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完成了學業從大學畢業后,做了一名教文學的老師。實際上,他的夢想是做一名優秀的長跑運動員,大學時代的他對長跑運動有著說不出的熱愛和癡迷。但是,一次偶然的事故,使他的夢想成為了泡影。
經過一段時間的痛苦掙扎后,他堅強地走出了陰影,重新振作了起來。他興致勃勃地學做老師,一邊自學教育學的課程,一邊摸索著教學。
他有一項雄心勃勃的計劃,他想在學生們身上試驗一種新的心理學理論。
對于這項試驗的效果,他并無太大把握,所以走進教室時難免緊張,心如撞鹿。他裝著欣賞墻上的風景畫,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等心情稍稍平靜時才開口說話。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他大聲對所有人說。——麥爾遜教授的心理學理論認為這種方法可以激發孩子們的想像力和敏感性,讓他們學會表達。
他驚喜地看到,孩子們紛紛舉起手來,隨著他一起用力地拍,他們僵硬乏味的面部表情也隨之變的鮮活生動起來。
他受到了鼓舞,一邊使勁地帶著學生們拍手,一邊仔細掃視著孩子們的表情,觀察他們的反應。當他的目光轉到最后一排的一個男孩身上時,停住了——這個男孩面無表情,他的右手插在衣袋里,根本就沒有拿出來!
他皺皺眉頭,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以示提醒,但那男孩依然保持著一副冷漠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
他生氣了,走到那男孩面前,問他叫什么名字。倔犟的孩子一聲不吭。他又問了一句,男孩還是不開口。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紅了,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讓怒火爆發。教室里安靜的可怕。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男孩旁邊的一個小女孩對德皮勒小聲說道:“他叫詹姆斯。”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返回講臺,繼續中斷的課程。但是他的情緒已經完全被破壞了,剩下的時間變得漫長無比,他甚至一分鐘都不想再在這間教室待下去。他為學生們布置了一篇作文,讓學生們以“幸福“為題寫一篇文章,請課代表下午收齊作業后送到他的辦公室。
放學后他把詹姆斯叫到了辦公室,親切地詢問他:“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拍手呢?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詹姆斯的表情充滿歉疚,但還是沒說話,只是沉默地點點頭。德皮勒老師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第二天詹姆斯又惹事了,他和班上另外一個男生打起架來。他急匆匆地趕過來,發現爭執似乎已經結束了,詹姆斯衣冠不整,滿面通紅,右手卻依然插在兜里,沒有拿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詹姆斯?”他問。
詹姆斯卻沒有理睬,轉身跑掉了。
他問站在一旁的一個小女孩,就是昨天替詹姆斯說出名字的那個,“詹姆斯的手……“
“他的右手以前觸過電,被切掉了。”他還沒說完,那個小女孩就急急說出了他心里的疑惑,他的心猛然一縮。
晚上,他在房間里批閱學生們交來的論文,當看到詹姆斯的作業本時,他把它抽了出來,單獨放到了一邊。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樣鎮定自若地走上講臺,講評同學們的作文,然后把作文本發給大家。在下課前的5分鐘,他提議:“我們來重復一下前天的游戲,好不好?”
同學們齊聲答“好”。
“不過我們要做一點小小的修改”,他笑瞇瞇地補充,“現在改成,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跺跺腳。”說著,帶頭跺起腳來,只是看上去非常滑稽,因為他的腿是羅圈腿。
學生們都是聰明而細心的孩子,他們仿佛明白了老師的苦心,全都拼命跺起腳來,教室里馬上響起如暴風雨般劇烈的跺腳聲。他在其中聽到了詹姆斯的跺腳聲,因為他是跺的最賣力的,他看到他的眼里含著淚水。
在剛剛發下來的作文本上,詹姆斯看見老師給了他99分,還寫了一段令他永生難忘的話:
“我之所以沒有給你滿分,是因為你為了身體上的不幸,而拒絕讓自己的心感到幸福。你應該能夠注意到,你的老師我也是一個左腳截肢的人,你的老師仍然擁有不幸之外的幸福。即便做不了夢寐以求的長跑運動員,即便我最終成了一名平凡的文學老師,我也還是在快樂而認真地生活著。”
他很幸福,他曾經治好了自己的心靈創傷,現在,他又治好了另一顆幼小心靈的創傷,完滿了另一個生命。
趕緊左右看看,是不是有誰正等著你去安慰他呢?坐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飯,你注意到誰喜歡吃某一道菜了嗎?除了你自己的興趣,你是否關心過別人的興趣呢?或者,你有沒有發現別人有哪些地方是需要你照料的呢?別人的事情沒有辦好,或是遇到了麻煩,你是否也會和他一樣煩躁呢?
當你真的做到先考慮別人再考慮自己的時候,沒有人會不喜歡你,更沒有人會不尊重你。當你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你會發現別人是那么的信任并歡迎你,因為他們知道,你想的正是他們想的,他們會支持你,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你,因為他們知道,你是他們心靈的廣播員,是一個他們愿意依賴的人。
心寬就能容納百川。佛總是度人,度的是什么呢?其實就是一個心寬。把自己的心放寬了,放平了,即使瞬間天崩地裂,依然能處若不驚,做擁自我那一份清淡舒暢。把自己的心放寬放平,事事當顧及他人,多為他人著想,而不只是為自己考慮,如此,你將有一個清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