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出頻道:北京衛視 節目類型:人文故事
授獎辭
《檔案》通過獨特的角度和對傳統視聽元素的重構,讓“講故事”這一古老的娛樂方式煥發出新光彩。
當講述人石涼戴上純白手套,給觀眾展示一份未曾披露的珍貴檔案時,北京衛視的另類紀錄片節目《檔案》,早已將觀眾的視線成功帶入歷史事件發生的那一刻。
早在2007年北京電視臺“愛上電視”未來電視創意征選活動中,《檔案》的策劃案在眾多方案里脫穎而出,并且獲得樣片的綜合評分第一名。2009年2月《檔案》開播以來,節目得到了主力收視群體的喜愛。
“講故事其實是最古老、最喜聞樂見并且延續至今的娛樂方式,我們講故事會選擇相對小的切入點,大家熟悉的故事我們要講出陌生的點,陌生的故事我們要從大家熟悉的角度來切入。”制片人呂軍說。
《檔案》是觀眾從未見過的節目形式,呂軍坦言,這種解構式的紀錄形式,把視聽元素全部肢解,在現場分開展示,解構后重新組合,避免了全是鏡頭畫面的沉悶感,記錄的元素被肢解成幻燈、錄音等零配件,節目更加生動,更加能抓住觀眾的心。
但形式僅僅是形式,《檔案》的核心在于對歷史事件和人物的現代解讀。即使展示重大歷史事件,《檔案》必定會突出事件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人物。宏大事件沒有細節和人物就很難吸引觀眾,“任何事件沒有男一號、女一號、反一號、反二號,那么這個事件的講述就不成立。”呂軍說,節目在人物表現上,并不是講人物的簡歷和生平,而是選擇其人生中最有特點、最能吸引人的事件。比如鄧麗君那期節目,《檔案》選擇了鄧麗君是否是間諜這個新鮮的切入點,用故事來串聯她的人生。這期節目重播三次,收視率一次比一次高。
“選擇不同視點是最重要的,如果該事件和人物沒有可以發現、展示和放大的新鮮點,那么這個選題就不能做。”呂軍說。欄目組會對選題進行評估,任何事件和人物的相關真實信息資料達到60%以上,有足夠的真實影像、照片、錄音,才可以成為正式選題。
一期節目從選題立項到制作完成,需要花費整個導演組一個月的時間,每期的節目文案達到1萬字,這背后編導們查閱的資料不計其數,制片人呂軍看文案往往都要看到深夜。欄目組的編導們分別精通英語、法語、意大利語、德語、日語、俄語等,被成為“多國部隊”,這在《檔案》涉及到外國選題,需要拿到核心檔案資料時,發揮了重要作用。整個欄目組的流水化作業十分明晰,收集資料、核查資料、信息評估、文案撰寫、現場資料準備等各環節責任到人。
2010年,隨著節目品牌和影響力的擴大,《檔案》獲得了更多認可,并與國家檔案局下屬的《中國檔案報》展開戰略合作,全國各地各部門的檔案館都向欄目組敞開大門,使得節目獲得了更多獨家資料。現在的《檔案》正如其節目名稱一樣,每期節目都有核心檔案被披露,都有歷史被重新解讀。
制片人自述
欄目的基本形態和定位確定以后,就需要一個符合欄目定位和形態的尺度,有條條框框才會讓節目風格一致。2009年我編寫了節目的導演手冊,純黑的封面,黑底白字,包含了節目所有環節,細致到臺本第五分鐘發生什么都有詳細表述,幻燈片的比例、真實影像資料的比例、拍攝時對光的布置、環境顏色,甚至到女編導要在冬天進棚時多帶衣服,我都詳細寫到導演手冊中。有了導演手冊,基本尺度就有了,但節目的好壞,有的時候也要看感覺。
影視從業人的道德和態度非常重要,我們組有很多年輕的80后女孩,都是憑著興趣投奔而來。她們很認真,看似硬朗的歷史軍事事件,她們做出來一樣非常好看。石涼作為主持人,他的講述能力、臺詞功底非常強,不同于常態主持人的那種“掛相”。
對于普通人來說,你永遠不知道事件的背后有些什么,就像你坐在我面前,卻可能不知我背后有代表我另類生活的紋身一樣。《檔案》就是要把全部的東西展示給大家。
——呂軍 《檔案》制片人
評委點評
與“維基解密”異曲同工。
——李幸華南理工大學新聞與傳媒學院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