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存在的病毒抗體引發了一些對于大量外星人報告的有趣推論,這些外星人在與人類的接觸中似乎并沒有表現出任何對人類的病毒的擔憂。理查德·湯普森在他的《外星身份:對于現代UFO現象的古代洞察力》一書中描述了一個來自印度的引人好奇的,而且與此有關的故事:《天花小姐》。這位不平凡的女士顯然“出現在天花流行的時期,她能夠神秘地治愈那些得天花的人”。這是“一位天國的女神,被人們刻成雕塑,供奉在南印度的廟宇當中。她長著大的前額、很細的腰和非常突出的胸部”。湯普森在吠陀的女性提婆(即女神)與UFO的存在之間畫上了等號,尤其是針對那些北歐人種。
總之,在對彼得·克奧瑞1992年古怪經歷中發現的外星人頭發樣本進行DNA分析之后,所得出的兩個截然不同的結、果,呈現出了一系列令人驚訝的遺傳學發現。
如果有許多與彼得·克奧瑞在其1992年奇怪經歷中的發現相類似的樣本存在的話,如果在對它們進行檢驗之后也能顯示出一些結果的一致性或是不同點的話,我肯定會更加高興。然而我們現在卻只有這一個異常的,且能夠給我們提供奇怪DNA圖譜的樣本。但是我們的發現將會繼續接受檢驗和商討,它們仍然會表現出潛在的證據,以科學的方法對外星人綁架事件做出合理的解釋,這將有助于說明可能存在的奇怪真相。
諾貝爾獎獲得者
如果沒有卡里·穆里斯博士,這位美國生化學家的非凡突破,我們將根本不可能對所謂的外星人頭發樣本進行分析。在1993年4月的一個星期五的晚上,穆里斯開車前往其在加利福尼亞南部,門多西諾鄉下的安德森山谷中的小屋。就在他前往小屋的路上,穆里斯創造了一個現代化學的非常偉大的發明——多聚酶鏈式反應(PCR),這是一個能夠合成無限的DNA拷貝的簡單得令人驚訝的方法,它幾乎在一夜之間革新了生物化學。由于這項他在《科技美國》中所描述的發明??ɡ铩つ吕锼乖?993年被授予諾貝爾化學獎。
但奇怪的是,這位著名的科學家也許他自己就曾經經歷過一次外星人的綁架。在另一個星期五的晚上,當時是1985年的夏天,卡里·穆里斯開車前往他山上的小屋,開了3個小時之后在午夜時分到達了那里。穆里斯拿著手電筒向位于小屋西邊大約15米遠的戶外廁所走去。就在這路上,穆里斯遭遇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神秘事物。
在他1998年的《在頭腦中裸舞》一書中,穆里斯回憶了那段經歷,他寫道:“……在那條小路盡頭的一棵冷杉樹下,有什么東西發著光。我隨即把手電筒指向它。那好像是一只浣熊……”
“那只浣熊居然開口說話了。‘晚上好,博士。’它說。我回答了它,但我不記得當時我說了些什么,可能是‘你好’?!?/p>
“我所能記得的第二件事發生在清晨。當時我正走在一條從我的房子通向山頂的路上?!?/p>
穆里斯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到那里的,盡管清晨到處都有著露水,但他身上仍然是干燥的。他身上沒有任何被打傷或擦傷的痕跡。小屋中的燈依然開著。但是,一切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在同一天的晚些時候,他發現一塊他的所有地——“是我的森林當中最美麗的地方”——竟然無法解釋地變成了一個令他害怕的地方。大約1年之后,穆里斯通過從周圍向樹林點燃彈藥的方法來驅除這種連約翰·韋恩都會害怕的恐懼。雖然事實證明這種牛仔式的心理療法的確有效,但它卻終究無法幫他獲知在那個1985年夏日的晚上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他與那只會說話的‘浣熊’的遭遇很像其他的外星人綁架的報道,在那些事件中普通的事物會由于那些奇特的遭遇而變成一種屏障記憶。穆里斯可能是我們所知道的講述類似于外星人綁架經歷的唯一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我們不能把穆里斯的經歷當作一次由藥物或酒精引起的幻覺而簡單忽略,穆里斯聲明在那天晚上,他決沒有受到任何它們的影響。
