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屹
(甘肅省社會科學院 哲學所,甘肅 蘭州 730070)
從馬克思分工理論角度看誠信問題
王 屹
(甘肅省社會科學院 哲學所,甘肅 蘭州 730070)
應用馬克思分工理論,可以從社會歷史發展角度更為深入認識誠信發展的內在動力。通過發揮分工多樣性、目標一致性的凝聚力,推動誠信由現實載體向真實載體的發展,體現出分工與誠信載體共同前提的現實意義,避免抽象誠信或“偽誠信”對分工與誠信載體的侵蝕。應用馬克思分工理論認識誠信問題,一方面可以體現出馬克思主義理論鮮活的時代意義,另一方面可以對誠信建設從不同的視角提出具有實踐價值的啟示。
分工;誠信;載體;實踐
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的發展、產業結構調整步伐的升級與加快,人們的道德倫理與價值觀念也在悄然發生著相應的變化。在這一過程中,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誠信危機”等道德倫理缺失的現象,造成對我國主流價值觀與價值體系的沖擊,影響到經濟社會的健康、有序與穩定。這就需要對現實存在的誠信問題應用馬克思的理論、觀點和方法做出發展的、符合實際的、具有實踐意義的分析與說明。
從馬克思分工理論角度認識誠信問題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分工與誠信互為動力的層面上,馬克思指出:“分工是一種特殊的、有專業劃分的、進一步發展的協作形式”[1](P301)是“不同種類的勞動的并存。”[2](P296)從總體來說,分工就是對社會總勞動的劃分,其劃分的各個部分既相互獨立又相互依從,各個勞動主體存在著相互連接、彼此制約的關系,體現了誠信等道德倫理的現實維度,并進一步維系著分工的秩序化和精細化發展;而分工的進一步精細化發展則反過來對維系分工的人的誠信關系等道德倫理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體現出分工對誠信的決定性意義。從分工角度來看,人與人之間誠信關系的發展是動態的,即便出現誠信關系的動蕩與調整,但是只要維系信用關系的分工處于有序化發展階段,分工與誠信之間互為動力的可持續發展模式就必然是發展的主流。
從馬克思分工理論角度認識誠信的意義主要體現在——通過對分工本質的認識可以發現誠信問題的更深層原因。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指出:“分工的規律就是階級劃分的基礎”。[3](P632)階級要比個人更為本質,更能反映出社會發展和人的發展的實際程度。通過分工看誠信問題,有助于認識推動誠信發展的社會條件,避免抽象誠信等錯誤理念的形成。馬克思認為,分工的本質在于勞動在分工中發生二重化,既是個別勞動,又是社會化勞動,從而使這兩者之間產生矛盾,勞動的劃分和人力的分配是分工最為重要的兩個方面,表現為勞動分工和勞動者分工的區別,前者指的是勞動職能之間在技術性層面上的組合關系,是同人們追求勞動效益的最大化與勞動本身的專門化緊密相關的線性發展關系,主要體現出分工與誠信的相互促進作用;而勞動者分工是指勞動主體參與勞動的方式,即分工的人格化的表現,其特點是以人力作為勞動的主體承擔者,生產的技術構成愈低,人力參與生產的比率就愈高,分工對人的片面化和局部化的影響作用就越大,存在著出現誠信缺失等道德倫理失范現象的可能性。從馬克思分工理論角度來看,隨著勞動分工的日趨擴大,社會勞動逐漸降低對人力的依賴,勞動者分工將逐漸消失,隨著生產力水平的進一步提高,人們所從事的勞動從單純的謀生性勞動逐漸轉向自由的創造性勞動,分工發展的目標就是要消滅強制性勞動分工“使自己作為個性的個人確立下來”,[4](P87)人們在和諧的社會關系中獲得全面發展,成為有個性的人,誠實守信必然是具有創造性的個性化勞動主體的交往準則,體現為誠實守信與個性化發展的人的自然的統一,是分工與誠信的共同發展前提,體現出公平與正義的發展意蘊。從市場經濟發展的角度來看,以誠實守信為代表的具有高度道德情操的市場交易行為將取代傳統的實物交易與貨幣交易,上升為非生存性謀生的、注重了人的全面發展的價值體現行為,即誠信經濟時代。無論是勞動者分工對人片面發展的影響、還是注重人全面發展的誠信經濟時代,都離不開存在于現實分工條件下的具體的個人,這就需要通過馬克思分工理論確認符合時代發展的誠信載體,從而進一步說明分工本質性與個人具體性之間的關系,通過分工與誠信載體兩個方面了解誠信發展的客觀規律。
