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在“添堵”現象較多的環境下,注重研究解決“添堵”的切實辦法。這也算是開掘“添堵”的積極意義吧。
讀3月3日《音樂周報》,在不同版面兩次讀到“添堵”。這個詞,《現代漢語詞典》未收,也不知時下以每年出版一本新漢語手冊的語言專家黃集偉先生研究過沒有。從字面上看,這個詞沒給我們帶來什么愉快,例如,白文中說的是堵路,趙文中說的是堵心。既然不愉快,就要想個解決的辦法,否則,只談現象,不是更給讀者添堵嗎?
白總編的解決辦法是從我做起,自己盡量少開車,或不開車,改乘地鐵上班。趙老師的辦法是給克林頓開個樂方,等同于老中醫給病人開藥方。這份樂方克林頓不知能否看到、看中,能否因此而邀請趙老師去美國吃一頓火雞。我這么說的原因是:前些年日本四季劇團的老板淺利慶太把他導演的歌劇《蝴蝶夫人》搬到中國來演出,我和趙老師在天橋劇場樓上最后一排比鄰而坐,觀后我倆小有議論,兼發感慨。完事回家,我很快忘記此事,趙老師很快寫出一篇評論,在《音樂周報》刊出。文章被淺利看到,頗賞,答謝是給趙老師發了去米蘭斯卡拉歌劇院看他導演的《圖蘭朵》的邀請,趙老師于是有了一次愉快的意大利歌劇之旅。反之,剛開通不久的“中國音樂劇網”上有篇文章狠批淺利1990年在北京推出的音樂劇《美女與野獸》,嘲其只演了60場就鎩羽而歸。我覺得這么說就有點不厚道,也不客觀,還容易給別人添堵。當年我正巧在演《美女與野獸》的北京劇院做藝術總監,不同時間里我三次在劇場里看戲,上座率并沒有嘲文說的那么慘,60場的演出記錄也是北京一地迄今為止演出外國音樂劇的最高記錄。可說的現象是事隔這么多年后的這篇“添堵”的文字于淺利絲毫無損,連老牌的話劇重鎮北京人藝都把他請來導話劇了。還有最近的例子,我所在的劇院公開招聘演出策劃人,來者個個指點江山,都能指出劇院工作的不足,讓他開個方子,給他發現的問題想個解決辦法,卻無一例外地都啞了。這又讓我想起某屆青歌賽后評委田青先生對某歌手說的一句話——“小伙子,不能槍膛里只有一顆子彈就摟扳機呀”。多形象的比喻,多形象的忠告!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在“添堵”現象較多的環境下,注重研究解決“添堵”的切實辦法。這也算是開掘“添堵”的積極意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