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一個朋友經人介紹結識了一個女孩。為了加深彼此的了解,他決定帶著女孩一起外出旅游。就在莫干山的旅館中,他讓女孩完成了由姑娘到女人的歷史性的一步,雖然此時離他們相識僅僅只有兩周的時間。
第二年,那位美籍華人又繼續帶著她旅行。這次去的是武夷山,仍舊重復著以往的一幕。之后朋友揚長而去,從此再也不見他的影蹤。事后我對那位女孩說:“莫干山,‘上天注定不該干’的地方你卻干了;武夷山,‘上天注定沒有意義’的地方你也去了,你可真傻啊!”女孩滿臉幽默地朝我看看。
其實像這樣的故事如今已并不稀奇,我一位朋友的女友在一場派對之后即與一個剛認識的男人相擁回家、同枕共眠。
有個名人在電視上說,這世上最難的事無非兩件,一是賺人錢財,二是奪人貞操。我想,說這話的人必定是個很保守的男人,因為只有古人才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所以,大凡傳統男人都愛將商場和情場視為他們人生中的兩大難事來看待。然而,現實生活似乎在動搖和推翻這種說法的準確性,且不說一夜情、換妻游戲這類玩意兒究竟是真是假、是多是少,反正有一點是肯定無疑的,那就是現代人對上床這件事,正在變得越來越不在乎。
有時我們會發現,人實在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動物,比如恨一個人常常會記恨他一輩子,而愛一個人或許只要一天甚至的幾分鐘。所以,也難怪在性文化日益開放的今天,上床對一些人來說變成了一件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的事。人的天性又是如此喜新厭舊,因此男女之間是“動情容易,癡情難;相愛容易,相守難”。對女人來說是“上床容易,下床難”。男人與女人可以是同學、同事、朋友、伙伴,可以有經濟關系、利益關系、上下級關系,或者其他各種各樣的關系,可唯獨不能隨隨便便擁有性關系,除非你愿意同他做長久的情人、永遠的夫妻,否則其結果一定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一旦關系破裂,反目為仇,大多連普通的朋友都沒得做。
因為大多數男人占有欲都太強,只要上了他的床或讓他上了床,他都會將女人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除非他是個“采花大盜”,從開始就僅僅是為了泄欲求歡;或者他經常移情別戀,此時已經對你毫無興趣。否則,男人很少會放棄對女人的占有,尤其是床上的占有。所以,女人應當時刻牢記“上床容易,下床難”,當你想真的下床時,還得問一問男人同意不同意。同樣,別看女人有時十分刁蠻,喜歡捉弄男人,但她們骨子里卻有著極強的依賴性,尤其當她與男人上了床,她就會變得稀奇古怪、管東管西。因為在女人的眼中,上床無疑是獻身,意味著把自己的軀體、生命、情感和未來,一切的一切都托付給了那個擁有她的男人。世界上大概只有職業性的床上“玩客”以及那些喜愛新潮的所謂“另類女人”,對上床可以是毫無顧忌的。除此之外,違背女人意愿的“下床、換床”,對于她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生中的奇恥大辱。所以男人千萬記住,女人可以無業、無錢、無色,甚至可以從未上過床,但若是你叫她上了床,就不得隨意將其推下床,除非她自己想下床或不想上你的床。
如果我們要將男人和女人各比喻為一種生物,那男人多數像主動性、進攻性較強的動物。他就像人的近親猴子一樣,一個猴王統治著一群猴,只有當它年老體弱時才有可能放棄猴王的權利和地位。所以,多數男人始終將女人“上床下床”的指揮權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女人則多數像被動性、依賴性較強的植物,只要精心照料、細心呵護,她就會像花朵一般鮮艷奪目誘惑你上床,但她同時也在變成一絲絲纏繞的藤條,將男人纏繞得密不透風、無路可走。只有當它年老藤衰時,才有可能放棄那張無形的網罩。所以,不少女人為了愛,完全可能隨男人一起上床,但若是男人讓她無緣無故地下床,那男人就得遭受女人一輩子的罵和恨,甚至這種恨可以讓一個男人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