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禮花王國熱鬧得不得了,一個個禮花簇擁在一起,正嘰嘰喳喳討論著什么,還有些禮花們竟躍躍欲試,互相爭著要飛向天空,飛向外太空……
噢,這究竟是怎么啦?究竟發(fā)生什么重大事情啦?
哈哈,這是為了慶祝《兒童時代》60歲生日啊!
這時,禮花國王發(fā)話啦:“好啦好啦,眾禮花們請安靜!本國好久沒有這么熱鬧啦,為了這次慶典活動,本禮花王國特意精心策劃了好多精彩環(huán)節(jié)。哈哈,下面,就請我們禮花王國的每一個禮花都為‘兒童時代’high起來吧!”
啪啪啪啪,眾禮花們爆發(fā)出了鞭炮般的掌聲。
禮花王子點燃了第一個星星月亮太陽漫天飛、漫天閃耀的大禮花,就在這閃閃光亮中,亮出了好幾封鼓舞人心的賀信:
上海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楊定華、市委宣傳部、市教委、市婦聯(lián)、團市委、中國福利會領(lǐng)導(dǎo)以及教育界、文學(xué)界、出版界等社會各界專家出席了本次活動。


頒獎熱鬧非凡
在慶典會上,最最特別、最最熱鬧的就要數(shù)頒獎了!
新老作家、編輯和幾代讀者歡聚一堂,熱鬧非凡。任溶溶、秦文君、梅子涵、張秋生、周銳這五位著名的兒童文學(xué)作家,分別獲得了
這時,禮花公主再也閑不住了,一下蹦進了禮花廣場的禮花們中間,踮著圓圓腳尖,跳起“叭-嘭-啪”的禮花舞來,點燃了活動現(xiàn)場的沖擊波熱情:
5月23日,“宋慶齡創(chuàng)辦《兒童時代》60年”慶典活動,在上海國際會議中心隆重舉行。
陣容隆重龐大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上海市委書記俞正聲,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全國婦聯(lián)主席陳至立,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杰,中國福利會主席胡啟立,副主席魯平發(fā)來賀信和題詞。由小讀者評選出來的榮譽獎“童趣盎然獎”、“繽紛靈感獎”、“文學(xué)點燈人獎”、“金童話獎”、“無敵幽默獎”,真是個個都名副其實!
另外,還有五位小讀者榮獲了“閱讀小超人”的稱號。
意義非比尋常
最讓人感動、最有紀念意義的是,有三個《兒童時代》的讀者家庭獲得了“喜閱家庭”的榮譽。
這些“喜閱家庭”可都和《兒童時代》有著特殊情緣。其中郭薇捷家庭精心收藏了100多本老雜志,還保存了60年代的郵局訂單。如今在幼兒園做美術(shù)老師的郭薇捷,小時候最盼望爺爺為她講《兒童時代》里的故事,那些五顏六色的封面、插圖和漫畫也深深吸引著她。她在美院學(xué)習(xí)時,還時常臨摹《兒童時代》的插圖和封面。
另一個獲獎?wù)咴颇陷辗技彝ヒ灿幸粋€動人的故事。白族少年菡芳14歲那年,在昆明湖邊遇到了宋慶齡奶奶,宋奶奶鼓勵他給《兒童時代》投稿,不僅他走上了文學(xué)道路,兩個女兒也成為白族姐妹作家。如今他的外孫也成為《兒童時代》的忠實讀者,和《兒童時代》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還有一個獲獎?wù)呒彝ナ莿㈩B彝?。他童年時的照片曾刊登在《兒童時代》上,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如今,《兒童時代》又在陪伴著她的孩子,一起成長。
還有些禮花王國的忠實粉絲們,雖然無法來到活動現(xiàn)場,但依然通過空氣、電波、光線等各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傳遞著祝福:“我們知道你閱讀《兒童時代》夠認真,喜愛《兒童時代》夠資深,對《兒音時代》有好多好多想說的話,那就讓我們來一次禮花進行時——展示你的‘資深讀者證明’吧!”


我與《兒童時代》的情緣
嚴 森
這已經(jīng)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我已年逾花甲,可是想起《兒童時代》,我的那顆“童心”又活躍起來!
