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經歷的一切只能得到一個結論:羅貝特有一種能將他的意志作用于日常物體的能力,而這種作用方式超出我們目前的理解力。我也清楚地看到,認識他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的能力隨著時間流逝而增長,而他也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看起來無論把這種能力稱為“通靈的”或是“靈魂的”能力,或者僅僅是把它作為普通人類意識的一種顯著延伸,術語在這里不是問題,發生了什么以及如何和為什么發生則是更重要的。我假定所有有思想的人,尤其是那些受過相當科學訓練的人,會發現這種真正有趣的事件。總之,眾所周知在自然異象中更有可能找到這些未知事物的線索。
為了更全面地為這種興趣服務,我決定在這份報告中簡短地描述下圍繞著羅貝特·范·登·布羅埃克發生的奇異事件的另一方面。盡管在攝影異象方面還沒有細微、全面的研究,但這些異象在羅貝特案例中卻廣泛存在,并且如果不指出這一點就太過疏忽了。我于2006年10月住在霍溫的幾個星期里,我在羅貝特家里與他共處了許多晚上,記錄下了這些事件。
有時候我們會停下來一會兒吃點兒東西或聽音樂或只是拍些照片。有些照片拍到了光異常(主要是在休息的時候拍的)。通常羅貝特拍到的照片最為奇異,而事實上,在這些年中,我拍到的異常光現象也在增加。
在這次旅行中所拍到的奇異光效應照片包括光球。奇怪的是,我們在
需要指出的是,不是所有的照片中都有光球出現。在羅貝特的房間里(或者在野外),光球照片通常和其他光現象混雜在一起,盡管有些時候光球是唯一被拍到的異象。
難道不奇怪嗎?
在2006年10月的那些晚上,當我們集中精力記錄這篇報道中的事件時,幾乎所有的工作照片都清晰無外物。只有極少數照片中有非常淺淡的光球,這些照片是當羅貝特集聚意念力將勺子、叉子“粘”到他的身上時我拍的,但沒有我們通常能看到的那些異象。
多年來,我注意到當我們的腦海中沒有特定目標時會拍到大多數的奇異照片——有著最古怪的異象。我還注意到當我在麥田怪圈現場工作時,當我僅僅集中精力于記錄和采樣時,我很少經歷異常事件或者拍到任何特殊事物。但我在不工作的時候卻不是這樣。這使我對很多事件產生了有趣的疑問,特別是關于意識本質和它與我們稱之為現實之間的關聯。
對于那些懷疑空氣中的灰塵(反射閃光燈的光線)應該是造成數碼相片(例如上面那些)中出現光球的原因的人,我需要指出的是,范·登·布羅埃克夫人一絲不茍地保持房間整潔,我幾乎在房間中看不到任何灰塵!那天晚上我們也沒有開空調和暖風機。因此不會產生空氣流或空氣擾動。現場只有羅貝特和我在到處走動,而且在這張起居室照片拍攝之前,我們整晚都呆在他的辦公室。這些照片中的光球是由空氣中的灰塵顆粒反射閃光燈所造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寫這篇報告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越來越堅信這些目前被稱為超自然的現象之間是彼此相關的。在羅貝特的案例中我們記錄了范圍很廣的現象:“喧鬧鬼”活動、“靈魂出竅”經歷、“遠觀察”——種對新麥田怪圈將要形成的預見、改變或者影響物理實體的能力,甚至與UFO和奇異存在物的互動。此外,盡管我沒有數過過去10年~15年中羅貝特拍攝的靈異照片的數量,但至少有幾千張。所有這些都一致表明,羅貝特在某種程度上接觸著我們大多數人所不知道的實體,或者是這種實體的管道。
最后,羅貝特案例中最重要的超自然進展也許是羅貝特的靈媒能力逐漸增長。隨著時間流逝,他開始能夠非常準確地“讀出”來人的過去和未來的細節。他的客戶經常報道說他能準確說出跟客戶關系親近的已亡人的名字、職業、在家中的特殊稱呼以及他們家中有特殊意義的物品等等。他還能看出客戶身上即將發生的疾病,經常能發現一些身心失調,這些失調如果不及早診斷就可能對生命構成威脅。換言之,羅貝特的能力經常幫助人們——不僅是在感情和靈魂上,而且也在非常實際的問題上。
近些年來他不僅能“看到”并且與死者交流,而且開始能夠給他們拍照。他在這種能力初顯現時就告訴我了,但直到2006年10月我才拿到了直接證據。在那個我們試圖記錄折彎金屬能力的晚上,我忽然聽到了辦公室門上發出很輕微的“嗒、嗒、嗒”的聲音。聲音太輕微了,我并沒有太當回事,直到羅貝特問我是不是聽見了什么。我答道“是的”。意識到有什么事要發生了。