誠信的載體不能從虛無的“類”概念或抽象的精神的勞動中去尋找,也不能僅僅從表面的、具有“物”與“人”雙重屬性的個體概念中探尋。獨立存在的“個體”不能作為誠信的載體,這是因為個體只是對該特殊對象的個別生命存在這一事實做出了最一般的概括,僅視為有生命存在這一生物類特征的個別存在。“誠信”具有人的專屬性質,不能簡單泛化為個體的體現,對誠信進行個體化說明實際上忽視了主體能動性在誠信交往活動中的重要意義。而那種離開現實社會分工,忽視人的能動性、創造性、機械片面地理解所謂“個人”的“誠信”往往成為物理學原子主義的還原主義方法在社會歷史領域與道德倫理領域的照搬。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反復強調唯物史觀的前提:“任何人類歷史的第一個前提無疑是有生命的個人的存在”,[5](P67)“我們開始要談的前提并不是任意想出的,它們不是教條,而是一些只有在想象中方能拋開的現實的前提。這是一些現實的個人,是他們的活動和他們的物質生活條件,包括他們得到的現成的和由他們自己的活動所創造出來的物質生活條件。”[5](P66)“現實的個人”是具有一定社會地位和社會功能的社會元素,社會總體勞動是由社會個別勞動構成的,分工將人變為個別勞動者,每個人只從事社會總體勞動中的某一部分或某一程序的工作,即個人實際地加入到了生產力與社會關系的運行系統中,與社會真正地發生互動的活動。“現實的個人”是從事實踐活動的人,是從事精神生產的人,分工導致物質勞動與精神勞動分離,促使人類不僅通過自己的活動同外部世界實際的發生相互的作用,而且將自身作為思考的對象,這種將自我作為觀念或精神的對象加以思考時,就成為有別于物質客體的精神客體的存在,得以構建純粹的道德倫理、哲學、理論、神學等。因此,誠信的現實載體必然指向具有社會特質的現實的個人。
現實的個人是唯物史觀的出發點,而個性是最具體、最現實的特定的個人,個性的內涵最為豐富,個體、個人都是個性的內在規定,那種將個性簡單理解為所謂“單子”式獨處生活狀態獨特性和為己性的認識是對個性的誤讀。單個的個人,其所謂的獨處狀態與為己性只具有偶然性的意義,只有從現實的分工角度進行觀察才能具有規律性意義。馬克思指出:“我在我的生產中物化了我的個性和我的個性的特點,因此我即在活動時享受了個人的生命表現;又在對產品的直觀中由于認識到我的個性是物質的、可以直觀地感知的因而是毫無疑問的權利而感受到個人的樂趣。”[6](P184)能夠“在活動時享受了個人的生命表現”的個人,指的就是有個性的個人,在馬克思看來,這種“個性的個人”的實現是通過在“真實的集體”中的個人重新駕馭由分工轉化為物的力量,并消滅分工的辦法來實現的。馬克思所要消滅的分工指的是奴役人個性化發展的舊式分工,所強調的是非強制性的個人自主發展方式,是在物質生產活動原本意義層面上的、在共同體中的個人獲得全面發展其才能的手段。馬克思指出:“只有在這個階段上,自主活動才同物質生活一致起來,而這又是同個人向完全的個人的發展以及一切自發性地消除相適應的”,[5](P130)在這一階段,誠實守信以自然的方式同個人的自主活動結合在一起,是價值性和社會性的統一,即不是單純強調自身的經濟屬性,也不是單純強調自身的道德倫理屬性,是公平與正義的自然體現,是人作為人自身所必然的存在。因此具有主體能動性的、有創造力的、能夠駕馭由分工轉化為物的力量的、有個性的個人就必然成為誠信的真實載體。誠信的真實載體主要體現的是誠信與具有創造力的、個性化發展的個人之間的應然關系,誠信既是個性化的個人活動所遵循的“因”,同時又是誠信行為“果”的自然承受者。不能將誠信現實載體與誠信真實載體之間的關系相混淆,誠信的現實載體主要是指在分工條件下個人非自主的發展方式,個人還不能駕馭由分工轉化為的物的力量,誠信等道德觀念還具有發展、停滯、與回復的多種可能性,是走向誠信真實載體的必經階段。
