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的商朝始于“簡狄生契”。商朝應該是個與玄鳥圖騰有關的民族,“簡狄吞玄鳥之卵而生契”。
幾乎在所有的時期,《圣經》中的祭祀皆以牛羊為多,獨獨在雅各帶領以色列家族遷往埃及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出現了:“人奉給耶和華的供物,若以鳥為燔祭,就要獻斑鳩或是雛鴿為供物。”
以色列人鳥的燔祭出現在中國的商朝建立前夕。中國的商朝先祖和以色列人有一種共同崇拜的圣物——鳥。中國商朝的創始人簡狄因玄鳥而孕。
中國人所謂的玄鳥是什么鳥呢?在中國的神話傳說中那竟然是個人面鳥!這正是埃及文化。《圣經》中大量出現的“基路伯”實際上就是一種人面鳥!玄鳥后來演變為玄女,并且她還是西王母的愛女,貴為黃帝的師傅,她是位女戰神。
《大荒東經》云:“東海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黃蛇,踐兩黃蛇,名日禺豸虎。黃帝生禺豸虎,禺豸虎生禺京。禺京處北海,禺豸虎處東海,是惟海神。”
《大荒北經》:“有儋耳之國,任姓,禺號子,食谷,北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日禺。”
看來黃帝與人面鳥頗有緣分。玄女據說受了西王母之命,才來授符法于黃帝。故后來稱為九天玄女娘娘。后世一直認為九天玄女是戰神。
以色列民族中也一直不缺乏有勇猛女將的傳統,其中的一個甚至還做了以色列的“士師”。另外,婦好墓也證明了這一女將傳統在中國的延續,所以玄女是位戰神不應該出乎我們意料。
盡管我們已經知道“商從西來”,但是我沒有理由斷定他們具體屬于哪個支系。種種跡象表明,《圣經》家譜史官一直都很清楚從中東分家出去的人們后來發生的曲折故事,包括在中國發生的事情。但是限于當時的地理劃分概念以及一些對非正統家族的忌諱,還要顧慮宗教的表達方式,故而其表達異常隱晦,但也非常巧妙地有許多暗示。
在尋找夏、商、周三代起源中最讓我頭疼的是商朝,最開始時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試探改變閱讀方式,并且改變觀念,我開始在以前沒有留意過的環節探索答案。
我注意到“預言”。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原本是一直排斥“預言”或“祝福”文字的,后來我才覺得這部分應該是被我關注的重點,由此我的視野豁然開朗。排斥《圣經》中的預言(或祝福)是不明智的。
《圣經》的通盤整理大約在公元前1200年,所以這之前的所有預言都可能是后來的人們在完全掌握事實資料后的加工處理,其歷史價值不容懷疑。所謂預言,實際為史實總結。既然要打破常規那就徹底打破,這樣的思維才是一種全新的開放思維,才能適用破解千古之謎的萬難任務。
圍繞猶大
猶大與簡狄的發音非常接近,兩者聲母是一致的。有沒有可能她是猶大的妾或者女兒,所以就繼承了這個猶大的姓氏而被翻譯為簡狄了呢?古埃及猶大與簡狄不是同一人,那么這兩個人名字的相近也成為我們懷疑以色列人與中國商朝起源關系的重大證據,西方人的名字通常在一個詞根下做稍許變化就分別給男女共用。
簡狄的后代契與夏的后人啟有相似的名字,則說明夏、商之間同宗的可能性極大,同一族群的人才有可能有同樣的取名習慣。
相同的圖騰崇拜
獅子是中國古代非常敬畏的一種圖騰。這里獅子成為猶大家族的象征或圖騰。
有一個事實請大家注意:迄今沒有任何資料可以證明中國本土有獅子。漢代才有西域的人給中國帶來獅子以供王室娛樂,所以中國先秦之前的獅子圖騰肯定是外來的。至于來自哪里、具體什么時候進入中國,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并且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世界上獅子的主要產地就在中東地區。
中國很長一段時間內的統治象征都是獅子,假如不是商周時期的圖騰崇拜,何以獅子從娛樂目的直接進入威嚴的王權序列?所以,無論是否發現有先秦的獅子造型,我都不認為漢代的活獅引入是中國人獅子崇拜的開端。傳統中國和古代中東人都有用獅子看門的習俗,但這個習俗最早使用者應該是蘇美爾人,我認為這是明顯的“有約而同”。
獅子圖騰不僅在中國昌盛,而且在印度也是如此。從1950年起,獅子成為印度的國徽。可以說,獅子圖騰有一條明顯的東進路線:中東一印度一中國。
有必要指出的是,后來但支系在預言中也作為獅子出現,但它是小獅子。
綜合起來,我認為以掃家族、猶大家族、約瑟家族以及但家族都與中國的商、周兩代構成有一定關聯。
獅子在中國古代是身份的象征,連獅子頭上的卷毛多少都是有分別的,級別越高卷毛越多,最多可達十三撮,俗稱十三太保。七品之下官員不能使用獅子裝飾,可謂等級森嚴。這里同時請大家注意“十三”與“七”的特殊數目。
“你像獅子一樣曲下前身,然后隱伏下來”,這句預言說明猶大家族并非最初即為王。這正是歷史事實:在中東約瑟家族一直為王;在中國,商朝曾經對夏稱臣,并且商湯被夏桀囚禁。湯伐桀成功后,在伊尹的幫助下建立了商朝。由于簡狄是位女性始祖,是個著名戰將,所以“作為一個母獅,誰敢惹你”?
