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個人在其有限的生中可能不斷地創造新的自我。但我們同時也要相信,早年的生活對我們的生都有著根本性的影響。”雖然這句話隱含著宿命論的影子,但我非常認同。這是西班牙攝影師Julio de Matos的思考,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的童年是如何度過的,但是從他的作品中,我們能感受到種一獨特的味道。“佳作品評欄”目中,Julio de Matos用其作品本身的美感,為我們敞開了一扇門,讓我們可以窺視到他的內心。沉下心來,觀者可以和攝影師建立起種真正意義上的溝通。
不光是Julio de Matos我覺得幾乎所有藝術家追逐的或許都是童年的夢想,童年的陽光和陰影對我們一生的影響遠比想象中的大得多。譬如本期“名家傳道”介紹的王建軍雖然他會承認安塞爾·亞當斯這樣的風光攝影巨匠對自己的攝影有著一定的影響,也追隨著亞當斯的腳步,朝圣般地去探索美國西部風光的真實面貌。但他最有影響力的作品還是在中國拍攝的中國山水,只有這樣,他才能將自己的思想,經歷,以及生活的點點滴滴融入其中,成為自己解讀過之后的山水。他的美國西部風光作品與中國西部風光作品放在起,形成了獨特的視覺魅力和思想碰撞但這種對比明顯是將他的中國西部風光作品襯托得更東方,讓他二十年的沉釀更香醇。
王建軍的作品和經歷印證了一個道理,攝影師不僅要有“觀透滄海辨魚龍”般獨到的似電雙瞳,更要有堅持不懈的毅力,才能獲得成功。放眼攝影圈,所有能成名成家的攝影師形成自己的風格都需要長時間的積累,長期探索,鍥而不舍。拍攝張好照片容易,幾乎所有影友都有一兩張得意之作,但脫離情境的單一影像,至多算是一首絕句小詩。想要打造組敘事長詩般的攝影專題,就需要全身心投入很長時間。
本期“流金歲月”介紹的《中國日報》社海南記者站站長、紀實攝影師黃鳴的《闖海人》以及他所拍攝的一系列專題,例如《“半拉子”工程》、《海南故事》、《海南“慰安婦”》等,都是經過長期拍攝積累而成,幾十年之后翻開這些照片去品味,深感其用心良苦,角度獨特,拍得聰明。而黃一鳴其實只是認準了一條路,自甘寂寞地走了下去,無關智慧,只有不遺“愚”力地堅持。當年,放棄風光美景,而去搞紀實的黃一鳴錯過了海南最美的夢境,換來的是他對此地最清醒的認知。
經過一年多的運作,“戶外攝影綠鏡頭”欄目也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特點,帶著清晰的思路和成熟的準備,欄目編輯鄧登登拿出了勇氣去挑戰一個所有人都熟悉的景點——廣西桂林,且看這期他能否在熟悉的風景中找到新鮮的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