體現出公平正義的分工與誠信的發展前提對應的是每一個具體的、現實的個人即誠信的現實載體,其本質就是馬克思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所指出的:“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5](P56)不能將誠信抽象為“一般人”的誠信,“一般人”的誠信實際上是從人的概念、想象中的人、人的本質、“一般人”中能引伸出的人們的一切關系。在這其中,誠信必然表現為脫離了現實社會分工的抽象的誠信,馬克思所反對的就是對人的抽象化理解。因此,需要通過分工與誠信載體的辯證關系,正確處理誠信主體的歸屬問題,避免脫離了時代特征的、脫離了現實分工體系的誠信抽象化趨勢,抽象的“人”的所謂“誠信”是沒有載體的虛假誠信。這就需要聯系分工的具體歷史形態和社會條件,研究各類分工所反映的社會關系、研究分工的意義、社會作用及其對誠信載體發展的影響。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指出:“一個民族的生產力發展的水平,最明顯地表現于該民族分工的發展程度。任何新的生產力,只要它不是迄今已知的生產力單純的量的擴大(例如,開墾土地)都會引起分工的進一步發展。”[5](P68)從誠信角度來看,分工將整體勞動劃分為各個相關但又不同的勞動工序,分工愈細致,工作愈簡單,而愈加簡單的工作則更加容易做到最好,信息交流的透明度愈高,誠信運行的成本愈低,而且有利于勞動主體將精力集中于單一的勞動對象,加快勞動技能的提高與勞動經驗的積累,發達的社會分工要求高度的協作性,這就要求社會成員之間相互依賴、彼此誠信,形成穩定的合作與聯系形式。馬克思指出:“因為分工不僅使精神活動和物質活動、享受和勞動、生產和消費由不同的個人來分擔這種情況成為可能而且成為現實。”[5](P83)從誠信缺失角度來看,在自發分工體系中,由于分工對整體勞動過程的劃分,整體勞動不會體現在一個主體上,而是存在于不同的主體之間,勞動主體對整體勞動過程的控制體現在各個勞動主體被迫強制性地接受、服從管理機構的意志,從而使各個勞動主體失去對自身勞動的控制,因而極易導致整體勞動在分工作用下運行過程的非協調性,造成信息交流的不對稱,社會成員無法對各種交往活動形成可靠的預期,由于誠信現實載體本身具有不可避免的局限性,有可能導致具體勞動主體的片面發展,從而易于造成誠信缺失等道德倫理的失范現象。
馬克思指出:“隨著分工的發展也產生了單個人的利益或單個家庭的利益與所有互相交往的個人的共同利益之間的矛盾;而且這種共同利益不是僅僅作為一種‘普遍的東西’存在于觀念之中,而首先是作為彼此有了分工的個人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存在于現實之中。”[5](P84)分工造成生產與消費的分裂,勞動產品需要得到社會的認可,否則就是無效勞動,在社會分工正在進行調試配伍、制度建設正在進一步完善、法律法規尚待加強的社會環境之中,與消費相脫離的生產流通環節為了以較低的成本實現較高的產品經濟價值,就有可能試圖利用分工的不完善,利用個人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通過誠信缺失等手段實現產品的社會認可,這既體現出不同勞動者特殊利益與集體利益以及社會利益之間存在著矛盾沖突現實性這一分工的內在矛盾,又體現出現實的個人在分工條件下的依賴關系。“在商品經濟條件下,以交換價值和貨幣為媒介的交換,既以生產者私人利益的完全隔離和高度發達的社會分工為前提,又必須以生產者相互之間的全面依賴為條件”,[7](P36)在發達的社會分工條件下,由于其共同發展前提的一致性,需要建立生產者之間全面而穩定的依賴關系,誠實守信是維系依賴關系的自然選擇,是維護分工目標化發展的道德支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道德倫理的客觀嚴肅性可以充分體現在經濟行為與活動之中,道德倫理參與經濟活動的程度往往與市場經濟的成熟度成正比。但并不是說成熟的市場經濟就不存在非誠信行為,而只是說在成熟市場經濟中,非誠信行為在分工合理、制度完善、法制健全的社會機制中具有較大的運行成本與風險,人們對于非誠信行為往往采取規避與否定的態度。
制度健全分工合理的社會結構,可以為有限社會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提供充足的動力,在分工尚待發展完善的過程中,有限的社會資源可能面臨脫離了制度與道德約束的無序競爭,“隨著社會生活的進一步發展,如人口的增長、人的主體性力量的提高、新的分工門類的產生、新的交往方式的出現等等,就使得既有的制度體系或某些方面某些規定顯得過時了或是出現了一定的空白區域,這就必然出現社會秩序的一定的紊亂。”[8](P197)社會生活中大量失信現象的存在往往導致有些人采取以詐對詐,背棄道德誠信的手段參與到社會活動中獲取利益,許多最初堅守誠信的受騙者可能最終轉變為不講誠信的騙人者,例如有些在現實社會生活中屢屢受騙的人在放棄原有誠實守信的價值堅守之后,卻將背信棄義,謊話連篇視為自己價值的體現,導致其道德觀念的扭曲。正確價值觀遭受破壞之后的后果往往十分消極,直接影響到具體個人的各種社會行為,其帶來的危害也是長期的。
