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就立志做記者,拿新聞界最高獎——普利策獎。12歲那年,他加入學校的記者團,然后到處采訪名人。這期間,很多聽說他夢想的人都不禁嗤之以鼻,有的人甚至還嘲笑他是瘋子,只有母親義無反顧地支持著他。
不久后,他考入了大學,在大學里,他一直是學校記者協會的主席,他最大的業余愛好,就是背著相機,到處采訪。他所撰寫的稿子,也多次發表在《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上。
畢業那年,機會終于來了,《紐約時報》來他們學校來招聘專欄記者,他毫不猶豫地報名了,并很快通過了筆試。
面試那天,因為人比較多,只好抽簽,他抽到了最后一個,為了打發時間,他喊來幾個朋友玩撲克,直到面試官通知他,才匆匆把牌塞進褲袋里。
因為有充分的準備,考官的幾個問題,他都回答得很輕松。幾個回合下來,他發現考官的表情很滿意,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但是讓他始料不及的是,考官突然提出要一張名片,并且暗示,前面的幾個人都留了名片。對于考官的為難,他瞬間急得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工作,他不甘心因為一個細節而失之交臂。
情急之下,他突然想起了匆忙塞在褲袋里的撲克牌,他立刻冷靜下來,不慌不忙地掏出,然后抽出其中的黑桃A說:“這是我的另一種名片,它代表著我的身份,因為它是一張黑桃A。”
在美國當時的撲克玩法中,黑桃A是最大的牌。考官徹底被他的智慧所折服。掌聲持續了整整5分鐘。20多年后,他成了《紐約時報》的著名記者,多次獲得新聞界各種大獎,其中包括兩次分享普利策獎。
20年后的《紐約時報》還曾回憶那次招聘活動:“那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經典對話,他的語言充滿著雄心和睿智,事實上,時間也證明了我們當時的選擇是多么的正確。”在他第二次拿到普利策獎后,美國總統也發來賀電說:“你的智慧決定著你是一位無比優秀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