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酬勤”。此話一點不假。雖然經歷了近20天的GT(光頭),但作為GT門主的俺,始終都堅信只要勤梳理,光頭總會有長毛的時候,甚至還可能厚積而薄發!
2009年6月27日早晨3點45分,鉛灰色的天像鍋蓋般扣在海面,刮了一夜的南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涌浪拍岸的聲音令人心焦。碼頭的朦朧中,三個黑影在晃動。急匆匆趕來的“老白貓”知道,兩個“貓徒弟”和老船長早已經到了。
“老白貓”露出欣慰的笑容,雖然清楚兩個“貓弟子”昨天晚上一定是又激動得一夜沒睡,凌晨或許是在讀秒盼天明,但這又有什么呢?“小貓”要長大,這也是必然的歷練!只有經歷這些,才會像“老白貓”那樣做到心如止水。
四人匯合,整裝寒暄,兩個“貓弟子”免不了搶白“老白貓”遲到這件小事。“老白貓”自知理虧,也不同他們計較,叫上老船長去敲養殖場的大門。
20幾分鐘后,院內出來一位睡眼惺忪地說:“喊什么,小門本來就沒有鎖!”天啊,又白白耽誤了這么長時間!
船出碼頭,頂風破浪直奔“老白貓”從google地圖上選定的標點。
繞過嘴位,由于山的阻隔,風力減小了不少,不遠處的內灣波瀾不驚,海面上,一群海鷗時而盤旋,時而俯沖向海面。
“海鷗聚群,莫非要走久違的狗屎運?”“老白貓”心念一及,催促船長加快船速直殺將去。
“好,給錨。”“老白貓”一聲令下,小船在距海鷗群50多米的地方停下。不等船頭擺正,“貓”的大徒弟“海狼1”早已一竿飛出,僅過2秒,喝一聲“中”,竿身大彎。又過2秒,慘叫一聲“跑了!”
眾人見狀,哪敢怠慢,GT獨門鉛頭暗器如雨點般飛出。“中。”“我也中。”“抄網。”“誰拿了我的路亞鉛?”一陣手忙腳亂,三四斤的星鱸紛紛就范。
“我這條不小,師傅快拿抄網!”大徒弟驚慌失措的變調聲音傳來。“老白貓”放下手中“鱸尊”,抬手拿起抄網,不忘叮囑一句“別急,慢慢遛。”
此時此刻的“海狼1”哪里能控制住自己情緒?急急將魚拖至船邊,魚見人慌,人見魚喜,鱸魚一頭扎向船底。

“老貓”一驚,急喊一聲“別讓它鉆到船下!”話音未落。“喀嚓”一聲,“海狼1”的兵刃應聲而斷!
小徒弟見狀,伸手抓住魚線用力一拉,也算這條星鱸命里該絕,竟被硬生生扯了回來,終成盤中之物!
好夢總易被驚醒。僅一刻鐘的時間,魚群散盡,再也無口。清點戰果:“老白貓”七條,小徒弟“weihailjm”四條,大徒弟“海浪1”應了好漢不和頭三局之說,用斷竿的代價換取了可憐的一條魚,而船長由于初學“貓技”,一條沒中。
拔錨移兵,逐點搜索,再也不見有口。看潮時已是枯潮。收竿總結,不想矛頭竟然紛紛指向師傅,錯過這群魚的原因竟然是因為“老白貓”的遲到和沒有及時發現養殖場小門未鎖!唉,做“貓”難,做“老貓”更難!
批斗會在“老白貓”的沉默中結束。看再沒有鱸魚口,兩個不爭氣的“小貓”開始墮落戲水,紛紛取出“掃黃打黑”釣組玩起了沉底。“老貓”嘆口氣,自知多說無益,悻悻地自己繼續著GT大法的操練。
潮漲三分,流勢加強,“老貓”指揮船進入一個大灣,左手流邊上,幾塊迎流散礁隱約可見,“老貓”預感有魚,連拋5竿,果不其然,水下“咯噔”一下自竿傳來。
“有魚。”“老貓”提醒一聲,不料大徒弟卻隨口迎道:“掛底吧,有魚怎么沒中鉤?”
“難道掛底和中魚,俺“老貓”能分辨不出?”念及此,見兩個“小貓”繼續戲水,“老貓”也不多說,連續三個殺招使出。
“中,有勁。”一條平鱸在“老貓”的強力下很快繳械投降。
兩個不爭氣的徒弟見狀,急急重新換上GT鉛頭暗器,一陣狂轟亂炸,但一身的臭汗卻換不來魚的一次咬鉤。
磯釣講守,路亞要走。指揮船進入另一處內灣后,“老白貓”繼續著自己的執著,兩個徒弟繼續著三心二意的“掃黃打黑”。十幾竿后,沉重的掛底感自竿梢傳來。“老貓”心中竊喜——又中大彩了!
在經歷了五六回合遠距離的交手后,大鱸靠近船邊,水花一翻,一個碩大的腦袋露出了水面。
“我釣了半輩子魚還沒看到釣上這么大的魚。”玩一輩子手把線的船長由衷地感嘆道。
“老貓”心中滋潤,手中卻絲毫不敢怠慢,竿身橫擺,化解了大鱸的洗鰓。
水中的家伙見一招落空,拼死一頭向船底扎去。“老貓”大驚失色,大徒弟斷竿的情景頓時浮現眼前。
“玩我?休想!”“老白貓”雙臂交錯,竿把上指,竿梢入水,兩膀叫勁,“鱸尊”整體發力。幾秒種后,大鱸乖乖被遛出船底。不多時,肥胖的軀體浮出水面。老船長瞅準時機,一抄而就!
這一針強心劑后,不爭氣的兩個“小貓”終于悟出了天道酬勤的道理,不再戲水,在“老貓”的指導下,小徒弟終于也以一尾過10斤的大鱸順利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