從分工的角度來看,我國農業生產目前還很難達到完全意義上的農業現代化水平,很多地方的農業生產依然是延續了幾千年的傳統農業生產方式,小農經濟的成份還占多數,各個分工環節連接松散,信息閉塞,協作程度較底;在農產品流通過程中又存在著重復分工、分工壁壘過于森嚴等分工體系上的障礙,導致生產與消費主體的彼此隔絕,誠信的現實載體難以通過分工的相互協作關系體現出自身存在的意義與價值,由于割裂了分工與誠信共同的公平與正義的發展前提,加深了分工片面化與誠信抽象化的發展趨勢,從一個方面加劇了唯利是圖、背信棄義等各種道德缺失現象的出現。現實情況是近年來涉農領域及加工流轉環節出現許多以次充好、違規添加各種添加劑、囤積居奇、坑農害農等不講誠信的現象,從表面來看,涉農領域誠信缺失雖然反映出了制度建設與誠信建設方面存在問題,但是究其某一個根源來看,還是與農業生產領域現代化程度不高、分工不科學、主體不明確有著相當的關系。
誠信缺失的存在有其歷史必然性與現實的社會基礎,誠信缺失現象在某一時間較為密集的出現,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社會結構與社會生產力之間的發展與調整狀況。“從社會發展進程來看,‘道德失范’是舊道德體系解體并過渡到新道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階段。它的作用是雙重的,一方面破壞了舊的道德體系,引起了社會生活的混亂,另一方面,它又是新道德體系的助產婆,是從‘失范’到‘規范’的增長劑。”[9](P151)社會生活中大量非誠信現象的出現體現出經濟社會發展過程中還存在著種種不成熟、不完善等尚待調整的方方面面,從馬克思分工理論的角度來看,在分工發展過程中,隨著其復雜程度的進一步提高,部分社會分工相互之間的直接關聯度降低,但是分工造成的全面依賴關系依然客觀存在,造成各分工之間信息交換的不對稱,當信息之間的不對稱達到足以降低一方運行成本時,往往就會有誠信缺失現象的發生,而且在各分工交互作用越低的情況下,就愈加容易產生誠信缺失低成本運行的社會環境。這就需要強化分工共同目標、弱化片面分工、消除分工壁壘,建立分工之間必要的信息交流平臺,通過體現具體社會成員的權力、責任及利益,實現誠信現實載體的功能,避免誠信載體的概念化存在。
誠信在科學合理的分工體系中自然存在,以復雜社會分工為基礎的交換關系體現為誠信的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關系,是保障人與經濟社會發展的現實連接,是真實具體的、有創造力的勞動主體建立在社會化分工基礎之上的常態交往活動,誠實守信所需要的是各種分工相對聯系緊密,信息交換相對充分的社會環境。各種構成小環境的分工體系內部往往能夠保持相對良好的誠信運行環境,這是因為在小環境中,各分工之間建立了長期的、緊密的、關乎雙方利益的聯系,誠實守信是保證各方面利益、降低成本的有效手段,失信反而會帶來成本的增加,甚至導致小環境分工體系的解體,造成具體勞動成員的生存危機。但是當各種小環境分工體系進入到大的社會系統之中時,由于各個松散的小環境分工體系之間聯系的穩定性較低,彼此缺乏相互之間的制約,尚需形成共同的誠信意識與觀念,隨著信息不對稱的進一步加劇,最終導致誠實守信處于高成本的運行環境中,造成所謂的“失信者獲利,誠實守信者蒙受損失”的社會現象。從現實角度來看,許多社會生活中的“失信者”在其自身所存在的分工小環境中卻往往還是所謂的“守信者”,例如生產假冒偽劣商品的生產者也需要在生產過程中保證相互合作的各個分工之間“誠實守信”、“信息透明”,以求更進一步降低成本,并保證所生產的偽劣產品順利進入到銷售獲利環節中,這種“誠信小環境”的存在背離了分工與誠信公平正義的共同發展前提,其存在本身就是對正常分工秩序的破壞,是徹頭徹尾的“偽誠信”。從分工理論角度來看,當種種非誠信現象造成現實的社會危害時,除了在道德上加以譴責外,更加需要通過強化分工與誠信公平正義的共同前提,優化分工配置,避免不必要的重復分工,消除人為設置的分工障礙,凸顯誠信的現實載體;需要從根本上斬斷各種非誠信小分工環境的分工鏈條,追責具體的非誠信行為人,驅逐非誠信的小分工體系(或者促使其進入誠信常態化發展分工體系),營造利于誠實守信生存發展的社會土壤。
