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
2010-05-14 13:37:52潘洗塵
雜文選刊 2010年10期
關鍵詞：記憶
潘洗塵
這個世界沒有我們想象的
那么復雜黑與白的徹底顛倒
也是一種秩序
我的詩歌簡單直接
只需沿著黑去描述白
再用白去記憶黑
同樣可以抵達事物的本質
在一個包裝肆虐的時代
簡單與直接更是一種品質
當一句真言就會導致
你從此不能睡在自己熟悉的床上
這時候唯一的道德就是看你
還能不能夠拒絕說謊
當夜靜更深你歷盡折磨
終于可以枕著一具別人的頭蓋骨
踏踏實實地睡去
這時候我們才可以說你終于戰勝了一切恐懼
我們已習慣了將一切苦難都叫做錘煉
但如果有一種苦難最終會把我們自己
也錘煉成苦難
這樣的錘煉到底還有什么意義
此時我們正在通往絕望的路上急行
已經沒有什么真正的壞消息了
【原載2010年第5期《作家》】
題圖 ／ 秩序 ／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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