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像一次旅行,一路上邊走邊看,遇見所愛與被愛。
總在固執地尋找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內容,哪怕只是單純的天真幻想。我把旅行視為生命的全部意義,是因為這一路上總會有人與我同行,他會教會我愛,教我成長。
傳說中古埃及是眾神護佑的國度,它的繁華仿佛一朵開在沙漠上的花——那一瞬絕美傲世芳華。
我向往埃及,眷戀圖坦卡蒙胸前那一朵花的忠誠。我想站在金字塔底,抬頭仰望那湛藍的晴空;我想走在柔軟的沙漠上,一回頭,感受到獅身人面像凝視千年的哀傷。
我沒有一步一拜的虔誠,但我真的很想去西藏,想去看看轉經筒旋轉的方向,或者站在布達拉宮紅色城墻的外面,抬頭對滿天飄飛的經幡許愿;很想去西藏,哪怕只是低下頭,對一朵格桑花微笑,騎馬信游,陪那流浪的云,讓高原送我兩片高原紅。
只想看遍世間風景,卻不知哪一個值得永世銘記。
看過一件商周時期的銅器,上面畫著一群鳥。它們起起落落,仿佛停在青銅器上,只為享受一個王朝的膜拜。那一刻,仿佛可以感受到時光的流動,內心無比強烈地想站在三星堆的土地上,去尋找鑄銅烈火遺留下的烙印。
電視上的明星們演過千般角色,可卻總是別人的故事,紅燈綠酒中,歌舞升平時,一面用假面欺騙別人,一面又何嘗不是欺騙自己?真真假假,身不由己的人生。思緒不禁飄飛到千里秦淮,朦朧中聽見有人吟唱后庭花,后朝金粉,淚容寂寞。柳如是、董小婉……無能為力的愛情卻讓人銘記,不離不棄。
“讀書,是為了靈魂的詩意棲居?!鼻绺曜x,是我的另一種想象。
一直以來,我把文字視為生命的最初感動,純凈而美好。它是情感的偉大載體,于紅塵喧嘩中,回歸真正的自我。自然的純真不是一種形式上的自我表達,而是筆尖傾瀉時,那眼眸的瞬間感動。
因為思念,所以夢見。即使輾轉反側時,也總有忘不了的瞬間。
余秋雨孤舟單騎,只想與高山流水對晤。張愛玲緩緩寫下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生死契約,而霞飛路涼風洶涌,多年后遠渡重洋,生命只剩一句輕嘆。
旅行的方向,有或沒有,捧著未知的羊皮卷,尋找北極星。 這一星,虔誠書寫。
024300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新惠鎮新惠中學
#1050833;編輯:李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