在西方流行的十二宮中,獅子座就暗示著猶大。由獅子我聯想到中國湖南境內有一條瀏陽河,它是不是一條“獅子河”呢?當然了。這要看最初他們使用哪一種語言,并且這種語言與英語的獅子發音有多接近了。
還有一種可能,在中東勢力極大的猶大家族有一位公主和親到了中國。商也有可能在猶大之前就存在,但由于后來猶大家族的加入更為發達昌盛。之所以把猶大與商聯系起來實在是因為他們還有一個更大的嫌疑在后面,輕易放棄很可能使我們走更多的彎路。
君權節杖會一直掌握在猶大家族的手中不分離,同時還有尺規在手里。這個尺規是個特別的東西,為什么在這里提出?我想它代表著“建筑技術”或“天文歷法”含義,這是個知識與文化的象征,今天看來非常普通的丁字尺等在古代一定是猶大家族的獨特標記。
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的鐘林先生在奇文《(圣經)中的伊甸園,百分之百位于新疆和田地區的論證》中說,1960年,在新疆吐魯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群中的唐代古墓中,出土了二三十幅古老的伏羲女媧圖:畫面上伏羲在左,女媧在右,伏羲的右手抱住女媧,女媧以左手抱住伏羲,兩人斜著瞳仁深情相望,下身均為蛇形且相纏相交。伏羲左手舉著“矩”,女媧右手舉著“規”,背景為可用尺規畫出的日月及星座圖。
不要忘記,開創商朝的九天玄女簡狄也被看作是女媧。而這幅畫中的女媧竟然手執尺規。猶大家族又與尺規有關。并且這個商朝的簡狄名字和猶大如此接近。猶大的家族又是古代中國人信仰的獅子家族。這一切加在一起難道不是太巧了!
由此看來,伏羲應該是猶大家族的人了?伏羲通常被認為是中國人的始祖,年代甚至早于黃帝。所以這個伏羲與女媧的名稱給這兩位先祖我認為是不恰當的,他們只是對于祖先或者一個王朝建立者的指謂而已。這幅畫表現一個王朝(商朝)的建立者并且加以神話夸大為伏羲、女媧是可以理解的。假如伏羲為商,黃帝為周,倒也可以說得通。
同時我們應該注意到,這幅畫是在新疆發現的。它具有幾方面的重要意義,首先是西域的陸路在商朝就可能已開通,另外是中原與西域民族的血緣聯系比我們原先想象得要緊密得多。
古代祖先不拿權杖而拿尺規是個新鮮事。這幅畫確實應該看作是一個族群的祖先,此畫可說有王家氣派,兩者的高貴可以由蛇與太陽的烘托而得以證明,同時蛇與太陽的造型也再次證明了他們與中東古老文化的淵源。
這樣的圖畫看來絕非偶然,而是相當普遍。在現今北京市三年制初中使用的《中國歷史》課本中的《漢代的神怪畫像》有相同的造型,其中還有大量的中東裝飾物人面鳥,中間一男一女蛇身而手持尺規。
中國古代有一種所謂“LTV”裝飾紋,多出現在一些銅鏡上面,實際上就是丁字尺的各種演繹,但我認為它們最初應該出現在一些與天文有關的日晷上。金字塔的建設歷來被認為與天文有對應關系,所以在上古時代掌握了天文歷法與金字塔建筑的人們一定是等級很高的族群。這樣的族群一旦走出文明核心地帶(中東),他們理應是殖民地的統治者。
讓我們回到《辭海》,看看最常見的“商量”由來。原來“商”是量器。我們把畫中的女媧以及與尺規有關的猶大家族和商聯系在一起,根本不是牽強附會,而是個絕妙的推理。我們不知道為什么猶大家族以尺規為貴,但是他們家族以商為族徽卻是事實,因為有雅各的預言為證。另外,不僅婦好墓中的玉器證明了中原之商曾經與遙遠西域有密切聯系,而且這幅新疆出土的畫更強化了這個結論:商來自西域。另外補充一句,中國的度量衡單位最早的使用時間也多是商代,并且只是度,至周朝方多有“衡”、“量”的使用。作為一種先進的技術,長度單位的引進,當然是一份光榮,他們自然會到處炫耀這個光輝事跡。這些手拿尺規的先人建立了中國的商代是比較可信的。而在《圣經》中有這個圖騰的人在雅各的預言中也只有猶大一家。(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