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刊記者 邢玉婧
文/本刊記者 邢玉婧

自從那天離開了家,
孤獨的小院就剩下咱爸咱媽。
咱爸鬢發斑白背也駝了,
咱媽年紀已大眼睛也花。
在那就要落山的夕陽下,
他們正盼遠方的兒女回家。
自從那年遠走天涯,
清冷的老屋就剩下咱爸咱媽。
咱爸為了兒女操勞一生,
咱媽為了這家苦熬冬夏。
即使在那遙遠的天堂上,
他們也把人間的兒女牽掛。
老爸老媽,咱爸咱媽,
漂泊的游子離鄉的兒,
回回頭深情祝福他們吧!
——《咱爸咱媽》
戰友是什么?
戰友是兩雙緊握的手。
戰友是什么?
戰友是一杯濃濃的酒。
戰友是一口大鍋舀出的兄弟情,
戰友是一身軍裝打扮的親骨肉。
戰友,親愛的戰友,
平時難免有磕磕碰碰,
危難時才顯情深意厚。
戰友,親愛的戰友,
今天也許有疙疙瘩瘩,
分手時才覺最難分手。
——《戰友是什么》

父母情、戰友情、同學情,曾被譽為最最堅不可摧的三種人間情愫。可惜的是,在同學情多被利益凌駕的“血腥”教訓中,唯有父母情和戰友情頑強支撐著人們脆弱的情感。
紛繁復雜的世界,讓人們的情感方式日趨多元,如同飄浮的灰塵,多元而浮躁的情愫懸浮半空,難以沉淀。而夜深人靜的夜晚,當我們在黑暗中看清內心的思念與糾結,我們看似堅硬實則敏感的心靈觸須會交織出有別于天光之下的樂曲,清澈悱惻。
撥動人心的藝術作品正是在此時誕生。
延續了以往的詞作風格,由石順義作詞的歌曲《咱爸咱媽》和《戰友是什么》樸實簡練,而胡旭東的曲子無疑為畫龍點睛之作,讓詞作蘊涵的質樸而厚重的情感潤物細無聲般滲入人心。
離家的游子,孤獨的小院,清冷的老屋,這些讓人傷感的元素渲染的,是年邁父母的盼望與等待,而當游子終于回家,一身戎裝,這傷感的氣氛突然多了些許悲壯,遠在天堂卻仍在為兒女牽掛的咱爸咱媽,由此定格,深入人心。
當《咱爸咱媽》的旋律響起,無一例外,每個人頭腦中對應的畫面都是自己的父母,伴隨著這“簡單”的詞曲,很多人感動落淚。并非魔法。也許我們的父母并不清貧,但他們難免鬢發斑白、雙眼昏花;也許我們的父母并不孤獨,但他們總會將我們牽掛。《咱爸咱媽》并不煽情,而是一種陳情與訴說,因此少了矯揉造作,多了真情實感,它講述的是一位游子與父母的故事,這故事卻長了翅膀,成為千千萬萬的游子和千千萬萬的爹娘的故事,成為每個人自己的故事。源于生活,源于內心,源于經歷,心弦就是如此容易撥動。
情感的沉淀是一個奇妙的過程,細微而不露聲色,甚至連我們自己都無所察覺。這更像是愛上一個人的過程。所謂厚積薄發,當這種情感在心里積蓄已久,我們在不知不覺中等待的,往往只是一種落葉般輕微的觸動。心底潛藏的情感一旦被觸及,便會沖破所有堅硬與羈絆,直抵我們哽咽的咽喉和酸澀的眼眶。這正是生活不易,我們卻依舊留戀的原因。
對父母之愛的眷戀與感動,也許源于本能,而對戰友之愛的終生不渝,卻很難說清。有位老兵曾說:“每個男人都應該有一段當兵的經歷。”也許,無論男人女人,每個人都應當有一段當兵的經歷。除卻成長與歷練,軍營生活帶給一個人情感方式的改變無法模擬。自然,我們依舊難免被世情冷暖、兒女情長困擾,但在俗世的風云風月變幻中,戎馬一生也好,曾經從戎也罷,仍是那份難以言喻的情感沉淀下來,不知不覺、無聲無息地沉淀下來,且煢煢區別于其他,頑強占據心底一隅。曾經的摸爬滾打甘苦相依造就了脫下軍裝綠色未褪,曾經的急難險重風雨同舟凝聚了離開軍營情結依舊。
《戰友是什么》的詞作與旋律同樣樸素易懂,其中凝結的深情以最質樸的語言和細節得以展現。戰友是什么?這個既是疑問句又是設問句的句式,其實答案早已藏在每個軍人的軍旅生涯里。“戰友是兩雙緊握的手”,“戰友是一杯濃濃的酒”,“戰友是一口大鍋舀出的兄弟情”,“戰友是一身軍裝打扮的親骨肉”。
也許,你還有不同的答案。
從情感角度,《咱爸咱媽》和 《戰友是什么》已成體系,不僅因為它們有著同樣的詞曲作者,它們的演唱者也由同一人擔任。楊波并非專業歌手,卻是一位“總覺得愧對父母”的“游子”和曾在軍旅的老兵。楊波用自己的方式演繹心中的情感,父母情和戰友情,這兩種對他來說已成為心結與牽掛的情愫讓他為“咱爸咱媽”和“戰友”注入了源于心靈深處的注解。自然,這兩首極易“上口”的歌曲會因演唱者的不同而顯出各具千秋的效果,正如你有著“自我”的對父母情和戰友情的理解,你也有自己獨特的演唱或哼唱方式。又有什么可質疑呢?我們直面的是自己的心。
有沒有這樣一首歌,會讓你輕輕跟著和?
牽動我們共同過去,記憶從未沉默過。
有沒有這樣一首歌,會讓你突然想起我?
讓你歡喜也讓你憂,這么一個我。
我現在唱的這首歌,就代表我對你訴說。
就算日子匆匆過去,我們曾一起走過。
……
無論你聽著這樣的歌會想起什么想起誰,都請珍惜這份源于心底的情感。
(隨刊附贈 《咱爸咱媽》、《戰友是什么》MTV光盤,《軍營文化天地》祝全軍指戰員新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