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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中國的電影人一點表現生活的活路吧,如果我們還想讓中國的電影真正成為藝術作品的話。請不要用新聞的標準來要求電影。也不要為了躲避新聞式的電影審查而一味胡亂搞笑。而《子彈》恰恰在這二者之間做出了很難得的嘗試:既在真實地塑造人物,又注意了社會效果所必需的分寸。既要不能不要的票房,又保持了藝術家獨立的藝術人格。而真實地塑造人物,進行獨立的思考,恰恰是藝術創作的生命所在。在這一點上,我真是感覺到“姜”還是“文”的辣。
當然,《子彈》這部作品讓我感到興奮絕不單是因為他注意了分寸。也不只是他完整地講了一個龐大曲折的故事。也不只是他的故事蘊含著某種中國社會的標本意義,更不在于他情節的巨大張力和高清的明晰度。說實話,所有這些,已經是非常難做到的了。但姜文做到了。尤其難得的是,在一部帶有寓言性的喜劇片中,他在探索中國人的本性,千百年的社會扭曲造成的某種劣根性。而且確實是用電影的方式在探索。僅就這一點,我認為,他已經超越了當代電影所有曾取得的成就。起碼他用這部電影證明,他是一個獨立的思者,是個不斷探索前行的真正的藝術家。而這一點,在已經被“票房”搞暈了頭的電影界已經變得極其稀罕了。
——編劇陸天明對熱播影片《讓子彈飛》贊譽有加。
知識生產有其自身的邏輯和規律。它與現實的社會實踐之間,的確存在一種隱約而又松散的關聯性,但它并不必然完全依附在社會實踐之上。也就是說,有些知識,不一定能夠立刻轉化為社會實踐。它可能生成一種幻想的符號體系,與社會實踐之間形成一種虛擬的互補關系。如果一種知識話語不能夠及時轉換為社會實踐話語,我們就將它拋棄,轉而另辟蹊徑,另起爐灶,那么,我們有可能永遠不斷地回到思維的零起點,在問題的ABC層面徘徊。
——文化批評家張檸反對文化過于務實。
當下的文壇,未免太冷了,那是來自骨子里的一種陰冷和褊狹。一旦開罵,便怎么刻毒怎么來,恨不得一句話就將文學罵死,將對方置于死地。即便不開罵,也基本上不讀同時代作家的書,寫文章或向別人推薦書目,都是外國作品或古代經典,既顯示自己博學,又優雅地鄙視了當代的同行。更不會輕易說別人的好話,除非是自己小圈子中的人,或在某個人的討論會上。那就會費盡心機、花樣翻新地大說好話。但那不叫溫暖,叫發燒。忽而太冷,忽而太熱,唯獨缺少王必勝式的自然而然的溫暖和善意。
——蔣子龍在《也評王必勝的〈東鱗西爪集〉》中寫道。
我決心到遠在大山中的一所規模很小的,志在探索中國新教育模式的私立學堂,試圖通過投身中國最缺乏、最需要的教育,來實現我人生最大的價值:為我熱愛的中國,為中國的孩子和未來,也為我自己,做一點真正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日復一日地在無望的等待中浪費自己的生命。因為,中國真正缺的不是錢,我缺的也不是錢。中國缺文化,缺教育。我也一樣!
——近日,在網上出現的一則題為“一名大學畢業生的反思”的帖子,引起熱議,撰寫此文的是一位自稱畢業于武漢大學的學生,其在萬言長帖中對當下中國教育予以尖銳批評。
我沒有寫對于“文革”評價的內容,歸根結底《古爐》還是在寫人,寫人性。我寫“文革”中的人和事,“文革”只是載體而已。
——賈平凹在談及其新作《古爐》時,這樣說。
要么不讀,要么全文讀!
——余光中不贊成摘讀傳統典籍。
他坐在輪椅上那么多年,卻比很多能夠站立的人更高。他那么多年不能走太遠的路,卻比更多游走四方的人有著更遼闊的心。史鐵生是一個“偉大”的作家,他當得起“偉大”這個詞。
——中國作協主席鐵凝在追憶剛剛逝去的著名作家史鐵生時,深情地說。
“給力”、“神馬都是浮云”、“圍脖”、“圍觀”、“二代”、“拼爹”、“控”、“帝”、“達人”、“穿越”。
——《咬文嚼字》雜志社公布2010年最給力十大流行語。
在我們目前這個社會里,誠信真的不被看重,很多人痛恨的不是不誠信,而是沒有用不誠信獲益的機會。
——身陷“學歷門”的唐駿近日高調復出,方舟子稱早在意料之中。
一是希望評論家敢于肯定和敢于否定;二是敢于說喜歡或不喜歡;三是不拿紅包拿版稅。
——白樺給文藝評論家們提出三點建議。
編 輯:王朝軍 zhengshi5@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