當我們轉向門,羅貝特拿了我的相機,對準門開始拍照。我極其驚訝地在數碼相機的液晶屏幕上清晰地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和肩膀,這讓我非常吃驚。羅貝特和我前后站立在離門l-3米左右的地方。我在我們和門之間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在液晶屏幕上很清楚地出現一個老年男子,他就站在那里。他的臉很清晰,看起來有65歲,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羅貝特感受到他已經死了而且需要幫助。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羅貝特拍了26張照片,同時他試圖幫助這個“人”。在前12張照片中,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轉身、走動以及其他姿勢。接下來的照片上出現了另一個我們無法確認的形象(見下),這一形象出現在接下來的5張照片上。最后幾張照片中只顯示出門或者光球,這些地方是那個男“人”和未知形象曾經出現過的地方。所有這些圖形都只在相機的液晶屏幕上才能看到。
在這一套照片中,顏色完全變成深褐色基調;而當拍攝完畢,相機所拍到的顏色又恢復正常了。
盡管羅貝特和我的印象都是整個事件僅持續了很短幾分鐘,可是2號照片表明起始時間是凌晨3時40分,最后一張照片表明時間是凌晨3時53分,這說明時間過去了13分鐘~14分鐘。
也許西方國家社會和技術的進步最終使得我們能夠將羅貝特一和世界上其他類似的案例——納入我們的科學家范疇(事實上包括所有有思想的人們),從而開始重新審視我們關于人類極限的概念和對“真實性”的界限的認知。
在麥田怪圈領域,2007年夏天具有顯著意義。北半球報道的第一個麥田怪圈很早就形成了(比通常的起始時間早兩三個月),那是在3月12日的晚上,還是在霍溫附近。它是在草叢中形成的3個圈,而且不僅是形成時間早,更特殊的是這一次的麥田怪圈出現時,羅貝特感知到了一個帶有“衛星”的“硬體”UFO。
在接下來的6月20日晚上,羅貝特在腦海中“看到”了在霍溫附近的一個村莊,一個新的怪圈正在形成。他給他父親彼得畫了幅圖并寫了幾句注解說明它的位置,以便尋找。彼得在21日早晨發現的東西與羅貝特所畫的非常相似——除了羅貝特圖中的怪圈是5圈的,而在現場找到的則是4圈的。
羅貝特對于野外即將出現什么的感知幾乎從未出錯,當他的父親告訴我這一點時,我確信5圈怪圈不是會在別的地方找到就是即將會出現。
而幾乎是立即發生的,在一種極其不尋常的情形下,第5個圈確實出現了,而謝天謝地,羅貝特和其他幾個人目擊了這一情形。之后6月和7月在霍溫附近發生的和消失的怪圈將在隨后的報告中討論。到6月28日中午,又出現了其他9個麥田怪圈,4個出現在與21日出現的怪圈相同的地方。這些怪圈都出現在極其不尋常的背景中,而這些背景經常被報道與麥田怪圈現象有聯系。
在其中3次的怪圈形成中,大量(每次有幾杯)白色粉末被發現,這些粉末看起來和1997年那次光球事件后,在羅貝特臥室外的陽臺上發現的碳酸鎂類似。稍后將對這些粉末進行實驗室分析,并用來和1997年發現的物質進行對比。
最近的一次麥田怪圈發生在一個羅貝特和我都非常熟悉的地方。聽過我講座的人或許會認出下面這張照片,這里是2003年發生另外一個靈異現象的地方,在那次事件中羅貝特很明顯地被一個巨大明亮的光球挑中,并驅使他到處移動。當他恢復知覺時,他看到路肩下有一個巨大的新圈,在那里他清醒了過來。在這次事件之后的一天我從波蘭回到霍溫,羅貝特及其父親還有我一起到了那個現場,在那里拍到了非常驚人的光畸變照片。
在接下來的2004年,羅貝特和我重返那個現場,那一次,光異常幾乎出現在我們拍到的所有照片中——即使這已經是那次事件發生的一年后,而且當時沒有任何不尋常的事在那里發生。
過去兩個月我定期與范·登·布羅埃克家聯系,我很想再去造訪他們。可是由于資金限制未能成行,但現在一個“天使”提供了旅行費用。我將很快前往霍溫。
接下來的文章中會記述有關羅貝特的更新的案例,那是這個夏天我在霍溫附近收集到的大量信息。我一直在思考,這些事件的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