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二字,在《新華字典》中的解釋如下:“原指宗教或迷信的人敬奉的用泥、木頭雕塑出來的各種神像,后泛指盲目崇拜的對象。”在我看來,偶像不僅僅如此。通過它,可以看出一個時代的特點。一個社會的走向,一個群體的各個層面,甚至于一個人的文化素養等等。
這些日子,學校風靡青春美少女組合S.H.E。年紀大一些的人可能會問:“青春組合何許人也?”這也難怪。青春組合是臺灣當今紅演員,深得青少年的喜愛,一到上課,許多同學書中夾著青春組合的照片;一到下課,大家也多是談論青春組合;甚至回宿舍,還得聽青春組合的歌才能入睡……如果哪個同學不知曉青春組合S.H.E.那他可是“老土”了,快被時代“淘汰”了。看著同學們沉迷的樣子,我多淡然一笑,不理會他們。
其實,我是個很“前衛”的人(一同學曾如此評價過我,但究竟何謂“前衛”仍不太清楚,姑且一用吧!)。我以前追星也很瘋狂。但我現在發覺,以前的我太幼稚了。可憐,我的同學們還沒認識到這一點。嗚呼,悲哉!
我以前十分喜歡韓寒。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對韓寒早已不再癡迷了。我只能說,時代鑄就了惟我獨尊,目空一切的韓寒。目前,我無法允許自己去迷戀一個區區韓寒了。
三毛也是我曾經仰慕的對象。可我現在覺得三毛的文章總是在她自己的愛情故事里打轉。用李敖的話說,就是“白虎星式的克夫,白云鄉式的逃世,白血病式的國際路線,白開水式的泛濫感情,”盡管,李敖的嘴是“損”了點兒,但并不是夸大其詞。最令我失望的是三毛不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她在《不死鳥》中有這樣一段話:“我是沒有選擇做了暫時的不死鳥,雖然我的翅膀斷了。我的羽毛脫了,我已經沒有另一半可以比翼了。可那顆破碎成片片的心仍是父母的珍寶。再痛,再傷,只要他們不肯讓我死去,我便不再有放棄他們的念頭。”可當三毛在公寓里自殺時。她的雙親仍然健在。
我也崇拜過許多明星,但現在不會盲目地“追星”了。在他們中間,有幾個有著高尚的思想,有著深刻的內涵呢?許多港臺明星,無非是俊男靚女在包裝下“出爐”的表演秀。著名的詞曲作家黃霈說過:“只要我愿意,只要您能唱歌,我就可以讓你成為明星。”的確,“一夜成名”在演藝圈也時有發生。“小燕子”趙薇正是“幸運兒”。網絡上也流傳“小燕子”干過不怎么漂亮的事,做時裝秀時竟穿上了日本軍國主義侵華時的國旗。趙薇可是大學生呀!更何況許多演員還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呢?
挑挑揀揀,目前在我心中的偶像還真是屈指可數了。我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閱歷的增多,他們會慢慢淡化,直至隨風而去,而一些人也將成為我的新“偶像”。我以為,所謂“偶像”,只是“偶爾崇拜的對象”而已,終會被遺忘。
大千世界,蕓蕓眾生,人間萬態,匯成一出戲。在這出戲中,許多人都戴著面具。盲目的崇拜只會顯示自己的無知和淺薄。當然,有些成功人士在某些層面上,也可以成為偶像。但我們必須具有魯迅先生所指的“拿來主義”精神。如果“以物役我”,那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前幾年,中國足協“黑哨事件”委實讓剛沉浸在中國足球的勝利喜悅中的球迷清醒了;香港明星層出不窮的“桃色新聞”“勾心斗角”也讓明智的觀眾有一點兒認識了吧!但如此明智的人,畢竟是少數。所以,還有許多人擺脫不了“偶像”的魅力。
我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的確。要不怎會對自己的“偶像”如此不“從一而終”呢?但我寧愿保持清醒的洞察力,也不陷進自己的陷阱里。明代學者洪應明《菜根潭》中有言:“無風月花柳不成造化,無情欲嗜好無以成心體,只以我轉物,不以物役我,則嗜欲莫非天機,塵情即是理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