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嶺到美國還差好幾站地呢!
白宮那個白呦——剛刷的漿。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跟你翻臉了。
呦,龍蝦,海蟹!我就愛吃帶殼的!服務員,給他來盤瓜子!
一些女演員為了上戲和男導演……太無恥了!女導演太少,讓我們這些個男演員怎么辦?
那鎖拿根面條一捅就開,一包方便面能開一小區。
“大爺,美國怎么走啊?”“那誰知道啊……問村長去!”
半夜十二點多,倆老爺們兒光著屁股上街,也就李菁還戴個眼鏡——要是再戴個口罩算三點式。
我喜歡吹笛子,我告訴我老婆我死的時候把笛子和我一塊兒埋了;我喜歡二胡,我告訴我老婆我死的時候把二胡和我一塊兒埋了;最近我又喜歡上了編鐘,我老婆說國家好不容易才刨出來,就別再埋了。
家里有錢,開一開門的卡迪拉克。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好機器,德國進口的“突突突突”。哦,三蹦子!一開起來,半個北京城都冒黑煙,交警直沖您喊“孫長老,收了神功吧。”
怎么跟您形容他的這個長相呢?烤白薯見過吧,剛烤好的。拿在手里太燙,一不小心沒拿住,掉地上了。那邊兒呢,跑來個小孩,穿釘子鞋,一腳踩這塊白薯上了。他這臉就跟這會兒這塊白薯似的。
李菁有個表妹,穿著高跟鞋踮著腳能走到夏利底下去,長得忒寒磣啊,她那照片貼在門上避邪,貼在床上避孕。
有一次有個碎尸案,尸體被肢解,大卸八塊,慘不忍睹。警探問于謙:你看這是怎么回事啊?于謙想了想,說:我看這是自殺。
有一天師父下山蹦迪去,無意中碰到了他年輕時紅顏知己的女兒。從見到她這一刻開始,師父就知道他的江湖生涯結束了,注定要離開這些白衣如雪來去如風的日子。于是,老人家以八十歲高齡的年紀毅然決然地戴上假發還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