那是我小學(xué)五年級時,由于得了急性傳染性肝炎,住院和休學(xué)近半年時間,媽媽為我訂了一份《兒童時代》(當年還是沒有電視的日子)。這位“好朋友”、“好老師”不僅幫助我度過病假,而且使我學(xué)到了豐富的文藝、科技知識。我在病床上被這本圖文并茂的《兒童時代》深深吸引入了迷,特別是著名畫家們?yōu)椤秲和瘯r代》畫的封面和插圖。我的作文成績好,也是和閱讀《兒童時代》分不開的。從小學(xué)到初一,我被老師和大隊輔導(dǎo)員點中擔任大隊墻報委員。每周出黑板報是我最愉快的日子,許多同學(xué)都圍著我和抄寫員,久久不愿離去。這是因為我的版面設(shè)計和小裝飾圖吸引著大家。你們要知道這些美工都是從《兒童時代》上參考來的呀!
我至今仍然珍藏著《兒童時代》1963年的那一期封面。這是中國畫壇泰斗程十發(fā)創(chuàng)作于1963年的革命歷史畫《東方》。在近三十年來所有發(fā)表過的程十發(fā)作品中(包括網(wǎng)站),從來沒有見到過《東方》,可能此畫原稿已經(jīng)失蹤,《兒童時代》是唯一可見這幅巨作之處了,更顯珍貴?,F(xiàn)在松江程十發(fā)紀念館那幅照片就是我提供的《兒童時代》封面。可見《兒童時代》把名家作品介紹給了少年兒童,真使我們受益匪淺。
1981年我移民美國。我現(xiàn)在是一個以國畫手法畫人像的畫家。我不會忘記從小與《兒童時代》的這一段情緣。
愿今日的兒童們像我當年一樣熱愛它!永遠,永遠!
(寫于大洋彼岸舊金山市,上海的姐妹城)
我與《兒童時代》
郭薇婕
我對《兒童時代》的情感,源自爺爺和爸爸對《兒童時代》收藏的記憶。記得當時爺爺訂閱了各類文藝雜志,但其中我最喜愛的是《兒童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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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爺爺總愛拿出《兒童時代》給我講故事,而我則津津有味地聽著爺爺講那過去的故事。每逢這時,總是期待著爺爺能多拿出幾本來,和身邊的小朋友一起分享,而我更偏愛封面及其中的圖畫。
《兒童時代》是一本綜合性的雜志,期期都有連環(huán)畫,以及內(nèi)容豐富的插圖。我除了閱讀文學(xué)作品以外,還能看到各種形式的繪畫作品,如油畫、版畫、中國水墨畫、水粉畫等,其作者有葉淺予、程十發(fā)、劉旦宅、華三川、賀友直、董天野、豐子愷、張樂平、戴敦邦、韓伍、黃永玉、毛用坤等著名畫家的作品。而正是這些生動豐富的畫面在潛移默化中讓我對繪畫產(chǎn)生了興趣。
記得在美院學(xué)習(xí)的日子中,我時常會臨摹《兒童時代》的封面,并在臨摹中學(xué)習(xí)繪畫技法、積累創(chuàng)作素材,而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也時常會借鑒一些老一輩畫家的構(gòu)圖方式和繪畫主題。看著畫,回想老一輩畫家創(chuàng)作時的情景,在那一刻總感覺有一位無形的老師在牽引著你走進藝術(shù)的殿堂,像是一種召喚。我就是在這樣的召喚中不知不覺地學(xué)習(xí)和成長的。如今我已成了一名幼兒園的美術(shù)教師。我喜歡《兒童時代》,我更懷念那種薪火相傳的力量。
想起《兒童時代》
劉睿旻
看到《兒童時代》喜迎60歲生日的消息和“尋找老讀者”的活動,我馬上翻箱倒柜找出了已經(jīng)泛黃了的1983年11月那期的《兒童時代》,它勾起了我在中福會幼兒園里度過的快樂的童年生活的回憶。
翻開《兒童時代》已經(jīng)泛黃發(fā)脆的封頁,是五幅中福會幼兒園的照片。最下面的第五幅照片上有兩個小姑娘正在玩“辦家家”的游戲。其中一個胖一點,一個瘦一點,都神情專注地低頭看著手里的炒鍋。那個瘦一點的女孩子正是我。
思緒回到了那個平常而又有意義的一天。當時我已經(jīng)是幼兒園大班的學(xué)生了,最愛和同學(xué)們一起玩的正是“辦家家”的游戲,非常喜歡那些好像真的一樣的大玩具。在我身旁的同學(xué),我已經(jīng)不記得她的全名了,只記得她叫“嬌嬌”,其實她一點都不嬌氣的。
