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里面真的是昆蟲?
小白可以肯定的是:真琥珀里面的昆蟲是真的,贗品咱就不能保證了。
有的同學可能不知道琥珀是怎么形成的,小白編個小故事給大家演示一下琥珀的誕生吧:
幾千萬年以前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有一只小甲蟲(現在已經滅絕的那種)悠閑地在一棵松樹上遛彎兒,吃飽喝足的它根本沒注意自己腦袋上方的一滴松油越來越大,心里還美滋滋地回味著午餐呢,誰成想禍從天降,啪,松油掉了下來,砸在它身上,小蟲于是一命嗚呼,死時的pose也從此就定格了。那團包著它的樹脂,由于地質作用掩埋在地下,經過很長的地質時期,樹脂失去了里面的揮發成分就形成了琥珀。
琥珀的珍貴就在于,它可以保留幾千萬年前昆蟲的遺體,讓現在的人能了解那個時代昆蟲的模樣。昆蟲體型小巧卻不夠結實,很難在地層中形成正常的化石。琥珀化石則可以三維立體保存昆蟲,而且其中的生物組織也不易被外界因素破壞,這些部是古生物學家夢寐以求的東西……
為什么我們都很討厭吃苦的東西?
看到這個問題時,小白正喝著中藥湯,那苦苦的味道真讓人想吐啊。是啊,為什么我們都很討厭吃苦味的東西呢,藥就不必說了,不僅生病難受,吃個藥也讓人難受。就說吃的吧,估計喜歡吃苦瓜的人也比較少吧。
我們通常說的味覺,主要有酸、甜、苦和咸,大家注意了,辣可不是味覺,而是一種痛覺。我們人類不喜歡吃苦的東西,這是在自然進化過程中形成的,四種味覺中我們對于苦味最敏感,其次是酸,接下來是咸,而對甜味的敏感度最弱。說起來,我們的祖先也不容易,他們,要在惡劣的自然環境中生存下去,就一定得具備超強的生存本能,其中就包括要能夠辨別哪些東西可以吃,哪些東西不能吃,否則吃了毒食物,一命嗚呼了,咱們人類還怎么發展到今天?在自然界中,苦和酸的東西一般是不能吃的。所以久而久之,人類就進化成不喜歡吃苦味的樣子了。
聽說吸二手煙對耳朵不好士是的嗎?
準確地說,如果你的家里有人吸煙,孩子發生耳部感染的幾率會提升將近一倍。
這絕不是小白危言聳聽,請看下面的兩項研究:
1 2007~2008年,研究者收集了90,961個美國家庭數據,研究后發現,在有吸煙者的家庭中,12~17歲的孩子患復發性耳部感染的幾率是那些沒有吸煙者家庭中的1.67倍。
2 根據42項研究成果進行的分析,被動吸煙同樣會極大地提升孩子患其他幾種細菌性疾病的幾率,其中腦膜炎球菌感染的幾率提升一倍,同樣會提升感染肺炎球菌、乙型流感嗜血桿菌的可能性。
趕緊把這期雜志拿給你吸煙的親人們看吧,敦促他們早早戒煙。
企鵝只有南極有嗎?
出乎人們意料的是,與南極冰天雪地的情況截然相反的酷熱南非,居然也有企鵝!
在南非的企鵝叫南非斑點環企鵝,又名非洲企鵝、斑嘴環企鵝或黑足企鵝,它們體型嬌小,嗓門卻不小,居然可以像驢一樣持續嚎叫,因此人送外號“叫驢企鵝”。
小白不得不痛心疾首地再次控訴人類的貪婪,1910年時非洲企鵝還約有150萬只,可是由于人類大量掠取企鵝蛋及海洋污染,到20世紀末只剩下大約15萬只了。
我們都應該記得南非開普敦東海岸的西蒙鎮企鵝灘,這里的人們可以說是南非企鵝的保護神。在被稱為“漂礫”的小海灣,自從1984年第一對企鵝在此筑巢以后,當地居民就非常愛護它們,后來來這里定居的企鵝不斷增多,當地政府和動物保護組織將此處辟為自然保護區。經過20多年的繁衍,這里的企鵝數量已超過3000只,如今它已成為南非著名的旅游景點。
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算不算一心二用?
這個問題很尖銳啊,小白覺得這也是一心二用吧,可是老師和家長不是教育我們不能一心二用嗎?看來一心二用這個詞得重新分析一下了。小白經常一邊走路一邊想事情,還聽著歌,嘴里吭吭唧唧,這都不知道一心多少用了。
其實我們對于信息的加工處理可以分為自動加工和控制加工兩個層次。我們可以用自動化這個詞來分析上面的事情。自動化的意思就是說,這些動作都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形成了自動的形式,就像你剛學寫字時,寫一個字費半天勁,可當你學會了寫字后,你就能一邊寫字一邊聽歌唱歌了。就是說當你熟悉了這件事之后,你用來做這件事的注意力和能量都少了很多,完全可以自動完成,不用費你多少神了。
不過,有時候我們需要集中注意力,比如參加考試。前面我們講的那些都是自動加工,而考試則屬于控制加工,用于困難的與不熟悉的事情,一次只可以處理一件事物,就是平時家長和老師要求我們不能一心二用,的地方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