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租用的房間只有一扇窗和一扇門,而且都在里面鎖上了。警察們小心翼翼地弄開門,進入房間,只見吳迪倒在床上,中彈死了。
張翼警官打電話給丁探長,向他報告了情況:“今天早上第103街地鐵車站那兒賣花的小販打電話報警,說吳迪在每個星期五晚上都要到他那里買13朵粉紅色的玫瑰,已經10個年頭了,從未間斷過,可這兩個星期他都沒去。那小販有點擔心出事,就給我們打了電話。初步看來,吳迪像是先鎖上了門和窗,然后坐在床上向自己開了槍。他向自己的右側倒下去,手槍掉到了地毯上。開門的鑰匙在他的背心口袋里。”
“他買的那些玫瑰怎么樣了?”丁探長問道。
“它們都裝在一個花瓶里,花瓶放在狹窄的窗臺上,花都枯萎凋謝了。另外,據我們分析,吳迪死了至少已有8天了。”
“整個地板都鋪了地毯嗎?”
“是的、一直鋪到了離墻腳兩厘米的地方。”張翼回答。
“在地板、窗臺或者地毯上有沒有發現血跡?”
“只有一點灰塵,沒有別的東西。只在床上有血跡。”
“我覺得死者不是自殺,你最好派人檢查一下地毯上的血跡。”丁探長說道,“有人配了一把吳迪房間的鑰匙,他開門進去,打死了正站在窗邊的吳迪,然后,兇手打掃清洗了所有的血跡,再把尸體挪到床上,使他看上去像是自殺。”
丁探長為什么會如此推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