現(xiàn)在回想起這些往事,感慨時光流逝,當年的小伙伴也沒有了聯(lián)系,不過我想,中福會幼兒園畢業(yè)的孩子一定過著有意義、有價值的生活。對當年帶我們的“大徐老師”和“小徐老師”滿懷感激,是她們用無私的愛心給了我們一個快樂友愛的童年時光,更感謝《兒童時代》雜志,為我們定格了這段美妙的童年時光。
《兒童時代》是我的啟蒙老師
包昌善
記得1980年六一兒童節(jié)前,我?guī)蟽杀竞窈窕鸩窈匈N的收集冊子,懷著“摸著石頭過河”的心情,惴惴不安地走進了《兒童時代》雜志社的大門。那次接待我的是文字編輯敖乃文老師,她和藹可親,首先翻閱了我的收藏集子,然后又耐心地詢問我的收藏經(jīng)過,最后,她鼓勵我寫篇短文。至于如何寫,敖老師具體指點了寫稿時的思路,分幾個段落,多說些鮮為人知的內(nèi)容和自己收集中的感受,這樣才能使文章寫得生動有趣。一番啟發(fā)的話語令我茅塞頓開,受益匪淺。
臨走時,敖老師還請了美術(shù)編輯韓伍老師為文章設(shè)計一個封底畫頁,于是韓老師從收集冊中挑選了近20枚火柴盒貼留在編輯部。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我收到了樣刊,看到了自己手寫的文字稿《趣談火柴盒貼》變成了鉛字,刊登在1980年第14期《兒童時代》上,興奮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處女作面試之后,我又在《兒童時代》上發(fā)表了三篇有關(guān)火柴趣聞的稿件,增強了我寫作投稿的信心。在近30年時間內(nèi),先后在《少年科學(xué)》、《少先隊員》等期刊上發(fā)表了三百余篇文章,還出版了五本有關(guān)火柴知識和收藏學(xué)方面的少年讀物,曾獲得“上海市職工自學(xué)成才獎”。我今年65歲了,面對這些成績和嘉獎,回想自己投稿的歷程,思緒萬千,感恩《兒童時代》的編輯老師提攜我走上了寫作的道路,惠及我一生。這段不尋?!皫熒鼻榫壥刮译y以忘懷,銘刻在心。
我與《兒童時代》
唐兆榮
新中國成立不久,我從老家杭州來上海學(xué)徒,年僅16歲,只有小學(xué)五年級文化,深奧的書刊看不懂。在邑廟區(qū)第一職工業(yè)余夜校(原三牌樓小學(xué))讀書時,在圖書室中見到創(chuàng)刊不久的《兒童時代》,覺得內(nèi)容豐富,圖文并茂,就不時找來閱讀。后來進了四十業(yè)余中學(xué),當時的語文老師吳中夫先生很看重我的作文,替我修改的紅墨水字比我的作文字還多。他建議我嘗試投稿。
1956年兒童節(jié),我寫了一首題為《紅領(lǐng)巾的心愿》的詩,想試著給《兒童時代》寄去,又忐忑不安沒有把握。當天,正巧著名詩人石方禹先生在邑廟區(qū)團委作“關(guān)于詩的創(chuàng)作”文學(xué)報告。報告會結(jié)束后,我把《紅領(lǐng)巾的心愿》交給他提意見。6月3日我收到他給我寫的信,建議我作些修改。我刪去了可有可無的一節(jié),改題為《花籽》投寄到《兒童時代》編輯部。
1956年8月1日建軍節(jié),《兒童時代》(總第149期)首頁刊出了我的《花籽》,并由美術(shù)編輯毛毛配畫。這是我第一首公開發(fā)表的詩,也可算是我的“處女作”。同年11月,上海市工人文化宮創(chuàng)辦“工人文藝創(chuàng)作講習(xí)班”,招生標準是要交一件作品。我就帶了這期《兒童時代》去報名,結(jié)果被錄取了,參加了詩歌組,從此開始了我的詩歌創(chuàng)作。我先后在《勞動報》、《青年報》、《文匯報》、《萌芽》雜志等發(fā)表詩作,還擔任了《新聞日報》、《勞動報》的通訊員,也給《解放日報》寫點小文章。
我曾離開上海去“支內(nèi)”,從此放下手中的筆,浪蕩了30多年,但那一期已近破殘的《兒童時代》始終伴隨著我半個多世紀!當年《兒童時代》編輯部寄給我的“編輯計劃、內(nèi)容要求”以及“座談會通知”和詩歌散文版編輯的手書信函,我都珍藏著。雖然我已是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了,但它們都是我青年時代美好回憶的見證!