從馬克思分工理論角度來看,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知識經濟的到來,分工的緊密聯系特征愈來愈需要人與人之間誠信的高度發展與相互協從,這就要在確立分工與誠信共同前提的條件下,發揮分工的凝聚力,通過誠信的載體——現實的個人來強化分工之間的協同性,通過分工結構的合理化,體現分工對誠信載體的推動作用,為實現具有分工與誠信發展目標一致性的、有創造力的、個性化發展的個人創造誠信化的常態交往環境。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5]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7]劉明合.基于馬克思主義的視角——交往與人的發展[M].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08.
[8]陳先達.馬克思主義基礎理論若干重大問題研究[M].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9.
[9]武經緯.經紀人、道德人、全面發展的社會人——市場經濟的體制創新與倫理困惑[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On Credibil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rx's Theory of the Division of Labor
WANG Yi
(Institute of Philosophy, Gansu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Lanzhou 730070, China)
By applying Marxist theory of division of labor, an in-depth understanding of the inherent motivation of credibility can be achiev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and historical development.By giving scope to the cohesive force of diversified labor division and goal congruence, we facilitate the development of credibility from realistic carrier to real carrier, highlight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the common premise of labor division and carrier of credibility, and prevent them from being eroded by abstract credibility and pseudo-credibility.By using the theory of labor division, it is good both for highlighting the contemporary significance of Marx’s theory and for the establishment of credibility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division of labor; credibility; carrier; practice
B02
A
1005-7110(2011)04-0042-05
2011-07-18
王屹(1975-),男,陜西西安人,甘肅省社會科學院哲學所、甘肅省聯合培養研究生倫理學基地助理研究員,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研究。
郭泮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