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一個孩子叫“韓寒”。羨慕他能夠高中退學,成名在早,羨慕他穿上賽車服的帥氣,著著休閑衫上臺演講的隨意。羨慕他在獲譽《南方周末》年度人物后的寵辱不驚,羨慕他在寵辱不驚的同時還像一個羞澀的大孩子。
羨慕他的語言。即使有時候會有dirty words,但也是干凈、簡單、潔白。他不追求高雅,也不追求深刻,盡管他不反對高雅和深刻。當然他也不追求樸素,通俗,雖然他同樣也不反對這些。他不刻意簡單,他敢碰為何我們沒有“大國文化”這樣的宏大命題,但他也不會云遮霧罩,無關痛癢。他的話寫下來可能就是文章,他的文章說出來就是你能聽懂的話。他不避諱引用別人的警語,盡管他可能真地忘記那是誰說過的警語。他可能會精心構思,但會在無話可說的時候噶然而止。正像你習慣性等待著他的演講的習慣性的收尾,他卻可以用個“謝謝”讓你覺得恰好。
羨慕他的態度。他一直在挑戰權威,但也可以說從來沒有挑戰過權威。因為在退學之際他可能就已看到,如果我們承認有“權威”存在,我們就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他可以在權威“鳴金收兵”之時“宜將剩勇”,也可以在權威喋喋不休的時候保持沉默。他不拒絕通過大眾傳媒在大眾面前表演,但同樣也可以在“類大眾”的粉絲們面前不置一詞。他可以用最刻薄的語言對待使用這種語言的對手們,但你一定能感覺到他的內心除了刻薄還有別的很多的東西。他恰好是這樣一種態度:塵歸塵,土歸土,每個人得到他應該得到的就是“公正”。他平和地尊重一切人,卻激烈地反對他不認同的一切行為。他的尊重和反對都以“事實”為依據,但他眼中的“事實”又毫不掩飾地展露著他真切的情感。
“韓寒”既是一個私人又是一個符號。我羨慕這個“符號”,是因為我把這個符號看做代表著一個人的“自由”和“自主”。這無關什么80、90后,正像我喜歡讀梁永道的《常識》,他也是符號類的“韓寒”(反過來說也無所謂),只不過一個簡單一個復雜,一個隨性一個優雅。我羨慕這個私人,是因為韓寒說的都是“常識”,有無數自詡或被詡是思想者的人會將這些說得遠為深刻全面,但只有這個喜歡賽車的孩子,才說得如此好玩、有趣。為此,這個世界才又豐富了可愛的一面。
羨慕“韓寒”是一種態度。稱他為“孩子”也不是為了顯示我早已過了追星的年齡。寫這個東東除了因為喜歡一種個性,更在于那個孩子說的“常識”似乎還沒有成為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