珍藏了50年的童年記憶
王宗炎
五十年前,我是上海市靜安區(qū)常熟路小學(xué)六年級的一名小學(xué)生。記得有一回老師帶領(lǐng)我們?nèi)⒂^泰康食品廠,我第一次看到了餅干等食品的自動化生產(chǎn)流程,看到了工人叔叔的聰明才智和沖天干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校以后,我以日記的形式寫了一篇作文,題為《我看到祖國在躍進》,得到班主任的好評。經(jīng)推薦,這篇作文后來發(fā)表在了1959年第24期《兒童時代》上。
學(xué)生時代,我曾在各種報刊上發(fā)表過不少文章,但是我總忘不了《兒童時代》上的這篇,因為這是我平生頭一回在刊物上發(fā)表文章。我至今珍藏著這一期《兒童時代》,這是我幸福童年的見證啊!
老讀者向您報到
劉步云
我今年63歲,“兒童時代”距我已經(jīng)很遙遠了,但最近偶然看到《兒童時代》尋找老讀者的消息,驀地仿佛我又回到了兒童時代,那時常閱讀的《兒童時代》雜志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是從小學(xué)二年級(1956年)起開始閱讀《兒童時代》的。我父親在四川北路郵電局支局工作,他捷足先登,每月總是在雜志剛上柜的當天,給我買回剛出版的《兒童時代》。這本雜志對我的同齡人來說,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時適合學(xué)生閱讀的雜志并不多,《兒童時代》是深受小學(xué)生喜愛的一本刊物。她教我做人的道理,給了我多方面的知識,《兒童時代》中的故事(特別是童話)、科幻類文章、智力游戲都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至今我還清楚地記得《兒童時代》刊登過的《西游記》故事片段,那孫行者變成廟宇的插圖又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從小學(xué)二年級起到五年級,我每期不缺地閱讀《兒童時代》。我真想再翻閱一下當年的《兒童時代》,重溫童年記憶。
穿齡十六年——寫給六十歲的《兒童時代》
王子夔
我和《兒童時代》的史前史簡單無比卻至今記憶深刻——鄰家姐姐給的幾本20世紀80年代的《兒童時代》,單色回紋花滾邊的封面上是有關(guān)孩子的水墨畫和宋慶齡奶奶題寫的刊名。
十六年前,《兒童時代》初建小記者俱樂部,我有幸成為了“黃埔一期”的成員。同屆的大概三十來人。中福會的活動本來就多,有了“小記者”的參與更為熱鬧。記得我采訪過《紅巖》里小蘿卜頭的姐姐,在《兒童時代》上發(fā)表過第一首詩。
三年前,我在中新社上海分社實習(xí),去“香港玩具展”采稿,巧遇穿著和我們當年一樣磚紅色背心的兒童時代社小記者,只是從小記者到老師都已經(jīng)不認識了。不然,作為已經(jīng)晉升阿姨級別,但樂得接受姐姐稱呼的我,大概會“倚老賣老”地說:“上次這個生肖的時候,我是你們之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