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當娜塔莉婭同奧德薩特異現象研究小組建立聯系時,該研究小組協調員寫信給娜塔莉婭說:“你能否轉告家神,什么是道德規范。如果家神也有智能和理智,它們就不能沒有道德。”
然而,家神中的邪惡派終于立刻做出反應:“我們是有道德的!”
“這就是說,你們家神并不是邪惡的了?”
“不,是邪惡的,這不過是我們的一種綽號而已。”
“是名字,而不是綽號。”
“對,完全正確。”
不過,這些家神并沒有證明,它們這些所謂邪惡派就喜歡作惡……然而,令人擔憂的是,有消息說,這些駐足民宅的家神利用它們的力量和薩沙的手,用小錘敲打磚墻,還敲打桌子、沙發和家具壁板。它們還強迫薩沙用不自然的姿態出外行走,還強迫他像豬狗一樣用四肢行走。家神還動不動就把薩沙拋到地板上或沙發上,從而顯示和炫耀這些隱形生物對薩沙大腦的控制力。
薩沙驚異萬分地訴苦:
“媽媽,我簡直變成一個被人隨意擺布的木偶,我身上屬于我自己的東西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我的雙唇和聲音。”
3周后,娜塔莉婭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被稱作家神的隱形生物就是來地球的外星人。3周來,她親眼目睹著這些隱形外星人連續不斷地學習、效仿和練習,并遙控著兒子薩沙的一舉一動。
“你們為什么把一個孩子捉弄到這個地步?”娜塔莉婭問家神。
“從誰那兒開始,我們就遙控他的行動,甚至一切。”家神答道。
3周來,娜塔莉婭觀察著那些隱形外星訪客是怎樣漸漸地控制了兒子薩沙的大腦,她已無能為力只有求助他人:因為,她害怕她自己或兒子,或母子倆一同被這些家神弄成精神分裂癥,也更無力阻止事態的發展。從輕輕推撞到物品的復雜運動、傾斜、轉彎及人的面部表情。家神還利用薩沙的聲帶進行練習——從他說話的聲音和音節到越來越冗長的清晰易辨的講話,有時,帶恐懼感的音色都接近薩沙本人的聲音。
這些隱形外星人從事這一系列活動和過程是有計劃、有步驟和目標明確的,下列事實可以說明這一點。過去,曾發生簡單的行為動作效應:不讓人做某事、推撞、拋扔、扯手等,后來變成開始控制人的復雜運動。截止到1989年3月20日,這些隱形外星人又開始練習控制人的眼睛表情。從前,家神經常注意娜塔莉婭母子倆的記憶信息,并能解讀出這些信息的意思,后來,開始逐漸多次征服人的大腦,否則,它們就無法控制住人的一舉一動。
特異現象研究會的協調員,在描述這些外星隱形生物在對薩沙施加強暴行徑的特點時寫道:
“早在古代就有記載說,家神曾以隱形之力強迫人在地上用四肢行走。”
后來,娜塔莉婭又結識一對善良的隱形生物夫婦——佳夫夫婦,他們交談了整整一個晚上,談論了各種問題:關于家神及其旅行,還淡論了怎樣避免家神中的邪惡派的問題。當慈善派獲勝時,同慈善派愉快而友善的對話就進行得比較順暢。
佳夫說。家神已創下紀錄——家神是所有生物中飛得最高的,可高達地球上空數千米,用它的話說,家神是智慧之神,它可稱得上數百萬所有同類中最高智慧者。家神又是嚴謹的科學家。然而,佳夫卻不喜歡學習,有人對它說,它的知識足夠用了。佳夫性格開朗,溫柔而熱情。而佳夫的妻子說,家神喜歡聽娜塔莉婭同兒子薩沙的談話,包括他們之間的爭論和大聲閱讀報紙和雜志。佳夫證實,它把從母子倆那里獲得的信息報告給家神。
佳夫得出一個結論,住在娜塔莉婭家中的家神很像是一個老資格,它可能是外星隱形生物中的頭領。
薩沙回憶說:“我在房間里曾兩次看見一個人形黑影和云團,它的高度2.5米~3米。”娜塔莉婭請佳夫解釋這一現象,佳夫解釋說:“這往往是可能的,但極為罕見。不過,就這種情況而言,這可能是隱形生物中一名邪惡派成員。”
娜塔莉婭認為,那些隱形生物有著各自明顯不同的特點:性格不同,審美各異,興趣也不同,說話時用的語匯乃至音色都各不相同。