然而他并不是在那小屋當中見到奇怪事物的唯一的人。他的女兒路易絲,當她從同一座山上散步下來之后,消失了差不多3小時。她也同樣再次出現在了那一段路上。那時她的焦急地快要發瘋的未婚夫都已經準備給當地的州長去電話。穆里斯沒有把他的經歷告訴過任何人,直到他的女兒打電話來,對他講了她奇怪的經歷,并且建議他去買一本書——Whitley Strieber的《交流》。巧合的是,穆里斯那時已經被這本書深深吸引了,并且剛開始讀Strieber關于奇怪的“貓頭鷹”的和進入他位于紐約北部小屋的小人的報告。
在他的書中,穆里斯總結道:“我不會試圖發表一篇關于這些事情的文章,因為我不能對此進行任何實驗。我不能使那只發光的浣熊重現,我不能從一家科學用品供應機構買來它們來做研究,我不能使自己再一次消失幾個小時。但是,我不會否認曾經發生的事情。它應該被科學地稱為奇聞軼事,因為它只能以一種你所不能重現的方式發生。但是,它的確發生過?!?/p>
在1999年我與他的談話當中,卡里·穆里斯證實了這一切,并講述了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告訴我在那之后,又有一個人曾經在他的小屋與廁所之間遭遇過一只發光的浣熊。這個人是穆里斯的一位朋友,他并不知道關于發光的浣熊的故事,而且他也是那件事情發生之后的第一位拜訪者。這場意外是在1993年,當宣布穆里斯獲得諾貝爾獎之后發生的,那時人們正在小屋中舉辦聚會。在通往山上小屋的路上,他的朋友遭遇到了一個發光的小個子,這個“人”突然之間變大,長到了一個人正常的尺寸,它好像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明天還會見到你。”穆里斯的這位朋友所經歷的并不是一次由藥物或酒精所引起的幻覺,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就和他的一位朋友離開了那里。他們回到了他們位于臨鎮的旅館當中。
第二天晚上,他和他的朋友回到了穆里斯的小屋,里面慶?;顒右廊焕^續著。但當他一到那里,就震驚地看到和他前一天晚上在開車上山時,從車中看到的那個變大的幽靈一樣的正常尺寸的“人”。他在恐慌中立即離開了那里,但他卻堅信穆里斯一定可以對前天晚上的事情做出某種解釋。過了一陣,他含著眼淚對穆里斯講述了整個故事。聽完之后,穆里斯確定那個人一定是他的一位上了年紀的鄰居。經過核實,穆里斯相當肯定那個人的確曾在第二天晚上前來參加過聚會,并且一到這里就碰到了一位驚慌失措的來訪者。但是,他同時也確定第一天晚上他絕對不在這里,絕對沒有裝作一個發光的浣熊或是一個能變成他自己樣子的發光的小人一般潛伏在那里!
曾經在他的地盤上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就難怪卡里·穆里斯會告訴我,他認為他的經歷的本質會比單純的外星人綁架事件更加古怪。他想到了宏觀水平上的多維物理學,它“像是任何能夠在詛咒中發生的事情一樣,光速對于其他生物或任何東西的相互作用而言并不是真正的限制。這里充斥著抓取人類,并將他們用于各種實驗之類的事情……”
當我告訴了他我們對從綁架事件中獲取的生物樣本所做的PCR檢驗后,他回答說:“你也許能夠想象,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例子中說的一樣:‘如果你能從我這里得到一些的話,那么我也能從你那里得到一些什么?!彼J為一個外星文明需要我們的DNA才能得以延續,這個想法本身就不太可能,而且還要在更加沒有指望的外星人綁架故事當中找到難以置信的外星人曾經出現過的證據。穆里斯知道在1998年出版了一本叫做《恐嚇》的書,其作者是歷史學家兼綁架調查者的大衛·雅各布斯,他探討著一項外星人的秘密議程——產生外星人與人類雜交的產物,這是融入我們的星球并逐漸取代人類計劃的其中一步。
發生在卡里·穆里斯、他的女兒路易絲和他的朋友身上的奇怪經歷提醒了我們這起外星人綁架事件爭論中的古怪之處。不可思議的情節與已了解到的真相拉起了這些事件的警報,中斷的記憶意義重大。非同尋常的古怪回憶經常會由表面上看起來正常的事情或重臨遭遇現場而被再度想起。有時記憶會顯得扭曲、被人操縱,或是在對奇怪事件的回憶過程中就被停止。事實真相與非真相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也許穆里斯是對的,也許我們的世界正在與一些古怪的超空間相互交叉、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