で蟀l現地球之外的生物》,該書出版于1999年,作者是DNA專家、紐約大學化學教授羅伯特·夏皮羅,這本書為這個領域做出了杰出的、引人興趣的貢獻。同大多數科學家一樣,夏皮羅并不認為UFO和外星人綁架的故事可以作為地球外存在生物的可信證據,雖然以他極好的聲譽,他至少順便承認了這門學科。他嚴肅地強調了科學準則,“非同尋常的聲明需要非同尋常的證明”,并主張“大量的個人報告,天空中物體的照片或是具有人形的草圖,這些并不能證明外星人的確存在于這里的說法,最多只是會讓人們感到精神不安”。夏皮羅隨后提出這些證據“不會即將來臨,但是(它)一定非常細微”。
羅伯特-夏皮羅列出了三種真正的證據:
1,復原一個人造物品,其技術含量遠遠高于我們的。
2,一份從外星人的地圖中獲得的,完全無法預料到的,具有天文學或地質學特征的預言。
3,復原一個地球外的生物樣本。從外星人自其居住地帶來的盆栽植物上剪下的一小部分就能提供出足夠的幫助,如果能夠從有人特點的生物身上獲得一根頭發或是一片皮屑那將會更好。
夏皮羅在列舉這些例子時有些缺乏誠意,因為他一再重申現在的UFO以及地球外生命的支持者所面臨的最為嚴峻的問題也許是他們被引向了一個錯誤的方向。他提出外星人也許來自于地球而不是“這之外”,并且推測道:“更為可能的是,這個星球上的一個具有人類特征的種族逐漸演變成了我們家譜中額外的一個分支,然后它們走出了我們的視野,隱居了起來以避免戰爭。這或許能夠解釋它們的外形(有些像科幻小說中我們自身特征演變出的形象)和對于雜交的熱衷。人們由于沒有看清巨大的母船,而將其比做了要小得多的碟子?!币虼耍环萆飿颖緦沂境鐾庑侨耸欠裣裱ň尤艘粯雍臀覀兊腄NA有所關聯,或者它們有一個與我們迥然不同的起源,因此呈現出一種完全屬于外星人的生物化學的特征。在最后,持懷疑態度的夏皮羅總結說這些外星人極有可能并不存在,因此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生物樣本會被獲得。
夏皮羅顯然并不知道彼得-克奧瑞的外星人的頭發,這個發現或許能對他有些變化無常的思索做出一些回應。但是在我看來,更為重要的是我們對外星人的頭發所做出的分析,將我們引向了一條能夠讓科學接納這門學科的合適的道路,而不是讓其繼續提前否認UFO領域。彼得·克奧瑞1992年與兩個陌生“女人”的遭遇,和不同尋常的頭發樣本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引人注目的機遇。但是,由于最初我一直關注著更為常規的調查,所以當我1996年第一次聽說那個樣本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在1998年初,我那看不見的團隊中的同事圈子得到了擴展,擁有了幾位來自生化領域的科學家。他們都對UFO有著理性的興趣,但是仍將這門學科當作是被禁止的科學而謹慎對待,并堅持要求他們對此所做出的工作都需要在一個匿名的基礎之上嚴格進行。那幾位生化學家在他們的研究領域中都有著相當的建樹,其經過審查的出版物和研究成果都備受各界關注。但是工作安全和彼此尊重對于公開聲明其興趣,尤其是對曾經歷過漫長且悲痛科學歷史的UFO爭論無疑是一個強力的抑制劑。
因為我一直保持著一種合適的公眾身份,并且與世界上幾個主要的研究者都建立著緊密的聯系,所以我們的這個被自己人稱作是異常實物證據組的組織決定,由我擔任看不見的團隊中這個生物化學變種研究的公眾形象。