佳夫向娜塔莉婭轉達家神對她的問候并請求原諒,家神它現在很忙,不能前來做客,它答應隨時可能來。其實,家神早在5月1日時就已光顧過這里,它向娜塔莉婭祝賀了節日后便悄然離去。用佳夫的話說,家神已十多次光顧這里,只是在夜間,當全家人都熟睡時,以免驚醒他們。
娜塔莉婭曾不止一次地向佳夫及其他隱形生物的善惡兩派詢問:家神的衣著如何?它們能否看見我們?它們同我們接觸時呆在什么地方?它們之間能相互看見嗎……
然而,對這些問題的回答很難讓人信服,這些信息的不可思議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佳夫說,它已經有了自己的后代,它共有20個孩子。到現在為止它還沒見到過人,因為它呆在地板下面。佳夫的衣著跟其他隱形生物一樣:黑褲子,燕尾服,頭戴一頂方格尖頂帽,扎著一條紫褐色領帶。還有的隱形生物身穿圓點圖案的襯衫,頭戴素花圖案的尖頂帽。
1989年4月19日15時,在一個沙發旁的幾條凳子發m很響亮的敲擊聲,這敲擊聲如此響亮使放在這些凳子上的東西都被震掉在地,緊接著,一種隱形力量把一件西服上衣和一件襯衫從衣柜里拽出來,兩件衣服一下子自己飛起來落到沙發上。奇怪的是,那件騰空的襯衫懸停在半空中的一剎那時,它的兩只袖子向兩邊伸得筆直。
接著又傳出敲擊寫字臺面和側面的強烈響聲。兩個床頭柜不知怎么了開始自己分頭運動,其中一個床頭柜在傾斜運動時,將一個抽屜掉了出來,令人費解的是,當那個掉出的抽屜落到離地約15厘米高時卻突然懸停在半空中,轉瞬間又平穩地飛到沙發上,它的飛行高度距地面80厘米一100厘米,飛行距離約4米遠。
然而,更令人費解的現象還在后面:這時,那些隱形生物又開始捉弄起一個吸塵器的包裝箱,它下面帶有4條約50厘米長的木支腿,這個包裝箱不知從哪兒飛了出來。它一飛出來就在整個房間“跑”了起來,然后一下子“跳”到桌子上,緊接著又“跳”到窗臺上。它們演完這場鬧劇后還為此高歌:
森林里長出棵小云杉,
是誰生育了小云杉?
是4只醉刺猬,
還有“蓋納”鱷魚。
通常,在有局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是不會表演“幽靈鬧劇”的,不過,有時也打破常規,出現例外,實際上卻不知道這究竟出于什么動機。一天晚上,一個女友到娜塔莉婭家中做客,她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幽靈鬧劇”,然而,那些隱形訪客就偏偏在這位女客人在場的情況下積極表演一場“幽靈鬧劇”:薩沙手中拿的一支自來水鋼筆曾兩次被一種隱形力量奪走并拋了出去,悄悄地贈送給那位女客人,這時,她正用驚異的目光坐在那里看著這令人費解的場面。那個叫佳夫的隱形生物讓女客人的手搖晃幾下。結果,瓜子自己從她手中的紙袋里掉到桌子上。
有一次,俄羅斯學者法明科來哈爾科夫市調查“幽靈鬧劇”事件,法明科首先訪問了娜塔莉婭的家,并請求她同住在她家中的隱形訪客商量一下,能否在法明科在場的情況下表演一場。
“我不知道你的請求能否如愿以償,因為那些隱形訪客不久前通過一項法規——不準在有局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表演……”娜塔莉婭答道。
俄羅斯特異現象專家認為,那些駐足民宅的隱形生物所表現出的某些科學行為,也是哈爾科夫“幽靈鬧劇”事件的一個特點,例如,如何把智能要素同兒童的智慧結合到一起——這是“巴拉巴什卡”經常突出表現的一個特殊問題。
據薩沙講,有一次,從他家廚房的餐具柜里冒出一股帶狀藍煙,這帶狀藍煙徑直地飛進薩沙的嘴里,在嘴里停留了大約5分鐘。然后,這股藍煙又從薩沙的嘴里跑出來,鉆進他家一只貓的嘴里又待了2分鐘。
事后,隱形生物對這一事件解釋說,它們的此舉是對人和動物進行咽喉治療。那股帶狀藍煙在嘴里的停留時間長短就是對咽喉的治療劑量大小。娜塔莉婭需要10分鐘劑量,而一般患者則需要25分鐘劑量。薩沙當時感覺到有一種來歷不明的怪氣味,嘴里有一種軟綿綿的東西,好像一團蓬松的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