于是在1998年,當我的新的生物化學合作者都在抱怨普遍缺乏與他們專業相關且信得過的UFO證據,尤其是生物樣本時,我想到了一樣信得過的樣本,那也許會引起他們的關注。我簡要地向他們講述了彼得·克奧瑞1992年的經歷,并且提到了一根一直保存著的頭發。他們并沒有退卻或是完全拒絕接受這個古怪的故事,而是立即顯示出了極大的興趣。隨后,我們將討論的焦點定在了這個事實上面:像多聚酶鏈式反應這樣能對頭發樣本中線粒體DNA進行擴增、排序的技術也許會對綁架故事的可信度發起一個新的挑戰,也會為在這個充斥著怪異報告和理論的領域進行真正的科學研究提供一次絕好的機會。然而,我同時認為以此來引起一個突破的前景將會很渺茫,但即便如此,對于外星人綁架事件來說,這些生化及法醫研究的作用及其所挖掘出的潛在可能性,無疑會為科學帶來一絲新鮮的空氣。
基于DNA的法醫研究能夠幫助人們確定外星人綁架事件的真實性嗎?如果這些綁架事件發生在一個自然水平上,那么至少我們可以去理解它,而且對于那根有爭議的外星人的頭發樣本的DNA分析將會給我們提供一次唯一的機會,來把一些真正的科學應用于這個備受爭議的領域。這對于彼得·克奧瑞的非同尋常的報告來說將會是一個嚴峻的檢測。我也曾對彼得說過,如果測試的結果表明這個樣本是一個普通人的頭發的話,那么他也許需要做一些解釋,不僅僅是對我們,更重要的是對維維安,他的妻子!彼得回答說他知道過去發生了些什么事情,他很希望他的證物去接受這樣的檢查,至于最后的結果,他沒有想得太多。
第一階段:外星人頭發的毛干分析——奇怪的證據
從1998年晚些時候到1999年初,這幾個月中生化專家們一直都在著手對這根脫落的頭發進行標準的法醫學研究。經過大規模的討論與評估,他們選擇以法醫程序作為研究方法的基礎。該程序由美國聯邦調查局率先建立,他們以此來精細分析在犯罪現場所發現的生物性證據。他們所設計出的方法是合成一個精準的DNA序列,然后將其與正常人類的各種類型DNA進行對比從而得出結果。出于法醫學的目的,曾經有研究表明在人類中,最明顯的DNA變化在DNA中所處的區域稱為線粒體超變序列I。線粒體DNA存在于所有的細胞當中,其數量是核DNA的200倍~500倍,所以更容易在一個年老的樣本中被探測到。其更為突出的優點在于它唯一保存有女性DNA而且比核DNA有更強的抗衰變能力。因此,在犯罪現場它被復原的可能性更大,在我們的這個極其特殊的“案件”中,我們的“嫌疑犯”是那兩個“女性”,雖然它們有著最不普通的性質。
一個樣本的可變性或是超變性提供了DNA的基礎,它與指紋的意義相同——基因指紋——生物性樣本中有關起源的DNA圖譜能夠唯一確定其擁有者,但是其前提是樣本必須經過合適得準備與處理。
為了從彼得·克奧瑞遇到的那個奇怪“女人”的金發中提取出線粒體的DNA片段,一段2毫米長的頭發的毛干(與毛根相連,位于其上方)從被發現的頭發上切了下來,并放人一個經過消毒的試管當中。然后在我在場的情況下,從彼得和他妻子維維安身上各獲得頭發樣本,切下同樣的頭發毛干,隨即在監控下進行操作。
這三份頭發樣本無論是直接通過肉眼還是在顯微鏡下都非常容易區分。那個奇怪金發“女人”的頭發極其纖細,而且幾乎沒有著色。換句話說,它上面幾乎沒有色素(黑色素)。彼得·克奧瑞的頭發與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頭發又黑又粗,而維維安的頭發厚度適中,顏色是棕色的。奇怪金發“女人”的頭發不同尋常的光學透明感使得操作成了一個大問題,在玻璃表面通過肉眼它幾乎是不可見的,只有在反射光下才能進行操作。當這根頭被放在高倍顯微鏡下做進一步研究時,人們發現如果按照粗細情況,它位于正常人類頭發的末段,它有著一種叫做馬賽克的結構,這種結構也許因低水平的黑色素含量而更顯得突出。(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